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第4/4 頁)
正在對一個已婚婦女做這個。一天晚上我們在一個酒吧裡,她丈夫進來了。我們決定到外面去,當我出門時,他用一個瓶子把我的頭砸破了,我倒在地上,他還踢我的睪丸。現在我真的倒下了,他彎下腰抓住我這兒的頭髮。”
他在頭頂上做了一個抓的動作。
“當他抓住我的頭髮時,他知道九個月以前我頭皮受過傷,他扯啊,扯啊,直到我頭髮被扯下來。現在我的頭都沒他媽的好,結了疤了。”
我退縮著。
“他媽的。”
特德說:
“問他是怎麼報復那雜種的。”
埃德說:
“閉嘴,他媽的,特德。”
“告訴他你是怎麼報復那雜種的。”
“我一會兒就踢你的屁股。”
特德看著我。
“他什麼也沒幹。讓那些混蛋扯下他媽的他的頭髮,而他什麼也沒做。要是我,我會把那王八蛋的###打下來,用它來給他媽的做份三明治!”
早餐是段相對清閒的時刻。我坐著聽埃德和特德鬥嘴,講故事。當倫納德慫恿他們時,我就在一旁笑。
埃德是一個酒鬼和好鬥分子。他是第四次到戒癮中心來了。每次他來,都是他所在的協會給他付錢,他們有很好的醫療福利。這次是最後一次他們付錢送他來到這兒,他們希望給他最後的機會。他很感激,說如果不能在這兒改變,那麼自己或許就該死了。埃德沒有結婚,可他有四個孩子,全都是男孩。他說這幾個傢伙都是混蛋,跟他一樣。但他說他們是他生活中的最愛。
無法停止,必須停止(2)
特德是個毒販和偷車賊。最近他又因謝里夫女兒的強姦案在路易斯安納州被捕。他已經在兩起重罪案中被判有罪,如果這第三次被判有罪,那麼按三次犯案不得保釋的法規,他只能待在監獄裡了。可他在保釋期間逃跑了,他到了這兒,他想試著洗刷罪孽,以便贏得一些請求寬恕的資本。通常情況下,當局較為看重那些透過治療轉變的人。他用販賣快克的錢交了在這兒的費用。他沒有結婚,也沒有孩子。但是像他說的,有一大堆私生子。
埃德和特德都是不小心成了壞蛋的好人,我喜歡他們,願意和他們交往。儘管我們來自三個不同的地方,年齡也不同,各自有明顯不同的問題,但在許多方面我們是相同的:酗酒者,吸毒者,罪犯。
我吃完了早餐來到講座廳坐下,聽一個護士講關於毒品和酒精對肝臟健康的致命影響。我一個字也聽不進去,就開始觀察倫納德。他正在用硬幣投擲禿頭男人的禿頂,大概三次裡能擊中一次。
講座結束了,當我往外走時,我看到喬安妮站在門旁。她招手讓我過去,我就走過去。
“嗨,詹姆斯。還記得我嗎?”
“記得。”
“那我叫什麼名字?”
“喬安妮。”
她笑了。
“你能到我辦公室來一會兒嗎?”
“好的。”
我們穿過迷宮一樣的幾個大廳,來到一個門前。門牌上寫著:喬安妮 P 312。喬安妮開啟門讓我進去。
牆上掛著一些棒球選手的照片,關於芝加哥熊隊的報紙剪輯,喬安妮騎馬和她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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