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拔,一招“泰山壓頂”向陸玉華當頭劈下要知道白河的武功在雲霄洞算是一流名手,如今恨極出手,用的狠毒招數,用力之猛,招數之絕可想而知。
月裡嫦娥微微一怔,仰目一瞥,白河的刀光已當頭砍到。
只見她輕哼一聲,人如綵鳳,輕似靈鳥,微晃雙肩,輕鬆地閃過一擊,她不僅腳下不閒,連那張嘴巴也不空閒,剛躲避一招,就發出嬌嘲道:
“唷!我的大老爺,幹嗎那麼性急,你的同伴尚未辦完地獄入門證,你就要趕去,別讓閻王老爺忙不過來。”
聲音是那樣優美動聽,但句句都把人罵的體無完膚,白河就是土包子傻瓜蛋也可以聽得出來,何況狡猾犴奸的匪寨頭目,不聽尚好,乍聞之下,肝肺都氣炸了,右手月形刀瘋狂地舞起了一層刀幕,每招每式又狠又毒,往月裡嫦娥全身要害招呼。
月裡嫦娥身中有天山神尼親授絕技,一時間卻被狂性大作的白河纏暈了頭,十個照面下來,卻有點手忙腳亂氣喘吁吁。
這一來更加激起白河的信心,無形間也增強了他的功力,只見他那口月形刀更舞得滴水不洩,輕風不露,而月裡嫦娥陸玉華呢,更亂得只有招架之功,沒有還手之力,心中頓時急了,以她的自信,象這麼一個傢伙,那須過於費勁,只要用上三四層功力還怕不到手到擒來嗎?可是事實卻出乎意料,兩人過手不下四十來招,月裡嫦娥一點也無法得先,而對方呢,卻越戰越勇,刀法愈來愈絕。
陸玉華暗自發急,心中嘀咕道:“這樣下去不知要鬥到何時,別陰溝裡翻了大船,八十老孃倒提孩童,那可無臉見世。”
這一思索,精神一分,手足微微一頓,可就出了紕漏,凡是高手明家對敵,切忌心神不專,因為偶然一疏神,那怕是如閃電般瞬息間的一個空隙,已足夠給敵人攻擊的好機會,換言之,就有束手被擒或傷之被擒的可能。
白河不是省油的燈,瞥見陸玉華微一分神,心中大喜,月形刀盤空一抖,如飛鷹瀉地,倏地,一道火燒般刀光往陸玉華胸前砍來下,動作快、準、狠,時間又恰到好處。陸玉華一分神之際,白河月形刀已當胸遞到要逃要避萬萬不能,好在她技出名師,臨危不亂。
只見她左足上踢,隨著整個身軀向後倒,右足跟點地踢起,人如飛,平空躍後一丈,白河一刀,堪堪劈空,說險也險到極點了,饒是如此,也駭出她一身冷汗。
白河一見將要得手的一擊,被對方脫去哪肯罷休,單足一點,人如雄獅撲羊,月形刀平推刺去,距離陸玉華身後二尺之遙,陸玉華身體著地,連忙換了一口真氣,又是一個鯉魚打滾,翻身橫移五尺。
這時月裡嫦娥已滿臉紅熱,自學藝下山至今,真沒被人逼得這般狼狽過,那份心理那份難受和憤怒,就無法形容了,頓時面露殺氣,怒目圓瞪,順勢將腰繫的捲風帶解開,直往白河手中月形刀捲去。
白河吃這甜頭,那考慮到苦味?月形刀剛思抽回,已被卷帶緊緊扣住,用力猛後拉,但使盡吃奶之力,半寸也沒拉動。
撒手丟刀吧?這比死都難受,拼命吧?事實證明力不從心,到了這種田地,才感覺到自己剛才是僥倖得逞,憑工夫,還真不是對方的對手。
動手過招奪根本就沒允許對方思索,白河這一動念之間,陸玉華手中捲風帶倏地脫刀一卷,一招“花蛇纏身”如狂風急雲,曲捲繞著白河身上一遍。
直到白河發覺情形不妙時,陸玉華的綵帶已將白河緊緊地纏住,白河連反抗都來不及活活被擒。
陸玉華何以不殺他?是心地仁厚?也可以這麼說,但是真正的用意並不在此,而是想從他口中得知梅花神劍王堯弦的訊息。
白河束手被擒,他是鐵錚錚的硬漢,雖身陷匪類,為非作歹,但卻是一條好漢,只因未走對路途而已。
這時他失手於年輕丫頭手下,直覺生不如死,而且也料到必有一番侮辱,他未等陸玉華髮話,伸舌一咬,連哼都沒哼半聲,又目怒睜,一眨不眨地瞪著陸玉華,慢慢地血如泉湧,從口角流出,身體也蹲了下去,晃了幾晃,如推金山倒玉柱般,伏地不起。
月裡嫦娥不明究理,綵帶一拋,硬將白河倒在地下的身子失去了控制,如流星隕石,叭噠重摔地面,距死去的弟弟白川相距不過一盞熱茶的工夫。
兩名綠林高手,就這樣遭到應得的惡報。
月裡嫦娥陸玉華心中一愣,一聲長長的嘆息,她心裡頭卻暗暗為這位硬漢白河佩服不已羅。
陸玉華暗暗道:“好傢伙,可惜你走錯了路,難道連活著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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