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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其中也包括了她和高幹子弟的分手費吧。這時候倔著不要未免太過矯情,安小離欣然收下,態度強硬的又將帶來的紙袋往前面推了一小步,韓奇只得無奈收下,“小離,我走了。”
安小離點點頭,不再看他。韓奇停頓了十幾秒,終於咬咬牙快步走了出去。直到周圍又恢復成一片寂靜,安小離才抬起頭,眼中一片悲涼的清明。就在這時,剛剛消失的韓奇又跑回了咖啡廳,他出現在安小離面前的時候,甚至還微微喘著粗氣:“小離,你等我一年好不好,等這件事情被人淡忘了,我會求我爸爸,我到時候一定會娶你。”他看著安小離沮喪的眼神,語氣更加急切,“你明明也很傷心,小離,我就知道你對我不是沒有感情的,你答應我好不好?”
安小離有些動容,但還是抽出了被他抓住的手,語調平靜:“韓奇,我承認剛剛分手的時候我的確有過惋惜和難受,畢竟我們兩年的感情,不是說抽身就能抽身的。以前你說過我不夠愛你,不然不會那麼輕易放棄,現在我承認,我真的不夠愛你。我害怕我們之間阻礙的那些東西,也沒有力氣去抗爭什麼,我愛不起!”
韓奇眼中的失望漸濃,似乎不肯相信,他譏諷的看著她:“如果換個人呢?換成駱寧呢?你還會這樣?”他語氣越來越激動,咖啡廳裡已經有不少人回頭看向他們這邊。安小離也不明白他為什麼會突然這麼說,她不想和他吵,原以為能夠平平靜靜的解決,難道最後還是會像所有的怨侶那樣撕破臉皮狼狽不堪?韓奇突然變成了安小離不認識的另一個樣子:“那天晚上我在你樓下等了一宿,可是等回來的是什麼?你清晨披著一個男人的外套回來!你不要告訴我那是安向陽的,我清楚的記得婚宴那天安向陽穿的西服是什麼顏色!小離,我真的什麼都不願意追究了,我只想求你等我一年,就一年,為什麼就連這個你都不願意!你可以等駱寧七年,可是你卻連一年的時間都不肯給我!安小離,你不覺得你自己太殘忍了嗎?駱寧那樣的花花公子,他能給你什麼?你以為他真的能許給你一生一世嗎!你醒醒吧,他對你只不過是一時興起,人家七年前不要你,現在一樣不會要你!除了我,誰會要你一個被人穿過的破鞋!”
安小離感覺自己置身於一個零下幾十度的冰窟窿裡,面對的是一個她完全不認識的人,那些惡毒的話語彷彿不是從那個她曾經無比熟悉的嘴裡說出來的,她很想學電視劇裡的女人那樣上去狠狠的給對方一耳光以制止那些不堪入耳的話語繼續編織,可她悲哀的發現,韓奇說的沒有錯,於是她只能渾身發抖的拿起桌子上的包準備離去,可就這樣韓奇還不想放過她,他用力拉住她的左手不肯她走,安小離冷冷的說:“別讓我噁心你。”韓奇看到她眼中冰涼的寒意時,驀然呆住了,潛意識下鬆了手,安小離終於頭也不回的離去了。韓奇清醒過來,懊悔不已,他明白,他的衝動毀了他們之間最後的可能。
人對於自己越愛的人,是不是就會變得越發歇斯底里、不留餘地?
與寂寞無關
韓奇的咄咄逼人令安小離有些措手不及,甚至在已經離開咖啡廳一個小時後,她仍然感到心有餘悸。有羞恥、有怒意,但更多的還是源源不斷的疲憊。她明明才三十歲不到,卻感覺歷經百年、年過滄桑。曾經那個志得意滿的自己似乎越來越遙遠,面目全非、千瘡百孔。她安小離何時淪落到這步田地?以前總以為一切盡在自己掌握之中,可今天記者的鄙夷、家人的嘆氣和不解以及男友的謾罵歷歷在目。安小離雙臂環繞在胸前,悲哀之下不禁捏緊了自己,這才發覺身體在瑟瑟發抖。韓奇說的有什麼錯,她原本就是一隻破鞋,她真應該哭天搶地的留住他這好心的收留人。
駱寧正在家煮泡麵呢,今天在公司忙了一天,公關部的人都快跪在他面前了,可是外面的流言蜚語仍然沒有絲毫減少,其實駱氏畢竟家底豐厚,倒不怕有人成心在背後搗鬼,可憐的是安小離這個被順帶上的炮灰。他原以為事情發展到這個地步安小離今天肯定會來找他,只要她一句話,他一定盡己所能,可惜人家別說面了,連個電話都沒有打來。他駱寧也不是那種死不要臉的人,別人都沒開口要求他還死皮賴臉的貼上去獻殷勤。她帶著他的孩子跑去和別的男人結婚,他認了;就連兩人睡在一起事實是什麼她都懶得追究,駱寧就真的覺得對安小離他是徹底歇菜了。
心中煩悶,也沒發覺鍋裡的泡麵已經沸騰了。等他回過神來,麵湯已經開始往外翻湧。就在這時,門鈴也不識趣的響起,而且一聲蓋過一聲,擾的人心煩意亂。駱寧一邊嚷嚷著“來了來了”一邊整理災難現場。略微收拾了下之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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