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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的,有時候他自己都不知道。”
烏日娜聽不明白,只不耐煩的擺擺手。“聽你說話活像參禪,難懂的很。”
我由懶貓變成八婆。“那咱們就還跟以前一樣,談孩子,談男人,談男人的小老婆。”
烏日娜大笑。“你趁早拉倒,上回你那小老婆的歪理只差沒笑死我。”
我彈彈耳墜子。“笑總比哭好吧?我討厭苦瓜,情願笑對人生。”
烏日娜一把抓住我的左手。“這是什麼?”
夏天我怕熱,穿的都是蝴蝶袖,料子也輕薄的很,一抬手袖子便滑到臂彎,我擼起袖子讓烏日娜看個明白。“上次跟你分手之後他請假帶我去江南散心,結果一時不差被奸人射了一箭,那大夫要鬼節出生的女子鮮血做藥引子,我便放了自己的血。事後留下一條很難看的疤痕,我便找人紋了這個上去,好看嗎?”
烏日娜著迷的摸著那花兒。“真美,我還從沒見過這麼漂亮的花兒,回去我也找人弄一個。”
我失笑道:“你瘋了不成?這可不是畫上去的,我是為了遮醜才讓人拿我當繡布,你又沒傷沒疤的來什麼勁?”
烏日娜驚道:“這是針刺上去的?”
我看著那片表示愛情的印記,想著花杆下的傷口。“要拿針蘸上顏料反覆的刺入皮下才能上色,不然你以為我天生帶玉還帶花兒?”
烏日娜一臉受不了的樣子。“這麼大一片還不疼死人?八貝勒怎麼會捨得你發瘋?”
我拿起杯子喝了一口。“他很明白我不能忍受自己丑陋的一面叫他看到,所以再疼我也會忍下來,他又攔不住我,只好順著我發瘋。不過他很喜歡這印記,時常擼了我的袖子把玩,也算是多了一項閨房之樂吧。”
烏日娜直摩挲我的紋身。“那是當然,你這罪是為他受的,他還能不領情?別說是你男人心動,我看了都愛不釋手。”
我輕笑。“別跟任何人說你摸過我,不然他非翻臉不可,這印記除了他只有太后和我婆婆碰過,前幾年老十四叫他媳婦偷著摸兩把,我們家那位立馬就動了氣。”
烏日娜無奈的看著我。“他真拿你這妖精當寶了,連摸一把都不行,醋勁兒也太大了些。”
我只抿嘴一笑。“他是山西的陳醋,越老越衝,我現在連洗澡都不能讓丫頭伺候,他連人多看我一眼都不痛快,何況是你來摸。你只聽我的沒錯,不然你們家那位遭殃我可不管。”
烏日娜大笑。“山西陳醋?你也太糟蹋人了。”
我摸著臉笑道:“我曾經問過他,如果我一直都老的這麼慢,要是哪天嫌他老怎麼辦。”
烏日娜來了興致。“八貝勒怎麼說?”
我學著胤禩咬牙切齒的樣子。“爺把你個小妖精拿鏈子鎖了,讓你一輩子不見天日只對著我,看你還嫌不嫌了。”
烏日娜先是一愣,旋即打了個機靈。“你們家這位實在太小氣,怎麼連點兒自由都不給了?”
我卻不是很在乎,胤禩對我獨佔欲越強我越開心,拿說明我對他心靈的掌控越強。“這有什麼?能擁有心上人痴迷的目光,能與情人長相廝守,失去自由算什麼?我很愛自由,愛到可以拋棄榮華和生命的地步,可自由比不上他一根頭髮,如果我不見天日能讓他開心,我情願做這愛情的囚徒。”
烏日娜長嘆一聲。“你倆都是情痴,倒是很配,上次你來還有對江南的渴望,可如今只剩了廝守終生的心願,還甘願為了八貝勒的私心去當囚徒,真是天下第一情痴。”
“支撐著我在失去孩子和舅舅的雙重打擊下活下來的就是他的情,所以我才願意為了讓他開心放棄自由,天下第一不也是天下第一?這天下有幾個第一?”
烏日娜只取笑我。“你臉皮越發厚了。”
我則順著她說:“那就再加一個天下第一厚臉皮好了。”
情痴(中)
我和烏日娜正鬧著,外頭便傳來丫頭跟胤禩請安的聲音,我連忙把袖子放下來,剛放好胤禩就進來了。“在外頭就聽見你們姐倆在笑,說什麼這麼開心?”
胤禩往我身邊一坐,拿起我的杯子就喝,看來是渴的不輕,我嘴巴一撅開始瞎掰:“烏日娜笑話我臉皮厚。”
胤禩一口水噴的老遠,烏日娜咬牙切齒的狠瞪我,要不是胤禩在這裡,她肯定要撲上來撕我的嘴,但胤禩一開口就輪到我咬牙切齒了。“你說了什麼讓人家說你臉皮厚。”
我嘴撅的能掛油壺。“人家說你老婆你不管,怎麼反來盤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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