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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此時此地,擔心與著急,都不能解決問題,只好強定心神,緊握寶劍,凝神戒備著。
也不知捱過了多久,在初升的朝陽透窗照映之下,邵友梅那本來微顯蒼白的臉色,已沁出一絲紅潤,同時,門外也傳來輕微的腳步聲,想必是那瞎老婆子,也已經起床了。
就當她凝注邵友梅那微顯紅潤的臉色,禁不住暗中如釋重負地長吁一聲時,邵友梅已張目欠伸而起,向著她慈祥地一笑道:“孩子,難為你了。”
由外表看來,邵友梅似乎已完全復原,連那本已失神的雙目,也恢復了奕奕的神采。
周幼梅入目之下,不由“星”目中異彩連閃,含笑說道:“師公,您已完全好了?”
邵友梅笑了笑道:“好是好了,‘完全’卻還談不上。”
周幼梅連忙接道:“那您該多調息一會兒。”
邵友梅含笑說道:“不忙,我至少還得好好休養三天,才能完全康復,因為心中有很多話要問你,所以,咱們不妨先行談談。”
不等對方開口,接著又笑問道:“孩子,你是否想知道方才我與百里源惡鬥的情形?”
周幼梅點點頭道:“是的。”
邵友梅不由一挫鋼牙道:“百里源這人面獸心的東西,是越來越陰險狠毒了!”
周幼梅注目問道:“師公是中了百里源的暗算?”
“可以這麼說,”邵友梅輕嘆著接道:“起初,他故意示弱,將我引到江邊,才回身全力應戰,併發出訊號,召來四個同黨,形成以五對一。當時,我發覺情況木妙,如果繼續戀戰,後果不堪設想,於是,我拼著捱了百里源一掌,使他四個同黨二死二傷,並回敬了他一掌之後,才飛身而退。”
周幼梅介面問道:“師公,百里源也捱了您的一掌嗎?”
邵友梅點點頭道:“是的,那匹夫如果不是也捱了我的一掌,咱們現在怎會如此太平?”
周幼梅笑了笑道:“那他的傷勢,也決不會輕……”
邵友梅截口一嘆道:“事實上卻不然,我所回敬他的一掌,因已受傷在前,威力大減,所以,他所受的傷,應該比我輕得多。”
一頓話鋒,又苦笑著接道:“其實,我的傷勢,本來也不嚴重,只因受傷之後,不但不曾及時調息,反而強運真力,帶傷惡鬥,並且一直拖延到此間之後,才服藥調息,以致形成目前這個樣子。”
周幼梅不禁苦笑道:“如果師公先將療傷的聖藥,帶在身邊,就不致有目前這情況了。”
邵友梅苦笑如故地道:“誰會想到偏在這兒,遇上這個人面獸心的傢伙。”
話鋒微頓,又一整神色道:“孩子,不是師公說大話,當今武林中,除了百里源夫婦這一對狗男女之外,難有我手下十招之敵,我又何必經常將療傷之藥帶在身邊?”
周幼梅注目接問道:“師公,如果單打獨鬥,你能於多少相內製服百里源?”
邵友梅沉思著接說道:“以往,我自信能於五百招之內製服他,但以昨宵的搏鬥情形而言,百里源比起我來,已經是隻強不差了。”
周幼梅不由眉峰一蹙道:“那麼,照師公判斷,師父與公冶如玉之間,又是哪一位比較強呢?”
邵友梅笑了笑道:“江湖中的事,固然是力量第一,但武功為高強,也並不能決定一切,所以,目前,你不必擔心這些,更不必憑空去臆測誰的武功為強。”
周幼梅訕然一笑地,點了點頭。
邵友梅這才注目接道:“孩子,現在,該談談你的一切了,我還不知道你的姓名哩!”
周幼梅微微一笑道:“我叫周幼梅。”
邵友梅一愣道:“是你師父替你取的名字?”
周幼梅點點頭道:“是的。”
接著,又注目問道:“師公,您想先知道一些什麼呢?”
“這倒委實是一個問題,千頭萬緒,一時之間,確也不知該由何處說起才好。”
邵友梅沉思著接道:“先說你投師的經過。”
“好的。”周幼梅點首接道:“事情是這樣的……”
於是,由她童年投師開始,一直到目前奉命來武昌救助文逸民為止的經過情形,都原原本本地說了一遍。
邵友梅靜靜地聽完之後,才不禁熱淚盈眶地喃喃自語道:“若梅,若梅,我總算獲得你的訊息了……”
周幼梅也不禁為之心頭激盪地含笑介面道:“師公,等您傷勢完全復原之後,咱們立即起程前往‘巫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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