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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何眼下委實不是敘舊的好時節,人多嘴雜倒在其次。關鍵在於還有諸多闡教的修士在側。恰逢燃燈道人忽然痛叫出聲,跌落塵埃,而胡盧卻隨手收了那綠索,要說兩者沒有半點關聯,無論如何也說不過去的。綜合之前的種種衝突,尤其是胡盧竟將把掌教老師元始天尊的三光神水也盡數收為已用,在場地闡教修士安能視而不見,不聞不問?就算明知不敵,也須一聞。
再說闡教地諸多修士們。手忙腳亂地將燃燈道人救助起來。卻見燃燈道人面目扭曲。神識錯迷。早已清明盡失。一腫修士面面相覷。一時不知如何處理。那燃燈道人身為闡教地副掌教。總有幾個忠實地擁拓。當即說道:“燃燈老師定然是中了葫蘆道人地左道暗算。不若向其討個說法。或有救助之道。”餘者亦道:“合該如此!”
他等商議將畢。廣成子心中卻惦記著三光神水之事。早已行動在前。駕雲望胡盧來。問道:“葫蘆道兄。緣何無故收取吾教至寶?倘若沒有一個妥切地說法。便是貧道容得你。掌教老師亦容不得你。”話音方畢。又有其它闡教修士暗中為燃燈道人出頭。那夾龍山飛雲洞懼留孫即附合說道:“正是!吾教燃燈老師無故昏迷。必是爾等有人暗中施了左道手段。定要給個說法兒!”
胡盧地一眾弟子聞聽此言。登時不樂意了。紛紛言道:“爾等本就不合該來東海生事。若不先取那三光神水圍困東海。吾師焉能收取?明明是爾等不義在先。焉敢信口雌黃。無理取鬧?至於燃燈賊道。其為人齷齪。剛才暗中偷襲吾師。大抵是自身實力不濟。遭至反噬。乃是綹由自取之故。如何能怨得本師!”
東海龍族與胡盧及其門下。自是同一陣營。齊齊出聲附和。指責闡教修士地謬誤之處。聲威甚隆。場面一時混亂。幾有失控之虞。胡盧卻不願將事情再次擴大。連忙咳嗽一聲。示意眾人稍安勿躁。其門人弟子及東海龍族。自然馬首是瞻。無有異意。闡教地修士們則是底氣不足。料想沒有什麼勝算。焉敢太過強硬。自討苦吃?
不說胡盧本人修為如何。非是他等可以匹敵。單就莫言適才那一劍。就足以叫在場地闡教修士們心驚膽顫。束手束腳。
胡盧越眾而出。待場面安靜下來。方自對廣成子說道:“三光神水之事。自有貧道和貴教掌教元始天尊道友來交代。不論協商解決。還是做過一場。想來均非廣成道友可以做主。因此不若暫且放下。不知廣成道友可有異議?”
廣成子臉色一變,豈能不知胡盧乃是說他身份不夠?然而事實如此,不論廣成子願不願意正視自己和胡盧之間的巨大差距,都不得不承認,在這件事上,非是他自己可以做得了主的。當下廣成子暗歎一聲,忽覺興致索然,說道:“事已至此,貧道並無異議。”
卻聽胡盧又道:“至於燃燈道人之事,適才貧道忙於煉化三光神水,對外界情形其實並不知曉,更不可能知道燃燈道友緣何忽然昏迷不醒、神智不清。燃燈道友或者身體欠佳。舊疾發作,也是有地,此亦在情理之中。眾位與其和貧道這無關之人討要說法,不若尋一良醫診治,也許燃燈道友靜養一段時間,便可痊癒。或也未知。”
口中如此說話,但是在胡盧的內心深處,卻已有了幾分猜測,聯想綠索給自己的感覺,委實和當年陸壓道君的斬仙飛刀相類,尋思:“以此推論,之前燃燈道人所用綠索,必是當年貧道賴以存身的葫蘆藤。至於為何會成為一件如此厲害的法寶,倒也無有什麼奇怪之處。眾人皆言貧道乃是先天水系靈根水葫蘆得道。軀幹有些奇異的功能,實在是情理之中地事情。何況舉凡妖類化形成道,本就有將自己身體的某部分。作為本命法寶地習俗,貧道雖是先天靈根,想來亦脫不出此理之範疇。如此一來,落寶金錢經貧道粹煉,早已是通靈之物,不願對自己人下死手,更是常理。兼之此藤的來歷際遇,非比尋常。女媧娘娘以之造人,雖然害得貧道險險命喪黃泉。但是貧道終歸分了些許好處。葫蘆藤本體豈能例外,只怕所得功德,或可令其成為功德聖器也說不定。”
胡盧的說辭,自然無法讓一眾闡教修士滿意,然則形勢比人強,人家胡盧已經表明態度,聲稱燃燈道人的昏迷與自己無關,不滿意又能如何?說一千,道一萬。本質上還須以實力來說話;闡教修士即算是明知此點,此刻也只好暫且忍耐,尋思待有了機會,再找回場子不遲。
然而,這麼多同門修士聚在一處,難道就此草草收場麼?如此一來,豈非自承無理?即使實力不如對方,沒有半點兒勝算,強爭無宜。但也得有個主事之人出來。說此場面話吧。奈何原先地帶頭大哥,燃燈道人他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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