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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誰這麼惡劣,個性和我好像。”
一樣的惡霸、不講理,哪個欠扁的人敢搶她的臺詞。
“她姓常,名若薇,少年隊的大隊長,生性暴力,我最喜歡的女人。”
該有印象了。
她掀眉一睇,笑裡藏刀地踢了他一腳。
“沈敬之,你敢調戲我?”
“是你調戲我才對,別忘了誰硬搶走我純真無邪的初吻。”
突然地起身,沈敬之平視她愕然一訝的驚嚇表情。
“呃,那個……你……我……過去的事就讓它過去,往事別再提。”
提了,羞人呀!她是不記得這檔事他幹嘛提醒,往事如煙一場空,一吻換一吻又沒吃虧,她可是吻得很辛苦,看了十一、二年的小矮子突然抽高,她還得踮腳尖呢!不知感恩圖報、忘恩負義的渾小子,不重要的事何必提起,十幾年前的爛吻當是吃了一塊海綿蛋糕,到了腸胃一消化都是屎,他搬出來聞什麼臭嘛!越想越氣,沒發洩光的熱量和卡洛里全聚到手上,常若薇拳頭一握就往前送,管他是豬還是狗,先揍兩拳再來談論年少無知。
揮空。
一拳不中復出一擊,警察當街揍人好不熱鬧,大家都當是電影開拍,武術排練得十分完美像是真的,不免多看了幾眼。
附近的交通警察是同事,這種事早司空見慣,哨子一吹驅散群眾,生怕有人不小心捱上一拳,哭死都沒人同情。
“薇薇,你打不過我的。”
這是實話,早在升初三那年他已知龍門武藝勝過她的無師自通拳。
“沈敬之,你給我站好,乖乖讓我揍一拳。”
可惡,不揍他一拳誓不甘休。
拳化如星,急如野火的攻向他,每一拳的力量都貨真價實,一次次的朝著連番退讓的身影襲去——啪!一聲布帛撕裂聲出自不服輸的女警之手,她嫌窄裙太礙事,只會影響行動。
“你叫我的名字敬之不冠上姓,我就站著挨你一拳。”
沒讓她打一舉恐怕是沒完沒了。
“放屁,你敢瞧不起我。”
她不信揍不到他。
沈敬之以龍拳接下她蠻橫的快拳,借力使力地拉她入懷一吻,她太不愛惜自己了,用力過度容易拉傷肌肉,她怎麼學不會。
“沈敬之,你……”他的舌頭居然伸到她嘴巴里,太過份了。
“薇,叫我敬之,不然我要吻到你口中輕逸我名字為止。”他學起她的霸道。
“沈敬……唔……”宰了他,她一定要宰了他……好舒服的吻……
“薇,讓我追求你好嗎?”徵詢只是基本禮儀,追不追在於他。
“少囉嗦,吻我。”
嫌他話多,常若薇抓起他的頭往下壓,四瓣相接。
他在心裡笑開了,原來她喜歡他拙劣的吻技,他有了一項致沈敬之用心的吻著她,一場產生化學變化的男女戰爭以吻收場,四周響起歡欣鼓舞的掌聲,笑意連天。
一旁怕沈敬之被揍死而來支援的交通警察都掉了下巴,目瞪口呆地望著世紀大驚奇,久久無法回神地僵如路邊的大石公。
這……這……這真是他們以暴力聞名全警界的常隊長嗎?
真是他x的叉燒包,她得了什麼失心瘋,居然在大庭廣眾下親吻一隻青蛙……
呃,好吧!他是一隻很有型、很有男子氣概的青蛙,接起吻來有根吸力超強的青蛙舌,捲來捲去卷得她春心蕩漾,像中了鴉片毒似地反被動為主動,像個瘋女般巴上他,不給他說不的機會。
她現在終於知道當年的鴉片戰爭為何開打,林則徐的禁菸運動值得推崇,大刀闊斧一把火燒了,省得大夥一口接一口有如喪心病狂一般,不吸都難。
是他耶!她青梅竹馬揍到大的小男生,他身上累積的拳數足以破金氏世界紀錄,可他居然敢主動吻她,還放話要追求她。
到底是他瘋了還是她腦子燒壞了,兩人之中鐵定有一人中暑,都怪臺北的天氣太悶熱。
意猶未盡是她此刻的感覺,吻上癮地想再找他試驗人體最柔軟的部位是否如記憶中好吃,為什麼他會喜歡上她呢?她還是搞不懂他大腦的構造是哪裡出錯,還是DNA少了一組?
整天渾渾噩噩的常若薇提不起勁,趴在坐位上像一尾失水的虹魚,大張的雙臂直接貼在凌亂的桌面上,要死不活地盯著向日葵造型的筆筒,猜不適有了花為啥還畫上葉子,一點一點像鼻屎似的花心叫人看了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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