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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只不過二十六歲!”
我不禁凝視著他,如果他說的不是醉話,那麼他的實際年齡,倒比想像中還要年輕了一點點。
我嘆了口氣,道:“我看得出,你還很年輕,但我看得出,你現在已經很疲累了。”
謝卡哈哈一笑:“疲累了又怎樣?”
我道:“當然是應該早點休息。”
謝卡搖頭道:“不休息,不休息,若不把他找出來,我永遠也不休息!”
我苦笑了一下,心想:“是夜也,龍乘風在大雨中接著一個燙手山芋了。”但我心裡卻並不是真的後悔,不知如何,我對謝卡的印像,實在是好得出奇。
所以,我順著他的說話,問道:“你想找誰?看看我是否可以幫你這個忙?”
謝卡又搖搖頭,道:“你是找不著他的。”
我道:“我雖然並不是個私家偵探,但卻有不少能幹的朋友。”
謝卡道:“再能幹的人,在他眼中看來,也只不過是走肉行屍而已。”
我嘆了口氣,道:“你把別人看得太渺小了。”
謝卡哼一聲,道:“人類本來就是渺小的螞蟻,就像連勒,他今天還不是給弄瘋了嗎?”
聽見“連勒”這兩個字,我心中陡然一震,忍不住道:“謝兄,你是不是從電視新聞報導裡知道連勒的死訊?”
當我問完之後,才發覺這一問甚是多餘,連勒已死了差不多十二小時,只怕全城市之內,已有幾百萬人知道了這件駭人的血案。
誰知謝卡卻說:“我沒有看電視,沒有聽廣播,也沒有看報導,但我知道,連勒今天一定是難逃劫數的。”
我眉頭一皺,道:“是誰告訴你知道的?”
謝卡哈哈一笑,道:“不必任何人來告訴我,我早已想到,連勒會有這樣的收場……呃……”說到這裡,又嘔吐不停,似乎要把腸胃裡所有東西吐個乾乾淨淨為止。
我聽見他那些說話,心中不禁疑惑起來。
這個叫謝卡的年輕人,我現在只知道他的名字,其餘的一切,我是一點也不瞭解的。
但他現在所說的一切,都似乎對連勒的事知道甚詳,倘若真的如此,倒算是一項很重要的發現。
可是,他已醉得很厲害了,而且,一時之間我也沒法分辨得出,他到底是真的瞭解連勒事件真相,還是酒後胡言。
若在平時,我很可能會把這種醉得連家都不知道在什麼地方的醉漢,送上警察局,讓警方來加以處理。
但這一次,我卻大破慳囊,把他送到附近一間高階的酒店裡去。
但高階酒店的房間,並不一定會是自己所欣賞的。
當我把謝卡送進房內的時候,我就對這房子的印像十分惡劣,它無疑佈置得十分華麗,但卻一點也不清雅,只令人感染到一種說不出的俗氣。
這房子的設計,看來是屬於“暴發戶型”的,就算它花了再多的裝飾費用,也絕不會使人欣賞。
不,正確一點說,應該是不會使我這種人欣賞才對。
我是哪一種人?
哈哈,天曉得!
本來,我是想陪著謝卡,等到他清醒過來之後,才再詳細把事情問個明白的。
但當我扶著謝卡進入房子的時候,卻發現侍者用一種神秘而又曖昧的目光望著我。
我給了他一些賞錢,希望他早點離開,不要再這樣盯著我。
果然,這侍者接過賞錢之後,馬上就連聲多謝,然後退了出去。
但他臨走之前,還是再看了我一眼。
他這一看的目光,不但神秘曖昧,簡直就是淫邪之極。
當我明白了那是什麼緣故的時候,那侍者已退出房門之外,又把房門關閉著。
我忍不住發出了一下如同呻吟的聲音,心想:“這次真是乖乖的貓貓,那混蛋顯然把我當作是同性戀的傢伙了!”
一想到這裡,不禁為之頭皮發炸,再也不敢逗留下去。
我匆匆留下一張字條,並且寫下我住所的電話號碼,然後就急急離開了酒店。
第06章
洛雲也許是個很風流的人,而且看來對任何事情都並不怎麼認真。
但這種人卻偏偏也是世間上最有幹功的。
當他離開了展覽會後,我還跟魏一禾七長八短地談論不休。
在這時候,洛雲去幹了些什麼事情?
下午兩點五十八分,費振邦與大庭久島的第一盤圍棋已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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