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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人在父親帶領下東行投奔長山縣的親戚家處,可是沒成想路途之上父親就已經病逝,家人草草掩埋,繼續前行,終於到達了長山縣親戚家處,可是早已不見人影,於是往回趕,恰巧在zp縣境內遇到,原來親戚幾年前已經移居zp縣河東村,於是兩家共住一處。
但是自己家眷實在太多,只靠親戚一家也難以為繼,於是母親只好決定,賣掉剩餘的丫鬟,把家裡的男丁遣散出去,讓他們自謀生路,這樣只留下女眷和孩童依靠著親戚家的微薄的接濟過活。
少年自己這才出來跑江湖,還好祖上有懸壺濟世這門手藝,這位少年就靠著這串鈴藥箱西行謀生,直到來到jn府地界。
其實少年祖上是zj餘姚人,本也是個藥賈鉅富,兼有祖傳的醫術,在江南水鄉可謂生活優越,只因當年太平天國攪亂江南,於是祖上只好拋棄這百年根基,遷居北方,在長清縣大李莊勉強過活,但家道已經敗落,這些年又連年旱災,顆粒無收,實在無以為繼,這才舉家東投。
自己以前跟著父親跑過江湖,所以少年江湖行醫倒還有些經驗,但還是飢一頓飽一頓,終於來到jn府,心想畢竟sd首府,希望可以有些營生,幾天下來,卻也無起色。於是想起年前自己的一個遠方表叔曾因ss縣水災,來他家躲避,如今的得知家鄉水災已過,已經返回去了。又想起到zp縣的親戚家時,他們起初還礙於面子不敢發作,但是後來也是冷嘲熱諷,怒言相加,不禁讓人慨嘆世態炎涼,不過此時山河飄零,誰都想自保,哪還會管別人的死活。這次少年想到ss縣表叔家投奔,起碼念在之前得恩德,定會照顧一二,也不會給自己臉色看,這才打定主意問起這個神父去ss縣的路程。
問罷,少年謝過,轉身往南走,正看到大街南邊,一個美貌少女一雙妙目正看著自己,少年心想,老子已經不是什麼闊少爺,看我幹什麼?不過轉念又想,自己就算沒了富貴命,但是好在以前也是讀過詩書,受過私塾教育的,穿得再破,總是與那些莊稼漢不同,於是也不禁雙眼大量那個女子,並且微笑回應。
只見那女子束腰而立,頭戴斗笠,肩披披風,頗有神韻,看年紀也就十三四歲的年紀。此時這女子也看到少年在注視自己,也就趕緊避開眼光向南而去。
少年等女子消失於衚衕之中,這才回過神來心想,心想:自己是不能立刻動身去ss縣的了,起碼要在jn府停留幾日,賺些盤纏才能動身,心裡也覺得南邊民舍居多,不如到那裡去走走看看,或許能碰到看病的,就算碰不到,說不定也能碰到剛才那女子。
有了這個想法,少年抖擻精神,過了大街,直進衚衕深巷之中。
說來也奇怪,自己明明看見女子剛剛進來不就,自己隨後就跟著來了,但是怎麼也找不到了,彷彿那女子一眨眼的功夫蒸發了一樣。少年心想,還管什麼女人,吃飯要緊,於是搖起串鈴,挨家挨戶地走。不知繞過多少街巷,來到一處拐角處,一牌坊上書“錦纏街”,於是少年繼續前行,正正好路過一處大戶人家。
其實自己在這片走了不少街巷,大戶人家實在不少,門口紅漆銅釘,石獅石柱,氣派各異,讓人著實眼花繚亂,但是這家的不同之處在於,其他街巷,不論大戶還是小家,門前冷清可羅雀,但是這家門口進進出出的好是繁忙。少年心想:莫非這家有什麼大喜事要辦,但是看進進出出的人,又不像是在辦理喜事,每個人都是面色凝重,而且以五大三粗的大漢為主,根本不見什麼管家、賬房還有家丁打扮的人。
少年有點納悶,既然沒有上前看病的,自己也就繼續前行,又招徠了半天,還是沒有接到活計,於是心想,也就剛才那家人員走動進出的多,還是回去,興許能撞上幾個,哪怕一個,今晚也不至於餓著,如果人家好心,還能讓自己借宿一宿。
想到這裡,這少年又返身往回走去。
但是此時,已幾近天黑,在衚衕巷子裡,感覺尤其昏暗,只見有的富裕的人家門前也已經點上燈籠。少年自忖道:如果自己今天再找不到一個看病的,恐怕今晚又要忍飢挨餓,露宿街頭了。
正在此時,身後一個少女的聲音突然說道:“你是江湖郎中嗎?”
少年一回頭,不禁大喜,正是白日在街上碰到的那個女子,急忙正色答道:
“對啊,我就是郎中……”
少年本要多說幾句,以增進下感情,起碼是有這樣的意識吧,但是那女子卻不讓他繼續說話了,打斷他的話道:
“我父親在家臥床不起,我已經尋訪了各處名醫治療,總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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