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部分(第2/4 頁)
流夏有些不對勁,從遇見青學和立海大開始,他微皺了眉,本來還以為是因為那個不華麗的女人,現在看來好像不對。
她居然開始上課,不對勁,很不對勁。
但再不對勁,心裡也是歡喜,看著她嘴角輕揚設計青木,看著她與眾人有說有笑,看著她在自己身邊,心底有無法抑止的滿足感。
輕觸著沙發上沉睡的小公主,他彎著唇笑得愉悅。不知道她自己有沒有發現,她的防備不知不覺中已經放下了不少,以前的她在有人的情況,即便再困也是絕對不閉眼的。過去十幾年的生活給她烙下的刻印太過沉重。而現在,在一點點的消褪。
他很榮幸自己是幾個促使她成長的人之一。
雖然慈郎對他說明了事情經過,但看到她和那個女人一起走來,還是忍不住動氣,幸村休雅給他的感覺很不好,總覺得她的出現會摧毀什麼。
流夏其實並不若表面一般對任何事都漫不經心,毫不在意。
當時在商廈的事,說實話很窩火,但更窩火的是,這個救命恩人,竟然圖的是以身相許。他當場就想翻臉,但立即又壓下了,上流社會的輿論可是不放過任何蛛絲馬跡。
事情很棘手,她不要謝禮,什麼都不要,只求能隨意出現在冰帝,出現在他身邊。無法推託。他冷眼看著那個人,說:“本大爺已經有未婚妻了。”
幸村休雅眉眼彎彎:“我知道,我不求太多。”
甩手欲走之際,她忽然又問道:“跡部君對自己的未婚妻瞭解多少?”
“什麼意思?”
“聽聞忍足小姐擅長笛,只不知跡部君可知她還喜鋼琴?”
“謝謝幸村小姐對流夏的關注,我們之間的事還不需要外人來插足。”他客客氣氣說著不客氣的話,但心裡並不若表面的平靜無波。
那句話給他留下了很深的疑問,在流夏說出模稜兩可的答案後,更加深了一層。
關東初賽輸了,冰帝網球部在還沒踏入全國大賽時就被迫止步。
他心中的蒼涼緩緩蔓延,無法制止。
今年的夏天果然是無比短暫。
只是沒想到她會來看比賽,雖然一直很期望,但也深知這小女子的懶散與惰性。聽著她安慰冰帝的女生,低落的情緒慢慢回升。
看著她彎眉淺笑,溫溫和和的樣子,忽然就想起來第一次見面時匆匆掃過的一眼,那時候的她也是如此笑意嫣然的模樣。後來才知那樣完美的笑容全部是堆砌,雖然惹人,卻無比空洞。
現在多好。
把她擁在懷裡,心底是滿滿的暖意,讓他恍惚明白,自己對這個小女孩的依戀已經變得那麼深了。
她看到了他的比賽,微微沉默後,詢問她的想法。
手冢一戰,讓他震驚,原以為是一個比任何人都要冷靜深謀遠慮的人,卻沒想到在那樣冷清的面目下,是如此熱血的樣子。為了責任賭上自己的一切,果真是一個匪夷所思的人。但同時也是個頂級的網球手。
一下場,便吩咐了千代去尋找一家專門復健的療養中心。他告訴自己,這不是愧疚,也不是彌補,更不是佩服,這只是……
對面少女露出瞭然的表情,讓他有些挫敗。但轉念一想,這是否也代表著眼前的小女子開始試著瞭解自己,接納自己了。頓時心情大好。
她簡短的幾句話,便恢復了網球部的熊熊鬥志。在響徹雲際的呼喊聲中,他看著那個淺笑如櫻的女子,忍不住嘴角上揚。
只是不曾想,這份好心情竟然只維持了那麼短的時間。
僅僅只是隔了一條馬路,兩塊玻璃,可是這距離卻像是隔了條波瀾滔天的深壑。他的心隨著這些波浪漸漸的沉到了海底。
他以為自己已經可以很準確的從那女子完美無暇的面具下猜透她真實的想法,看到最真實的她。可是這份自信在她走進那家咖啡館後,慢慢倒塌。
那紙上的資料淺薄簡單,但卻時時刻刻的提醒著他,這是那女孩不欲他所知道的一面,是與其他人有關的一面,而與他……毫無瓜葛。
他握著那張紙,腦子裡轉來轉去的只有咖啡館裡那幾個畫面,冷笑不屑的她,面露寒霜的她,捏碎花瓣的她,彈奏鋼琴的她,還有,和手冢相熟的她。統統都是他所不熟悉的,他所覺得遙遠的她。
以及,對自己瞬間豎起防備的她……
從沒有一刻,讓跡部覺得如此悲傷。也就在這一刻,他才深深明白原來不知不覺間,自己已經陷得那麼深,愛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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