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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刻那枚半成品,一個個都是土匪,這個也要,那個也討,送完這個我說什麼也不自己下力了。康熙在忍了葛爾丹六年之後再次興兵西征去了,所以舜安顏才能來的這麼勤,這次的撫遠大將軍由裕親王換成了費揚古。費揚古的女兒在選秀中被太后挑上,放到慈寧宮做了女官,說是日後讓她做孫媳婦,話雖不知真假,但費揚古這幾年爬的很快卻是事實,讓他的女兒做皇子福晉也沒什麼不行。
費揚古的女兒那拉氏是個好相處的女孩兒,屬於比較穩重的那一型,看起來比較厚道,當然,僅止於看起來,至於是不是真的厚道,那就值得觀察了。如今宮裡都在傳,說她有可能成為胤祺的福晉,因為胤祺是太后帶大的,而且胤祺在慈寧宮的時間明顯比其他皇子要長,所以旁人這麼猜也沒什麼不對。不過以我冷眼看來,他倆連剃頭挑子都不是,剃頭挑子至少還有一頭熱乎,那倆人壓根就沒感覺,雖然胤祺人不錯,那拉氏長得也不錯。胤祺出征前我曾經因為無聊至極做過一回長舌婦,在書房裡偷偷問胤祺對那拉氏的感覺,結果他丟給我四個字——沒有感覺。
本來胤祺的答案在我的意料之中,可他回答的速度引起了我的對那拉氏的防禦系統,因為他回答得彷彿是條件反射一樣,好像喝了一杯白開水那麼簡單。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存在感,就算是存在感比較弱也至於如此,而每個人都有一定的感知能力,胤祺作為染缸中的皇子,感知力不會很差,可那拉氏卻做到了讓人感覺不到她。她的這種性格或者說是能力應該是後天教育的結果,至於是什麼教育讓她變成這樣我就不好說了,但她身上有我需要學的東西,至少我還不能做到讓皇子們無視我的存在,而我最需要的就是讓他們無視我。
其實現在宮裡最有存在感的女人應該是太子妃,去年康熙把原本是太子福晉的她封為太子妃,但她的這種尊榮是建立在太子身上的,因為康熙給了太子著明黃服飾的特權。本來康熙對自己的繼承人好點兒也沒什麼,可問題就在於這對夫妻似乎不知道儲君和國君之間有什麼不同,太子在康熙下詔的當天就穿了明黃衣服,而太子妃出門必是滿頭珠翠、前呼後擁,只差沒打響鞭叫人迴避。太子著明黃服飾是康熙的意思,太子妃身邊跟人也是和體統的,可人就是這麼奇怪,康熙在看到太子的衣服是眼中閃過一抹東西,我清楚的明白那叫“不爽”,而太子妃宛若皇后駕臨的排場更是讓太后細不可微的皺了下眉頭。我在看到太后的表情時已經在心中偷笑,當我再看到康熙眼中的不爽時更是翻起了白眼,什麼人嘛,不想人家穿你別給呀,如今人家穿了你又不痛快,真是不可理喻。太后問我為什麼翻白眼,我只好笑說晚上看書看得眼乾,太后笑話我快成書呆子了,又不趕考做官的,看那麼多書幹什麼,我笑說自己晚上失眠,又怕疼不願繡花,只好看書了,聽了我這個理由,太后也就一笑置之,不再過問了。
太后不愧是地地道道的蒙古人,對我和胤祺的教育方式近乎放羊吃草,只要不啃莊稼就萬事好說,故而我雖不讀《女誡》之類的女兒經,但在太后面前總是一副優等生模樣,所以太后對我的管束松的很,因為她覺得已經沒有什麼好管的了。更何況還有那些有臉的奴才替我說話,所以我便是有什麼出格的行為太后也不會知道。比如說我跟舜安顏的事兒,慈寧宮的奴才肯定知道,但是沒有人敢拆我的臺,因為拿我銀子的比沒拿的少,所以沒人敢跟我作對,或者該說沒人敢跟銀子作對。
太極(上)
舜安顏是我在大清見過的最合心意的男人,至少他比裕親王世子保泰更知道怎麼疼人,也可能是爵位帶來的優越感把保泰慣壞了,而且作為爵位繼承人他終生不能離京,所以他並不是我在大清理想的丈夫人選。我並不奢望還能遇到熙遊那樣的男人,也從沒想過什麼一夫一妻,只要知道疼人,不拿三綱五常綁我的腳就行。舜安顏的識趣不止表現在他承諾請調江南,更是在短短的幾個月就摸清了我的大部分喜惡,不過僅止於我願意讓他知道的那一面,因為我怕我這狠戾的一面會嚇壞了他這真正的老莊派。可我還是時常在他面前露露惡魔的尖角,用以考驗他的真實性情,誰成想他“學好”不易,“學壞”倒是利索的很,立馬跟我“同流合汙”起來。
今年是我及笄之年,也就意味著我有了婚姻權,所以跟我年齡相近的皇子都打起了我的主意,連胤祺都藉著來慈寧宮請安時明示暗示一大堆,搞得我很是無奈。雖說安王府的勢力不比從前,但我仍是八旗女子中出身高、後臺硬的,光是我身負的萬貫遺產和不能生育,就足以讓他們心動,因為只要我死了,那些錢就是我丈夫的。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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