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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回 廣成子收徒堯帝 胡道人辭別軒轅
卻說胡盧與應龍二人回到有熊氏部落,眾人見了少不得又是一番噓唏感嘆,說那“造化弄人”之語,不過應龍與女魃之與終有了一個結果,雖然這個結果亦是另一個開始;固然算不得好,亦算不得最壞。生活似乎又回到了即有的軌跡上,黃帝軒轅自去盡心操持部落族人大計,倉頡自去辦他的“掃盲班”;唯有應龍,很讓胡盧頭疼。
本來以胡盧的身份,很多人願意幫他幹些瑣事、雜事,說不定那天胡盧心情好,就把幫忙之人收入門牆,或是指點上幾句,即使兩者均不可得,請教幾個問題總是可以的。軒轅和倉頡也給胡盧安排了貼身小童,專門幹些打掃衛生、收拾房屋的事情,雖然沒有明說,但是也希望胡盧能抽些時間,教導一下。
胡盧本人也樂於把自己的知識教給兩個小童,不敢保證能成為大才,卻也可以肯定將來是個能人。兩個小童一個叫做顓頊,似乎是軒轅的孫子,想來是軒轅希望胡盧幫忙培養有熊氏將來的族長,如果表現足夠好的話,當可成為下一代帝皇。另一個叫做尹祁堯,據倉頡說這孩子很聰明,將來成就亦是不可限量;胡盧倒沒發現什麼不同,一視同仁。
但現在,應龍成為了胡盧名義上的弟子,便把所有的瑣事都包攬了,好好一個軒轅頭號大將,現在卻變成了雜役!意思也很明顯:“胡盧老師啊,您快點救女魃吧。”應龍是什麼人?本身就是天地有數的大巫,和龍族是親戚,又是軒轅最倚重的手下,名聲顯赫,本事極大。這身份,這地位,別人如何敢與他相爭,也相爭不過,只好看著;說他又不聽,“我是老師的弟子,理該如此”,只能看著;大家很尷尬,唯有顓頊和尹祁堯年少,倒是很樂意有人幫忙,看著樂,然後對胡盧滿臉崇敬。
胡盧只好加把力,然而女魃的罪孽太深,終不是一兩天的事兒。胡盧講課,應龍也聽,面露微笑,不知是啥意思;很叫胡盧疑心:會不會我講得不對?畢竟以應龍的修為、法力,在玄法大道方便沒啥可以向胡盧學的,胡盧在這方面也不覺得有什麼可以教的,只好多講些和修道無關的東西。
來聽課的人並沒有減少,反而有增多的趨勢;胡盧也覺出了不對,似乎大家很享受這種古怪的氣氛。可惜胡盧無服消受,就差大叫一聲:“這日子,沒法兒過了。”其實,胡盧錯怪大家了,正因為他講道講得少了,人才多了起來,畢竟並非人人都能夠修道,儘管胡盧所講很淺顯,很易懂。終是不如其它知識容易理解,能看到實惠,能快速應用於生活、生產。
這天,聽課的人理忽然多了個道人,很禮貌地坐在角落裡,面露微笑,有時也作沉思狀,似乎是聽進去了。胡盧偶爾望向對方,道人總是很有深意的點點頭,那笑容,那眼神,直瞅得胡盧心裡發毛。心道:“貧道又沒講玄法大道,前世好歹也是博士級的人物,難道講得還能有錯不成?大驚小怪!”
不管怎麼說,胡盧不得不承認,自己受了影響,以至於當天的課要短了許多。果然,那道人主動找上門來,說道:“貧道乃三清教下玉清聖人元始天尊門下廣成子,見過道友。”胡盧心頭跳了一跳,尋思:“咱哥們兒也是見過大世面的人了,連你師父在我面前都得客竄一下解說員,還怕你不成?”面上波瀾不驚,笑道:“原來是三清聖人門下,貧道胡盧,久仰!久仰!”
廣成子原道胡盧修為只比自己高了一線,憑自己三清門下的名頭,未必比對方差了,因此表現出足夠的敬意時,也不願落了自己的身份。不意應龍從旁邊跳將出來,喝問道:“聖人門下便又如何?你這道人來尋我師父做甚?”廣成子嚇了一跳,暗道:“此人好深的修為,只怕已有大羅金仙中期的修為,怎麼也拜在葫蘆道人門下?難道貧道看走了眼?”重新審時胡盧,卻又看不出什麼不妥,尋思:“難道對方的修為太過精深,已非自己所能看破?此行與己太過重要,還是恭敬一些,小心無大錯。”於是問道:“不知這位道友如何稱呼?”
應龍心繫女魃,不願胡盧被廣成子耽誤太多時間,免得減慢對女魃的救助,不耐煩的說道:“在下應龍便是,有什麼事就直說,莫要婆婆媽媽,我師父還有事,沒功夫和你磨蹭。”應龍之名,廣成子豈能不知?心頭狂跳之餘,不免對胡盧多了幾分恭敬,說道:“貧道此來是想和貴師打個商量,結個緣善。”
胡盧一直沒有插言,對應龍的行為卻是非常滿意,心想:“有個實力強大的徒弟撐門面,實在是一件非常愜意的事情。”此時聽到“善緣”一詞,馬上知道對方有求於自己,笑道:“但說無妨!”廣成子微一頷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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