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乃當世奇才,之前更曾在朝歌為官,官至上大夫,政績極佳,嘗有賢名。孩兒不忍見父王年歲見長,縱然身子康健,到底已年近古稀,仍被眾多政務瑣事纏身,勞心勞力;特意肯請師兄姜尚暫留西歧,輔佐父王治理百姓。如今姜尚師兄已經同意,只差父王點頭應允。”
姬昌眼見伯邑考有此孝心,即使將要脫離凡塵,專心修道,仍舊心懷西歧,用心謀劃,不覺心中寬慰。然而,國之大事,不可不慎;姬昌自然不會僅因伯邑考一面之詞,便對姜尚委以重任,那樣卻是近乎兒戲了,總要經過必要的測試,然其在朝歌之時也時常聽聞過姜尚之大名,當即乃道:“即是我兒極為推薦,為父自會考慮;至於你二第姬發,終是年輕氣盛,行事多有孟浪之處,仍須觀察調教,若有長進,方可立為嫡世子。我兒即已定下決心,立志求仙問道,他日回山,自該專心修煉,求一天仙正果。為父雖然老邁,卻還吃得飯,飲得酒,精力充沛,我兒大可不必掛心。”隨後,姬昌請來姜尚相見,一番深淡之後,果然見姜尚談吐不凡,見識深遠,老成謀國之餘,多有銳意進取之心,實在是難得一見的大才。豎日,姬昌召來文武,授了印信令旗,竟拜姜尚為相,總領西歧政務兵事;復又對姬發言道:“汝兄已經拜入道門,不日便會離開西歧,入山修煉。姜道長乃是大賢,汝當待以師禮,好生學習,不可輕慢,莫要叫為父失望。”
日前姬發初掌權柄,早已有迷醉於權勢的美妙滋味,之前突聞大哥伯邑考獲罪身故,傷心之餘,尚也有幾分竊喜,不意竟見父王和大哥伯邑考一併安然回來。高興之餘,卻也有幾分失意;當真是痛苦並著快樂,快樂並著痛苦,短短數日之內,大喜大悲,喜憂參半。連經波瀾,起起落落,箇中心事,卻實在不足為外人道也。然姬發素來與其兄感情甚篤,見大哥平安歸來,卻也死了心,準備安心輔助大哥治理西歧,豈料姬昌忽出此言,分明在暗示什麼。
姬發尋思:“大哥即去修道。他日自要成仙,,想必便看不上這西歧的塵世大位;如此一來。豈非……”念及此處,姬發不覺大喜,恭聲應道:“父王放心,兒臣雖然年少,但這數月間代大哥處理政事,早知其中艱辛,定會一心一意向姜道長學本事,必不負父王厚望。”
半月之期轉瞬即過,伯邑考遂向家人辭行。回萬壽山五莊觀隨鎮元大仙修身學藝不表。單說姬發,經過半月相處,愈加欽佩姜尚之才能;同樣的政事兵務,他自己亦曾處理過,即使徵求了眾臣諸將地意見,仍就有許多為難之外。然而到了姜尚手中,當真是不止一提,幾乎不用考慮,信手便可處理妥當。
欽佩之餘。姬發尋思:“早前還怪父王鹵莽,將霍然便拜一出家人為相,不意父王果有慧眼,那姜丞相大是賢能,難怪父王對其信任有加,委以重託;若能得其認可,以為助臂,他日立儲之時,豈非事半功倍?”即存此心。姬發自然對姜尚多方拉攏。時時有意無意地在姜尚面前,散發“王霸之氣”。存心收服姜尚。
姜尚看在眼中,不覺好笑;試想姜尚原乃修道之人,已得太乙天仙之果位,若非正逢天地大劫,行那封神之事,須得借重西歧,豈會放心修煉,輕墜凡塵?莫說姬發僅僅是文王姬昌一子,便是文王本身亦只是適逢其會,多有借重之處,不曾存下甚收服之心,何況區區姬發?
姬發到底年輕氣盛,未能正視自己的身份,自己表錯了情,不去自省,只見姜尚對自己的示好,竟絲毫無動於衷,還道內中另有隱情,不由胡思亂想起來。尋思:“能做地該做的皆已做了,為何姜丞相視而不見呢?為何總是搖頭而笑呢?難道大哥修道之後,竟還會回來不成?姜尚輔佐父王,乃是一個伏筆,避免回來之時,權柄盡失?”
果然是權勢迷人眼,一念即生,姬發越想竟越覺得就是這麼回事兒,要不沒有別的解釋,不覺心煩意亂起來,漸漸起了嫉妒之意,尋思:“大哥真是好運,不但拜入道門,有望修仙成道,而且還有姜丞相這般賢能相助,留守後路。我為什麼就沒有這等運道呢?”
有道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一日夜裡,姬發忽在夢中見一道者:“頭上青巾一字飄,迎風大袖襯輕梢;麻鞋足下生雲霧,寶劍光華透九霄。”道者自東南來,作歌唱道:“胸內玄機可長生,腹中奧妙隱六韜;跨虎登山隨地走,叄山五嶽任逍遙。”
姬發大叫一聲自夢中醒來,心中亦憂亦喜:憂者,不知其中兇吉;喜者,或是大機緣。姬發尋思半晌,終是不解其意,乃去問文王姬昌。姬昌亦是不解,立卜一卦,卻是大吉之象,不由尋思:“難道二子竟亦有仙緣?”姬昌心中為難,既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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