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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了。“少主子放心,該夫人的,一個子兒也少不了。”
我滿意的點了點頭,便說自己累了,叫謝律師把明天上記者會的資料替我整理好,上樓去歇了。
風暴(上)
“你弄哭我好不好?”我坐在床邊看向擦著頭髮從浴室出來的熙遊。
熙遊一愣。“為什麼?”
我把電吹風插好,下床去妝臺上取了把梳子遞給他。“演戲嘛,當然要化點兒妝,一對兒哭紅的水泡眼才博人同情,才符合一個被拋棄的女孩兒形象,不是嗎?”
他擦乾了頭髮,拿梳子略耙了幾下,我拿起風機給他吹頭髮,手指輕輕的在他髮間穿行,他舒服的閉了眼睛。“我只會逗你開心,哪捨得把你弄哭?再說你天生就愛笑,我也從沒刻意弄哭過你呀。”
他頭髮不長,一會兒就幹了,我回身拔了插銷,從背後纏上他。“你不是說要我的每一滴淚都為你而流嗎?你連掌控我情緒的本事都沒有,還敢誇下海口說要獨佔我生命的全部?我只要你勾我一下,有那麼難嗎?”
他一把將我扯進懷裡。“看來今個兒我要是降不住你,往後就別想要夫權了,你是這個意思嗎?”
我格格的直笑。“我可是隻挑剔的貓兒,反正現在離婚比結婚容易,追我的男人也海了去了。你要是不能令我滿意,我就再尋一個去,實在不行就養幾個小白臉。”
熙遊一把將我丟到床心去,像餓虎撲羊一樣壓了上來,咬牙切齒的捏著我的下巴。“今個兒我非教教你什麼叫‘夫為妻綱’不可!”說著便用近乎粗魯的方式吻我。我身上的睡衣在他手中成了碎片,我頭一次意識到男人再怎麼紳士,終究還是種衝動型的動物。
他最終還是弄哭了我,因為他讓我吊在慾望中不上不下,我的身體雖只經了半次情事,但卻異常的敏感,受不了他的折磨。我哭著要他別再折騰我,他卻越發來了玩兒性,嘴裡還唸唸有詞:“哭吧,好好的大哭一場,把你所有的不痛快都哭出來。很難受是不是?我一直以來受的就是這種酷刑,你知道冬天沖涼水澡是什麼滋味兒嗎?老天真是折磨人,我還要再遭兩年半的罪。我的小貓兒,使勁兒哭,把我那份兒難受也一塊兒哭了吧!”
我被他勾起了哭意,哭得一發不可收拾,大有水漫金山的意思。他也不攔我,反倒加倍的折磨我,還不時的說些情話引我哭。我被心中的悲憤和慾望的折磨弄得半死不活,甚至有了幾絲昏厥之意,當我神智再度歸位的時候,他正光著膀子在窗邊吹冷風。我連忙裹了被子跑去關窗,正要回手拉他。“別碰我!”
我被他的大喝嚇得縮了手,眼中盡是受傷的神色,連他也不要我了嗎?他笑得很無奈。“我的火兒還沒退下去,你這個時候碰我,會出事的。”
我眼中哀傷盡褪,換上了一抹羞澀。“那怎麼辦?難道你就這麼站一宿不成?”
他苦笑著搖了搖頭,走回床邊穿回了睡衣。“你先睡,我去謝律師那兒看一下明天的劇本兒寫好了沒。我今天就不跟你討晚安吻了,免得再點著了自個兒。”說著向衣架上取了大外套披了,出房去了。
他走後我並沒急著睡覺,因為這段日子,我已經習慣了在他溫暖的懷裡入睡,沒有他當爐子我反倒睡不著了。我從書架上取下幾本足可以砸死人的相集,拿抹布擦了浮塵便抱著它們上床翻看;我的照片很多,這只是其中的一部分。家裡很多人會照相,學設計的四哥自不必說,大哥也有給文物拍照的興趣,熙遊是為了拍我才去學攝影的,我的獨照大多出自他手。
隨手一翻就會發現,除了我的獨照,屬熙遊站在我身邊的時候多。我真的很愛笑呢,尤其是他抱著我的時候,從沒出滿月的小胖妞,到如今的花季少女,他未曾錯過我任何一段生命,難怪我戒不掉他這個習慣。十五年了,人生有幾個十五年?我順著照片整理記憶,發現我腦中除了學習和經商,剩下的部分都有他參與,他這源氏二代做得可真徹底。
我現在想來都覺得不可思議,我居然可以跟一個跟我沒有血緣關係的男人親密到這種程度,還要更為親密。他到底為什麼這麼愛我呢?是因為我這張禍水臉,還是因為我的本事和性情?照片中的他眼神絲毫未變,俊氣的桃花眼裡溢滿了幸福,好像得了什麼寶貝一樣。
愛情對我而言依舊陌生,我還是不知該如何愛他,只知道自己拒絕不了他。他和伊麗莎白都說了一樣的話,說我已經是他妻子了,只除了我還是塊白布。可在我和他肌膚相親之後,卻發現自己仍舊沒搞明白什麼是愛情,仍舊不知道如何回應他的感情。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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