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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槍已在手,車上人一齊站起來,長槍一槍扎向司馬長安的坐騎,一槍扎向咽喉要害!
他們快,司馬長安更快,劍一揮,劈斷了扎向坐騎的長槍,左手接著將刺向咽喉的長槍抄住往後一奪,那個車把式再也立不住腳,連人帶槍飛向司馬長安。
司馬長安反手一把抓住了那個車把式的胸襟,奮力再擲出。
那個車把式驚呼未絕,身子已撞在車廂上,車廂“轟”地碎裂,車把式的骨頭亦盡碎,爛泥般摔下。
兩匹馬驚嘶,人立而起,車座上那個手執斷槍的車把式不由滾跌下來,隨即迎上司馬長安的劍,一個身子齊中分開兩邊。
司馬長安卻絲毫快意也沒有,突然一聲狂叫,揮劍斬下了拉車的一匹馬的頭。
另一匹馬隨即給無頭的那馬撞倒地上,車廂也隨著翻倒,碎裂,裡頭一個人也沒有.皇帝並非往東走,司馬長安倒撲了一個空。
賀衝往東,張傑則往南,他們是抓間決定,但並非貪生畏死。
皇帝與皇后在張傑這邊,裝束都已改易,只像一般逃難的富貴人家,張傑與八個侍衛也只像一般富貴人家的保嫖。
馬已經跑折,他們現在都是步行,這是第十五天的正午。
皇帝雙腳已經在發軟,他嬌生慣養,二十一歲便做皇帝,何嘗吃過這般苦,半天走下來,也不知摔倒了多少次,突然看見前面不遠有一座小酒家,腳步不覺一快,冷不防一腳踩進一個土坑內,立即又摔倒。
張傑急忙伸手扶起來,皇帝一股怒氣不由又冒起來,拂袖道:“朕早就吩咐你們準備馬匹替換,你們卻不聽,要朕走路,是存心折磨朕了。”
“皇上,這附近……”張傑誠惶誠恐,下面的話還未接上,皇帝已截道:“朕不走也走了,還說什麼?”
皇后隨即嬌聲道:“皇上,臣妾實在是走不下去了!”
“好,好……”皇帝抬手指著那邊的小酒家:“朕與你到那邊一坐。”
那座小酒家非常簡陋,桌椅都是殘殘破破的,張傑與八個侍衛一再以衣袖拭擦於淨,皇帝仍然皺眉,一會兒才無可奈何地坐下來,皇后雖然早就坐下了,卻是一臉的溫色。
酒家的三個小二都是怪模怪樣,一個高,一個矮.矮的一個才到高的那個的胸膛,還有一個則是個駝子,在掌櫃指揮下忙得團團亂轉。
掌櫃則是一個肥肥胖胖的中年人,拿著算盤,挺著大肚子在旁邊轉來轉去,算盤“劈劈啪啪”地響個不絕,也不知在算什麼,卻將皇帝本已煩悶的心情弄得更煩悶了。
茶酒送上,皇帝要茶,給一個侍衛截下,要喝酒,又給另一個侍衛截下,待他們喝過沒問題張傑才讓皇帝喝。
小菜跟著送上來,張傑也是讓侍衛先嚐,沒事方才請皇帝動筷,他並非有什麼發現,只是認為這樣做比較好一些。
掌櫃看著笑了笑:“這些酒菜絕對乾淨的。”
皇帝國光一轉,搖搖頭:“沒有別的了?”
“小店最好的就是這些。”
皇帝無可奈何地拿起筷子,旁邊皇后已餓得發慌,隨著亦將筷子拿起來,皇帝看在眼內忙對張傑揮手道:“不用你們侍候了,吃完了還得趕路。”
張傑侍候了皇帝這麼多天,哪還不明白皇帝的,應聲與八個侍衛退下,各自吃喝,不過其中一個仍然倒了杯茶到張傑面前。
張傑也實在渴了,接過仰面一飲而盡,那個侍衛接著將一雙筷子送上來,張傑才接在手,面色就一變,突然撲過去將皇帝手上的碗筷掃落地上。
“張傑--”皇帝驚怒,張傑的劍應聲出鞘,反手握住了咽喉,嘶聲道:“茶裡下了藥……”
與之同時,八個侍衛亦紛紛推椅而起,一個接呼道:“飯菜裡也有!”
“藥?毒藥?”皇帝惶然站起來。
掌櫃即亦回頭道:“是迷藥,不過你放心,你吃喝的那一份沒有。”
也就因為那一份沒有,張傑才會上這個當,他橫擋在皇帝面前,一面急呼道:“皇上,快走!”
掌櫃笑接道:“哪走得這麼容易。”
周圍門窗同時冒出七八條大漢,手執兵器,張傑目光暴閃,厲聲喝問:“你們是什麼人?”
“這間是黑店,你說我們是什麼人?”掌櫃得意洋洋地撥動著算珠。
“賊!”張傑脫口一聲,腳下一個踉蹌,那八個侍衛亦是搖搖晃晃,藥力顯然都已經發作。
掌櫃看著更得意,哈喝道:“保鏢被殺掉,兩隻肥的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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