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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興西方教,同度下量劫,未知兩位道兄意下如何?”準提道人接道:“眾道兄激鬥多日,皆已勞累,如今實非議事之良機。不若且待些時日,再議不遲。”老子心知西方二聖需要徵求胡盧和鎮元大仙的意見,亦不多言。
即無他事,紫宵宮非是久候之地,於是胡盧及眾聖人互相道別,紛紛離去。除了女媧娘娘來時形單。去也影只;其它聖人則是分作兩夥,結伴而行。不提三清是否會因為結果不理想而互相埋怨,單表胡盧、鎮元大仙和西方二聖一行。
行至半途,準提道人乃道:“適才太清聖人之言,葫蘆道兄和鎮元道兄亦聞,未知可有他解?”鎮元大仙心知準提道人問的乃是胡盧,而非自己,只是搖了搖頭,並不說話。胡盧先入為主,認為多寶化胡入釋乃是定局,準提道人此言不過是問應對之法,笑道:“三清之計委實沒什麼新意;嘗聞民間有貧者,食不能裹服,不得已出一下策,往僅有的糧食裡‘摻沙子’,雖然壞了口感,亦不曾增了營養,但卻可以管飽。此二者何其相似!既然他三清能用摻沙子之法,去分貴教氣運。兩位道兄自然可用月樣方法,不妨在八百年後,借百家興起之機,先行一步,入關傳道。”
其實準提道人之意,不過是就多寶化胡入釋一事,徵求一下胡盧和鎮元大仙的意見,又覺得此事似於雙方聯盟有礙,這才含糊其詞,不曾明言直問。
豈料胡盧理解錯誤,非但不曾反對,而且還就此給出參考意見,應對之法。準提道人十分敬佩胡盧的智計,可不認為胡盧沒聽懂自己的意思,只當胡盧不計前嫌,果然是個好人。
待西方二聖謝過胡盧,自歸西方;鎮元大仙忽然嘆了口氣,說道:“貧道及門下能安然度過此一量劫,全憑葫蘆貿弟多方謀劃,為兄感激不盡,本不該多說,然而有一言不吐不快。賢弟,你我二人勢單,固然不得不借重西方教,但其終歸與我等非是一心,賢弟今日為了對抗三清,出謀助其將觸角沿伸至東土,他日西方教大興;萬一與我等反目。復與三清聯手,焉有吾等立足之地?即使以賢弟智計,亦須早謀。”
胡盧怔了怔,盯著鎮元大仙看了兩眼,忽然笑道:“只怕兄長非是擔心自己和貧道,而是眼見西方教有大興之勢,又不滿貧道助其成事。恐其亂了神州大地的氣運,為禍咱們東土自家的道統吧?”鎮元大仙面露尷尬之色,說道:“賢弟即知此理,何必為其出謀?”胡盧搖頭苦笑道:“貧道只是不願現在就得罪西方二聖罷了。”復又不以為然道:“在兄長的心目中,或者說絕大多數修士均會認為,西方教興起。必然是以傳教入神州大地,並佔據主導地位,為最終結果。貧道猜的可對?”
鎮元大仙見胡盧似乎頗有不屑之意。奇道:“難道除此之外,還有他說?”胡盧反問道:“西歧興起。所以能在吾等的幫助下,滅商立周。享八百年天下。若是神洲之外。犬戎之地興起,吾等是否要助其滅了神州之國,另立新朝?”鎮元大仙遲疑道:“若是天數如此,順勢略加援手,亦未嘗不可。”
161回 紫宵宮鴻鈞斷事 西歧山姜尚封神 (下)
胡盧早知修道之人根腳複雜,全無國家觀念.僅有的地域之分,正統和旁門之爭,關心的亦不過是自家道統,絕不會和什麼民族榮譽感有半點關係。是以對鎮元大仙之言即不驚訝,牢不生氣,復問道,“若是彼國以教為尊,一旦另立新朝,神州道統必將全滅,或者說神州道統至少要盡數退居二線,受其國其教打壓千年乃至萬年,不復主導。兄長以為何如?”
鎮元大仙聞言怒道:“何國焉敢如此,貧道定與他勢不兩立!”胡盧陰陽怪氣地接道:“兄長,這是天數,至少看起來是天數。”鎮元大仙猶豫了一下,仍然說道,“那也不行,即使天數如此,亦須做過一場。叫他知道吾等的厲害,不容輕侮。”胡盧聳了聳肩,說道,“這不就對了嘛,其國不在他處,就在西方;其教非是他教,就是釋教。”
“這——”鎮元大仙登時怔住。已知胡盧的言外之意,嚥了口唾味。遲疑道:“西方教興起,不過是進入神州傳教,並佔有一席之地。借他西方二聖個膽子,亦不敢似西歧那般,非要發動滅國戰爭,然後藉助國家之力打壓諸教吧。”胡盧笑道:“西方二聖是不敢,不過吾等認為他敢就是了,只須說服神州之主出兵西征,即可禦敵於國門之外,全了兄長的心意。”
鎮元大仙大吃一驚,拉住胡盧。悄聲問道:“賢弟,這可是逆天而行。你不會真打算這麼幹吧,道祖鴻鈞豈能坐視?何況,我等並無理由對西方教出手,神州之主有自己的考量,怎麼會只聽吾等一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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