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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快慰,說道:“萬民安康。吾兒邑考居功不小,姬氏亦後繼有人矣!”
伯邑考面露苦笑,料想父親初時心神不屬,未曾注意到自己已然與姜尚師兄弟相稱,或者注意到了,卻並未聯想到自己竟會決意全心修真,乃嘆道:“父王請恕兒臣不孝,兒臣怕是要讓父王失望了。兒臣如今已經拜在萬壽山五莊觀鎮元聖人門下,決心一意修真,希冀他朝得成正果,卻已不再打算再理凡間之事,繼承姬氏祖業了。”
姬昌剛才雖得姜尚靜心法決之助,恢復清明,但過於歡喜愛兒無恙,其實並未聽明伯邑考面所言之事,此刻聽清,如何不經,大驚失色之下,悽苦道:“我兒竟欲棄為父而去?不顧西歧萬民,執意要求那飄渺仙途?這卻如何使得,我兒乃我姬氏嫡系長子,怎可不理姬氏祖業,此事萬萬不可!”伯邑考見父親果然未聽自己之前話語,連忙再次解釋道:“孩兒百死還生,大感人生迷夢,百年一瞬,大撤大悟,早前因身受姜師兄大恩,便思回報,原待拜入其門下,早晚侍奉。不意意姜師兄道法超然,為人亦是磊落,害怕壞了孩兒前程,先是執意不肯收錄,後來耐不住孩兒苦苦哀求,遂將孩兒引薦給師門。適逢人皇帝師吾族聖父胡盧師叔在觀中做客,言明當年傳我姬氏先祖吐納養生、先天異術地遍是其門下明理師兄,想是念及明理師兄和祖上的淵源不淺,乃至好言相幫;蒙恩師厚賜,方才法外開恩,將孩兒收入聖人門牆。此間種種,豈容孩兒心懷反覆,再戀富貴權勢,再繼任西歧之主?還望父王見諒。”
他父子兩個敘述前因,不覺駐足,阻了路人通行。料想西歧城中之民,多有見過姬昌和伯邑考面目的,當即認出,急忙跪於路側,由心歡呼:“天大喜事!賢侯終迴歸故土了!賢侯千歲,世子千歲!”又逢姬昌之母太姜思兒心切,忽見風過三陣,竟帶吼聲,不覺心中驚異,乃命侍兒焚想,取金錢演先天之數,才知姬昌與伯邑考已然平安同回西歧。太姜大喜,連忙通傳百官及姬氏眾子接駕;正合城中萬民歡呼聲起,眾文武與眾世子無不歡喜,人人大悅,遂穿大紅吉服,駕車套馬,來迎姬昌和伯邑考,
正是:
萬民歡呼迎主回,車輦排開接侯歸;羈裡七年今已滿,金雞一戰斷窮追。
從今聖化過堯舜,目下靈臺立帝基;自古賢良周代盛,臣忠君正見雍熙。
親友君臣再度相見,少不得歡愉痛哭;然眾人亦知姬昌、伯邑考旅途勞頓。想必睏乏已久,遂漸漸散去。伯邑考卻乘此隙,對姜尚復施大禮,說道:“邑考即已決心修真求道,本不該強求。然則,今日乃見老父雖似壯健。其實年邁,不忍見其勞累至此,又不能長侍父親身邊,便思師兄奉命下山歷練,之前更在朝歌為官,西歧地小民寡,自不入師兄法眼,但請念在師弟一片孝心,誠心懇請師兄暫留西歧。輔佐一時。還請師兄恕邑考私心,千萬莫要拒絕。”
姜尚奉師命下山,入朝歌為官。不過是為了解情報,最終卻始終是奔著西歧而來。如今伯邑考之請,無疑正隧了姜尚的心思;姜尚先是一怔,不覺失笑道:“一家人不說兩家話,即是師弟誠心所求,為兄也不做作,此事是師弟之事,便是自家之事,豈有拒絕之理?若是文王千歲亦是有意。貧道自是欣然奉命。”
伯邑考大喜,原待擇機向姬昌面陳此事;不意姬昌本就對伯邑考修真問道之事,心存疑慮,那日受臣民迎接所擾,亦未曾理清前因後果,略有閒暇時,便召伯邑考來見。父子相見,備敘舊事;姬昌聞聽伯邑考之師,乃是人族聖父胡盧之摯友。又憶及祖上師從之人明理,乃是胡盧的嫡系弟子,自己長子能如其門牆實在是一份極大的福緣!不覺心中安穩。然而,姬昌終是有些放心不下,畢竟修仙之事全憑機緣,委實強求不得,當即乃卜一卦。雖然未能算定,但也可以肯定伯邑考前途光明無限,遠在承繼西歧之上。似有九九及至之卦象。
世間天子也不過是九五之命。伯邑考竟能有九九至尊之命,果然不能常在人間!姬昌心中疑惑之餘。卻也去了阻攔伯邑考求仙問道地心思,否則便不是愛兒,而是害子殺子了。
此事至此暫時告一段落,卻聽伯邑考又道:“孩兒此次回來,只可稍留,主旨乃是了結凡塵俗事,只得半月之期,之後便須迴轉高山,專心修煉。父王可從眾兄弟中,擇賢良道德者立為儲君;二弟姬發素有大志,好武事,復有文才,孩兒前望朝歌之時,更是託二弟暫代處理政務,如今觀之,眾人相處理事果然頗為相得,父王可以予以厚望。另有孩兒師兄姜尚,精通兵事,擅理政務,可謂文武全才,一時之選;今奉師命遊歷凡塵,以作歷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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