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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致認為他還是原封不動的處男,雖然事實亦是如此,但不表示他不會有原始的衝動。
“誰說你不正常……喔!正常、正常……”視線往下一瞄,常若薇故意往他身上蹭呀蹭的。
他想哭了,為何他所能接受的女人都有顆惡劣的心。
“薇薇,你真想讓我出糗呀!”
“偶爾一次開開眼界嘛!你以前都沒感覺耶!我們還睡了一晚也沒失身。”
是她手下留情沒拿他試驗人生初體驗的課程。
沈敬之差點嗆了氣。
“大姐頭,你怎麼知道我無動於衷,我是怕挨你拳頭。”
要命,他會被她害死,死因是慾求不滿。
那一晚她上陽明山揍了一位科技大學的負心漢,她的心情好就找了處幽僻的草坪看星星,天氣冷就命他“以身相許”,借她一靠好取暖。
睡癖極差的她一整晚在他身上滾來滾去,好幾回一腳跨在他胯下搓搓頂頂的,害他一晚不敢亂動,只希望天快亮。
並非如他所言的怕捱揍,而是看她睡得香甜捨不得吵醒她,何況兩人當年才十五歲,性的發生不宜太早,所以他隱忍了下來,憋得快成不舉的太監。
若是換成今時,在四下無人的幽靜環境,也許他會小人的趁其不備,以最溫柔的對待佔有她。
她二十八歲了,不再是青澀純真的少女,是個適合男人珍惜、嬌寵的嫵媚女子,即使她不愛打扮。
一個人的美是發自內心,隨意紮起的長髮和微縐的上衣是惰性,都是他當時年少寵壞了她,沒人打理就無法自理,隨隨便便能見人就算了事,從不刻意梳整或燙平衣裳,她沒有他真是不行。
“好熟悉的稱呼哦!你真的對我有感覺呀!我是指那一晚的‘花前月下’。”
杜鵑花前,半片月。
被她逗得慾火中燒的沈敬之只好請她自己印證,豹子膽一吃地抬起她的身子往他身體火熱處一坐。
“這就是我當時的感覺,還滿意吧?”
“你……你變壞了,你是不是肖想我很久?”她知道在人來人往的馬路邊他不敢輕舉妄動,沒半點羞怯地拉扯他臉皮。
“是,我是為你痴迷。”
自作自受,他下身快難受死了,一點也沒察覺脫口而出的真心話。
嚇了一跳的常若薇有幾分心悸的捧起他的臉。
“你喜歡我?”太不可思議了吧?是他沈敬之耶,難道是被她揍了十幾年揍糊塗了不成,哪有受害者迷上施暴者的道理,他腦子不清楚了。
他一怔,隨即微微勾起唇角。
“我是喜歡你,從很久很久以前開始。”
“為什麼我不知情,沒有我的允許誰準你偷偷喜歡我。”
不過感覺還挺虛榮的,他真識貨。
“我喜歡你,薇薇,可以嗎?”他忍住腹下悶燒的不適感,表情正經地請求她允諾。
“可以什麼?”常蓉薇,耐腦筋轉不過來,眼睛眨呀眨地反問。
可愛的小迷糊鬼。
“可以喜歡你嗎?”
“呵呵……”她暗自得意的一笑,一手拍拍他的臉。
“看在你為我做牛做馬又吃了你一頓的份上,勉強同意讓你喜歡。”
“同意我追求你喏?”沈敬之乘機占上一壘,扶著她腰的手上下撫弄著。
他從不自詡是君子,可以得寸進尺時必不遲疑。
“追求?!”她忽地一愣。“你發什麼神經追求我,你在美國沒交女朋友嗎?”她忿忿然的起身,無視他急忙以手掩飾胯下的明顯突起,像是等著生蛋的母雞在他面前走來走去,認為他在開玩笑。
喜歡有很多種,像朋友啦、父母手足型,還有同事間的喜歡,他見鬼地幹嘛說要追求她,嫌在臺灣的日子太無聊,找她打發時間呀?好吧!她長相尚可,在恐龍林立的女警界算是美女一位,是有不少不怕死的金牛和精英份子撂下話要把到她,不過沒人得逞過。
活了二十八年夠精彩了,寫一本回憶錄肯定嚇死人,揍過無數的人,其中不乏當今大獎小獎不斷的名人、財大氣粗的企業人士,可是她的豐功偉業中獨缺愛情一項,愛啖狗血的小市民絕對會嫌味道淡,不夠腥羶。
現在想想,她還真沒愛過人,除了她老爸、老媽。
沈敬之苦笑的努力剋制住那股慾火。
“某人曾勒住我的脖子恐嚇我,要是我敢多碰其他女孩一丁點就提頭來見,你不陌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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