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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我的眼神有些痛苦,但仍不願意說什麼出來。
低頭思量,我知道必須從說服他們開始,否則以後的訊息更難知道,特別是他回來後,因為對著他,我就像個白痴,什麼手段都使不出來,沒出息到極點。
“白衣,你知不知道,我不是需要極端呵護的金絲雀,如果可能,我會願意成為捕食的那隻野貓,不管你們怎麼想,不管他走前怎麼叮囑,我想的是給他分憂。
“而且,我知道這裡面的事情絕對和我脫不開干係。你確定以後可以承擔因為不瞭解、誤會而讓我們自己先傷害起來的痛苦嗎?反正我,不行。”
“月兒,很多事情不是你想的那麼簡單,內憂外患都有,但是我和先生已經有了計劃,施行下來不會有問題。”
“是嗎?是不是我可以假定,施行下來不會有問題,是在沒有特別干擾的情況下?如果有特殊情況呢?我什麼都不知道,精神準備都沒有,事到臨頭該如何處理?”
對不起,白衣,我知道這些問題過於咄咄逼人,但,如果不問清楚、問仔細,總有你們也照顧不到的時候,我該如何自處?
難道哀怨的躺在角落裡,等待你們的救援,徹底成為一個總在關鍵時刻壞事的拖累嗎?
呵,那還談什麼我花月要和先生站在一起,相互依靠,都是空話。
想到他要面對的,而且是因我而起,不心疼是不可能的,想得多了,甚至希望永遠沒有認識過他,就不會給他帶來這麼多的麻煩。
可是,我顯然低估了白衣,他只是給阿木使了個眼色,然後和他一起站起身來轉身就走。
急了,上前扯住他,雪天路滑,心急之下一個不小心,向前跌去,人被他接住,正欲站穩出來,卻被他死死摟住,不給我一點掙扎的機會:“月兒,不是隻有他一個人關心你,你的事就是我們神醫山莊上下所有人的事,不要說這麼多話來刺激我,該你知道的,我決不瞞你,不該你知道的,使盡手段我也不會退縮。只要知道,傷害你的事情我不會做,哪怕讓你傷心,我都做不到!”
猛的被放開,看到他逃命似的離去,再轉回頭看看阿木,後者早就無影無蹤,怔怔的立在院子裡,頭一次覺得自己真tmd就是一禍水,典型性禍水。
幾天了,我都躲著白衣走,那晚的事情就好像愛人不在立即耐不住寂寞偷腥一樣,讓我的心裡疙疙瘩瘩,不知道他的心思是怎樣的,但他經常會到山下去,加上我的刻意躲避,基本沒有見上面,我的探測計劃終將無技可施。
那天他的舉動不會就是想讓我無法查探才做的吧?真是這樣的話,我只能說,這個院子裡最白痴的恐怕就是我了,無人能出其右。
今天是半個月的最後一個日子,早上起,我就在門口做望夫石,從日升看到日落,終是沒有看到渴望的人影,倒是阿木,在傍晚時分像受了極大驚嚇似的從山下飛掠上來,看到我先是一愣,再見我失望的表情,勉強扯扯嘴角:“白衣呢?”
“今天他沒有出門,應該在院子裡吧,具體哪裡我就不知道了。”看著像被鬼趕上來一樣的阿木,覺得奇怪:“剛才怎麼了?你好像受了驚似的,能讓你受驚的事情我還沒見過呢。”
他不答話,只略點頭,衝進去找白衣了。
片刻,白衣和他一起出來:“月兒,你先進去吧,今天先生不會回來了。”
“為什麼?阿木看到什麼了嗎?還是他傳了信?有說什麼時候能回來?”
“暫時不知道,你先進去吧,外面很冷,你都站了一天了,回屋休息好了,晚飯就不用準備了。”他似乎急於讓我回屋裡躺著。
狐疑的看他一眼:“小白,你玩什麼?沒有解釋我不會接受,再說了,晚飯不吃你們熬得住,小巖可熬不住。”
他很急,似乎也顧不得了,只好說:“我們有客人,你不方便見,進去迴避,待準備好了再出來。”
我愣一下,心下奇怪,卻不想給他添麻煩,於是轉身欲走,卻聽見一個聲音遠遠傳來,又無比清晰:老夫人有令,山莊所有人等均出來迎駕,不必迴避!
霎時,心底清晰無比,很好,冬天桃花果然不能隨便開的,寒流來了,還是西伯利
'26'第一回合,完敗
作者有話要說:小凌
一開始以為花月遇上了良人,此刻方知這卻是誤人阿!
即使你家財萬貫,皇親國戚又如何,不是心中人,難做心上痣。
不怪你早日已娶顏如玉,但怨他無力守住意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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