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部分(第2/4 頁)
,不知道怎麼熬。
留了白衣在莊裡,終是走了,他答應我最遲半個月後歸來。
看著他的背影,整個心好像被掏空了一樣,沒有了那一塊的支撐,被我刻意丟在角落裡的問題太多了,只是怕他厭煩或者無法解決因而為難,所以一樣都沒有問出口,可是不問,不代表不想。
我們的關係算什麼?他從來沒有跟我求過親,雖然我們之間已經到了密不可分的地步;
他的年齡算很大了,沒有娶過妻子嗎?連白衣這個年紀都有通房丫頭,何況他?如果有,我該如何自處?
他的身份究竟如何?真的只是神醫和裴家這麼簡單嗎?
他的家人有多少?我這樣的身份、地位和名聲,他的父母會沒有意見嗎?如果有意見,該怎麼辦?
江湖上他到底算什麼?我在這裡幾乎全世界都知道,他真的可以護我周全而不為難嗎?
蘭溪到底又算他的什麼呢?以後待娶的妾嗎?
他對我到底知道多少?他又瞞了我多少?白衣和蘭溪偶爾出去辦的事情是什麼?真的和我一點關係都沒有嗎?
這個莊裡的人,每個都不簡單,每個都似乎有背景,我真的是獲得了友情、愛情嗎?
我在莊裡呆了這麼久,真的沒有莊外的人知道我現在的真實狀況?真的沒有人敢來關心我體內的東西到底如何,被引出來了沒有?
人的貪婪根本不能低估,那麼我在莊裡的所有寧靜是不是與其說走向新生活,不如說是臨死前的迴光返照?
如果外界的狼虎不能再忍,裴恆慶即使憑藉裴家,能護我周全嗎?如果不能,而且還危害到他,我該怎麼辦?是成為他的負累,還是自己把自己獻出去就算了?
這半年多來基本與世隔絕的生活,因為自己有了愛情和牽掛,所以覺得小日子過得非常甜蜜,外界關於花月的傳聞、軼事、喜好、糾葛我一直在努力瞭解和消化,潛意識裡是在做準備,但是又希望這個準備最好一輩子都用不到。
轉眼,他已經走了十天,這十天來,神醫山莊非常安靜,沒有病人,沒有訪客,甚至小何也沒有來過,但我知道根本就是表相。
因為
晚上阿木和白衣會輪流守在我的院外,這是我晚上睡不著發現的;
白衣他們總是顯得有些疲累,偶爾有小傷,而且,顯然的,山莊周圍負責看護的人更多了;
阿木偷吃更頻繁,每天吃飯的時候也飯量大增,令人懷疑他是不是多長了一個胃;
小巖更是時時纏著我,彷彿我那早八百年已經退化的小尾巴又長回來了。
白衣趁我不備,總會用異樣的眼神看我,似乎有些哀傷、不捨,待我轉向他,又馬上嬉皮笑臉,可是,有些感覺不是非要用眼睛的。
晚上吃過飯,勉強打起精神,端了兩碗熱牛奶
(記得第一次跟小何要牛奶的時候,他非常驚訝我何以要跟小牛搶媽媽…_…||,因為人去喝牛的奶,是很奇怪的,費了我半天口舌)
走向莊子裡的涼亭,阿木和白衣在那裡討論著什麼。
看到我過來,兩人住了口。
“你們晚上辛苦,喝點熱的牛奶,暖暖身子,先睡的那個也可以睡好點”我裝作沒有看到他們在我出現後立即停止討論,只是施施然的將碗放在桌上,示意他們趁熱喝。
兩人端碗一口喝盡,卻看到我並沒有走的意思。
“月兒,還有什麼事?”白衣問
“你們討論的東西,我可以聽嗎?”我笑笑,坐下來,看著白衣。
只是微微愣一下,不著痕跡的,又笑了起來:“月兒,你不是想來這裡陪我們掌燈夜談吧,我們聊的都是男兒家的事,沒有你關心的胭脂花粉,還有蔬菜瓜果,你確定想聽?”
“你知道這種理由不可能嚇走我,換一個”我仍然淡笑。
“呃,月姑娘,別逼我們,山下的紅袖添香裡,那個花魁你不見得感興趣。”阿木紅著臉。
“我很有興趣”看著他,我笑意擴大:“阿木,你不善於撒謊,特別是在我面前班門弄斧。”
白衣深深看著我:“月兒,休息去,好嗎?”
“不好”我直視他:“被人矇在鼓裡的日子不好過,我在這裡,就不可能躲到別人都找不到的地方,從而減輕你們的壓力,既然如此,為什麼不要我知道?我不能出力,至少出點主意總可以吧,還是,你們從始至終都把花月不過當個外人?”
“你明知不是這樣”白衣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