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掛了一下,跪在地上,傷著了膝蓋,但李林母親那驚恐的過後慘白的臉和淤青的膝蓋,著實讓李林痛心又愧疚。
畢畢駁駁,怒意旺旺地燃燒在心頭,牙齒格格咬出聲來:“臭丫頭,你等著瞧!”
領教阿媚
阿媚全名吳小媚。
吳小媚早就瞄上了總助那個位子,跟在老總身後跑來跑去,權力無限、風光無限。而且,小媚內心裡,對精幹的王彬頗有好感。
無奈王彬奉著旨意,只是給她安排了個體面的位置,不疼不癢地關懷著她,而總經理助理那個位置一直空缺,王彬總也沒鬆口讓她擔任,她就一直吊在大堂副理這個位子上。
這陣子突然又從天而降一個總助,她的心象被生生被石頭狠狠一砸。
“你好,我是吳小媚,媚是嫵媚的媚。”阿媚冷冷地報了自己的名字,這樣拉開跟楊總助的初次會面。
楊梅想,她是怕自己誤會叫她“小妹”,才特意這麼介紹的吧,她覺得阿媚低估她的文化素質,像是對待民工一樣來這樣介紹自己的名字給她,一絲不快從心頭漾開去。
其實,阿媚對每個人介紹都是這一番話。
海島女子地位本來就低,生了女兒,名字就很隨便地撿個妹啊,英啊。她本名吳小妹,在上學期因為戶口問題一直未改,也一直為自己的名字自卑。走了工作崗位後,立馬把自己的名字改成了吳小媚,並且在介紹自己的名字時,無一例外地冠上這段經典的解說詞。
楊梅說今天就到她這個崗位熟悉一下,學習一下。
吳小媚內心輕蔑一笑:這崗位還需要學習?這新來的助理未免太無能了。
楊梅盯著她的眼睛,感覺到眸心的一團輕視與挑釁。
“還請多多指教。”楊梅依然很禮貌地跟她客套一下。
“這兒只有一個位置,要不要叫人搬張椅子過來?”吳小媚還在想,她一人坐在這寬大的大廳的一角,寂寞得好似牆角那那株萬年青。但好歹自己的亮麗的形象往這兒一坐,也給人一道美的享受啊,她楊梅再往這兒一坐,算怎麼會回事兒?比美?職務PK?
雖然別人明裡暗地諷刺她,憑藉裙帶關係坐上大堂副的位置,可是,裙帶關係也不錯呀,小媚得意地想到自己那條*漂亮的吊帶裙,還真得虧有這帶兒,這魅力呀才源源流如春江水。
這職務明顯地她是佔了弱勢,她心尖兒被針尖小刺一陣。但這長相,似乎……小媚信心搖晃了一下,酒店裡,除了總級上人的人員可以自由著職業裝外,其它員工一律著酒店配發的套裝。她轉動著眼珠瞄了瞄楊梅,一見她竟還是普工的一副打扮:一件短袖白襯衣深色領導跟靛藍的一步裙,心下的優越感如錢塘江的潮水一樣呼呼漲上去,人靠衣裝馬靠鞍,再看看吳小媚自己,雖然也是上襯衣下裙子,但那挺刮的領帶卻是金利來,精緻的領帶夾,頭髮雖盤上去,但人工捲曲的鬢角精心又似乎是隨意的垂下兩絲,後髮髻上一個綴著晶亮的頭飾。那眉、那眼線、那嘴、那鼻粱哪樣不是精心收拾過的。既然要比,濃妝下的吳小媚信心滿滿。
坐著?楊梅一愣。立馬想起前不久聽得王彬跟李林私底下議論,要把大堂的椅子撤了去,整天坐那兒能解決什麼問題?李林猶豫了一下說值晚班的說不定還用得著。
王彬沒好氣地說:你啥時候看見過咱這兒的堂副值過晚班羅!書包 網 。 想看書來
領教阿媚(二)
一位四十歲左右的男人怒氣衝衝地拉著行李箱從電梯口往外走,“行李生——行李生!”他像是憋了一肚子火,臉上有些潮紅,怒意跟激動從張大的口中肆意亂衝,衝擊著大廳裡每人人的耳膜。
吳小媚沒動,她漠然地坐在大堂的座位上,視線餘光看了一下,又轉過來,似乎見怪不怪。
此時候卻沒有一個行李生,楊梅示意門童過去看一下。門童遲疑了片刻,猶猶豫豫地迎上前去。
“你們這是什麼星級酒店!住房住房差勁,服務服務跟不上,叫個人還叫不動!”對方似乎嘔了一肚子的氣。
事態似乎很嚴重。楊梅趕緊走過去,連連說“對不起對不起,請問能幫您一點什麼?”
那人似乎被這意料之外的“禮遇”怔了一怔,角然嘟噥著說:“算我倒楣,儂這是一次性生意做到底了。”
楊梅還是欠著身上歉疚,耐心地安撫著對方到休息處入坐:“對不起先生。如果您對我們這兒有什麼不滿意的,可以儘管告訴我,希望我能替您解決。”
“哈,不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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