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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心的女人。
冒牌貨無助的看向雋行,雋行隨即答,“綰公主小的時候又一次盪鞦韆,從鞦韆上摔了下來,後背留下了一道疤痕,不知太皇太后是否還記得此事。”
“哀家是記得的。”太皇太后沉沉道,“那一次文虹傷的很重,先帝為此也著急了好些時日,可那傷口卻大了些,即便是用最好的藥膏調理,也還是會留下一道淺淺的印記,後來先帝還笑言寬慰說,這印記像一條騰飛的小龍,倒也吉祥。”
“如今六年過去,虹兒背後的那塊疤痕,還未消失,母后若是不信,大可以檢查檢查。”
……
看著沂桀的神色變化,我心裡,一陣一陣發涼。
是的,我的後背的確曾有一塊淺淺如飛龍的疤痕印記,只不過半年前它沒了,它融入了那朵精細雕刻的芍藥之中,而芍藥又被燭火給毀了一半,我想,也許我永遠都不能再證明自己的身份。這種感覺太過古怪,似乎感到安心,又或有……極深的悲涼。
“哀家又怎會不相信你。”太皇太后笑拉著冒牌虹的手,“哀家要將虹兒的身份昭告天下,定讓你享得公主該有的尊容。”
“如此也是甚好的,虹兒還活著,我想父皇在天有靈也會感到安慰。”沂丞淡淡的說了一句,雋行似乎玩笑對太皇太后道,“皇侄對昔兒姑娘甚為寵愛,難免將她寵過了頭,再加上她年幼無知,才會在太皇太后面前那般放肆,捕風捉影,便大言不慚說見到了綰公主的魂魄,還請太皇太后不要怪罪才好。”
太皇太后轉動到我身上的目光,居然意外的平靜,難道就憑雋行這一句話她就原諒了我?不,這不可能,這時她向我招手,“來,到哀家的身邊來。”
我心裡的寒意一絲一絲的抽著,心裡快速盤算過去之後的種種,我想至少當著剛相認的“綰公主”面,她絕不會當場殺了我,可我還是怕得不行,我居然看向了沂丞,企影象他求助,他卻對我說,“太皇太后讓你過去,你還不趕緊過去。”
我只好硬著頭皮邁動步子。身後的沂丞,沂寧,前方的雋行,沂桀……很多的目光,籠罩著我,束縛著我,我似行在一片織網之中,錯綜複雜,萬千交錯……
“太皇太后……”我走到了她的身邊,我舔了舔乾燥的唇,聲音有些不穩。
“國師所說的妖星,莫非就是你……”她笑得凌厲,一手猛地抓住我的手腕,“哀家倒要看看,你這妖孽究竟與常人作何不同!!”
我還沒來得及反應,只見她食指上景泰藍的指甲套在眼前一閃,撕拉一聲,尖利的指甲套劃破了我後背的衣襟,冰涼和疼痛,幾乎同時感知,她將我極快的翻過身子來,又猛地一推,我跌坐在地面,背部暴露在空氣中,所有的人,都愣住了。
作者有話要說:每一個留言汐貓都認真看過了,感謝親們的一路支援,文文可能缺陷和不足,但每個字每個人物汐貓都絕對認真的對待,希望能和大家講好這個心目中非常喜愛的故事,嘿嘿……
☆、第六十五章 立場驟變
沂丞匆匆跑了過來,扶起我將我抱在懷中;我不敢掙扎;也不能掙扎,身子瑟瑟抖動不停;後背一片溼潤;是被劃破了面板,出了血;血沾在了他的衣襟上,我感覺到了黏糊,一牽一動,都是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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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帝宮華貴不失雅緻;處處皆可見繁花錦簇,即便是在冬日,也少不得花香岑岑。可清芳太苑裡,卻並沒有像皇宮其他的地方有花可尋,這裡住著先帝時期被打入冷宮的妃嬪,種植長年的柳樹,一到春日才婆娑枝影,只有哀,而看不到美,像是誰在拉著誰的衣角低泣,請留下,請留下……我笑了笑,柳同留,我才會聯想到此般意境,只不過現在已經是冬日,就連那點青翠碧綠也沒了,只剩枯枝,守在那兒守著,我將目光從枯敗的柳樹上收了回來,最後落在那些正在院落裡曬太陽的老妃嬪身上。
一個姑姑見我在偷懶,藉故路過我身邊,故意說得大聲,“瞧,這越姜國的姑娘是跟咱們這兒的不一樣,身子格外嬌貴些,就連太皇太后的吩咐也給忘了腦後去,她老人家是讓你來贖罪的,可不是過來享清福的。”
我抿了抿唇,她倒是提醒了我的處境。
因為後背那被燒了一半的紋身,現在人人都以為我是當年從越姜國流落過來的小孤女,越姜國現與啟南乃是盟友之邦,而九公主文歆正是如今越姜國的王后,太皇太后縱然厭惡我,卻礙於國政和沂丞的面子,殺不得我,便將我罰來此地幹活,以贖罪孽。
另一個稍年長些姑姑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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