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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不憂心陣前事,亦不關心各方爭端,一意完劫數,順便幫襯姜尚。忽聞胡盧之言,似乎在不經意間暗示什麼,流露出某此極為重要的資訊,陸壓心思暗想:“以葫蘆道兄為人,應是有感而,即便和燃燈道人有隙,亦不會刻意針對燃燈,暗存了那挑拔之意。若有必要,只須支會或吩咐一聲,在座諸人安有不應之理?相反,那伯邑考已入道門,將來自然不可能去繼承文王姬昌的大統,待西歧興起,滅商立國,姬順理成章進身那九五之尊,當然是貴不可言。但伯邑考緣何亦是貴不可言?劫中人,封神事;若有玄機,必在此中。葫蘆道兄向來無有虛言,幾乎每言必中,貧道卻須早作打算,與那伯邑考拉好關係,即使沒有好處,卻也沒有壞處不是?”
第三卷 150回 趙公明命不該絕 胡道人洩露天機(下)
壓道君怔了怔,最終化作一聲長嘆,卻是沒有最慘,道君推人及已,聯想到自身若要收集同源之物,走那“火”之路,不說困難重重,就是那結果只怕尚且不如胡盧。若說眼不見、心不煩倒也罷了,明明已知通天之路,偏偏無能為力,奈何!陸壓道君無奈道:“道兄際遇傳奇,尚且如此。貧道孜然一身,更無信心。祖巫祝融身隕,火行靈根扶桑古樹不知所蹤,終歸還有點希望,或可尋得部分本源。鳳凰一族幾乎絕種,倖存的個別老鬼,修為還在貧道之上;離地焰光旗更是老君之物,借貧道個膽子,也不敢自找麻煩。”
可嘆土行裡有至寶地書,水、火兩行裡為何沒有同階法寶?不過,胡盧即對陸壓坦言,非是想看陸壓的笑話,乃道:“萬年之前,貧道曾在火龍島見過扶桑古樹,不過島主焰中仙羅宣與貧道有舊,陸壓道友不可強奪,須有萬全之策,予些好處給羅宣,莫傷了何氣才好。雖說僅憑此節,道友離那混元之境尚遠,卻也可以百尺竿頭,更進一籌。至於其它本源之物,貧道亦會幫道友留意,總歸有個盼頭,好過昏昏僵僵虛度時光。”
陸壓道君聞言大喜,省及自己之前有些“人心不足蛇象”,期望越大,失望越大。實際上,卻是即能修為精進,實在要好過於無所希望中,靠那研究旁門之術來打發時間有意義。陸壓遂拜謝了胡盧美意,忽然覺得有些尷尬,因為胡盧那一句“葫蘆被人摘去三個”,其中一個就是陸壓道君手中斬仙飛也的原形。
不過,斬屍飛刀的因果,當日陸壓道君已經和胡盧了卻,並確認斬屍飛刀的歸陸壓道君所有。何況胡盧若是真有討回“斬仙飛刀”的意思以胡盧和陸壓道君的交情,理當講明,並給出交換條件。是以,既然胡盧不曾說明,陸壓道君也就沒有必要拿斬仙飛刀來說事,尋思:“即知斬仙飛刀對葫蘆道兄有大用處又故作不知,非是為友之道。今日又受了葫蘆道兄的好處,待封神事了少不得找個機會將斬仙飛刀物歸原主。”兩人復又說了些閒話,陸壓道君見天色已晚,遂起身告辭。
單表胡盧暫別陸壓道君,自去暫居之處歇修養。之前因為攔截那釘頭七箭書而受的傷勢,胡盧並沒有放在心上,此時諸事已了,自然不能再放任不管。然而,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傷勢並不重大約相當於普通人不小心跌了一跤,以至於蹭破了點皮雖然見了紅,實際上卻屁事沒有。不過是傷口上不小心沾染了不乾淨的東西,又不能及時正確地處理的話會感染化膿,甚而至於演變成“破傷風”,同樣也會要人命。
釘頭七箭書果然陰毒,造成的傷勢恰好附帶了這種不乾淨的東西,或者說異種能量,而且還是直接作用於元神。胡盧隨手抹平傷勢,自懷中翻出那支桃木箭,把玩良久,若有所思。對於左道之術,胡盧接觸很多,甚至還修煉了一部分,如那類似於“斬仙飛刀”的釘人之術。只是由於胡盧本身天賦異稟,生來就會數種神通,可用的手段頗多,親自和人戰鬥的次數又不多,凡事皆有弟子代勞,因此煉就的左道之術,甚少有用武之地。
不過,總體來說,以胡盧的身份和戰鬥層次,左道之術很難上得了檯面兒。強如斬仙飛刀,亦不過是傲視群仙,對上準聖一級的人物,甚至是對上某些根行深厚、元神穩固的大羅金仙,都很難起到決定性的作用,於是胡盧也就沒有進一步去研究和刻意修行。
修為到了準聖一級,身體、元神均強的不像話,若無先天至寶,很難瞬間打殺。甚至某些根行深厚或戰頭型的大羅金仙,本身對於絕大多數先天靈寶的攻擊都有很強的抗力。此一級數人物間的戰鬥,往往只分勝負,難分生死,否則很有可能會演化成一場持久戰。
如果真要打殺一個準聖、或者大羅金仙,首先要取得場面上的絕對優勢,最好能使其受傷,然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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