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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禩很快就回來了,可他的眼中依舊沒有什麼光,看來康熙根本不想讓胤禩好過,一絲一毫的希望都沒給他。胤禩回來之後就纏著我不放,一方面是他身體變好的生理需求,另一方面則是康熙的絕情讓他有了心理需求。他對我的身體迷戀到無法自拔的地步,歡愛時下手也重了,他在怕,怕我會因為現在的進退維谷而丟下他,這是他後來才說的。我雖不知道胤禩對我們的愛情有這麼不信任,但我還是什麼都不說,我什麼都不想說,他自己想不開誰也救不了他,這跟良妃的命運是一樣的。胤禩對他自己的舉動很是內疚,我時常會滿身的淤青,看的他直心疼,我只說是自己膚色白容易淤青,不關他的事。我雖然沒有把賬記在胤禩頭上,可他仍是儘可能的顧及我,只偶爾心裡難受才會粗魯些。
康熙五十一年九月,皇太子胤礽再次被廢,禁於鹹安宮。胤礽是大清開國以來的第一位皇太子,這個曾經深受康熙寵愛的嫡子最終還是被自己的父親所拋棄。胤礽一倒臺我的心就揪了起來,康熙積了一肚子的火總要發出來,他一定會窮兇極惡的糟蹋胤禩。胤禩不怕死,他當年敢跟搶我就不怕死,可他跟良妃一樣怕糟蹋,我生怕他會走上良妃的老路,發了瘋的黏著他。我的行為打消了胤禩原本對我的不信任,他臉上依舊充滿了悲傷與無奈,但眼睛裡已經有了神,因為他現在最需要的就是我的保證,保證我不會再玩兒一次失蹤。其實我不願出門也是因為這個,胤禩自我犯懶開始便往我身邊安人,要想出門要驚動很多人,而我最討厭的就是被人跟著,所以寧可在家當囚犯,至少在貝勒府裡還沒有不是我親信的人敢出現在我面前。
十一月康熙到太廟以廢太子一事宣示天下,其實胤礽的行為不能完全怪他,他不是一無是處之人,四書俱通,五經爛熟,在處理正是有自己的觀點,對康熙也還算孝順。皇太子也是人,是有慾望的人,他已經四十了,人生有幾個四十?胤礽的太子之位是靠母貴得來的,大清到目前為止還沒有嫡子即位的,這不能不說是胤礽的心病。他的兄弟們也因此而不服他,大阿哥軍功累累,胤禩人通脈廣,胤禛面服心不服,就連老十四都因年齡和勢力的增長存了點兒心思,胤礽若不結黨,他日登基一定會被他的“好兄弟們”撕碎了餵狗。本來結黨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皇太子說話總要有人去執行,但他會結黨卻控制不住自己的慾望和太子黨的慾望,所以他被廢是遲早的事情,跟胤禩被馬齊那個老不死的拖到火上烤是一個道理。
胤礽到底還是幸運的,雖是圈禁,但康熙活著還是沒有人敢難為他,連他在被廢之前寵愛的小妾都被送到鹹安宮去伺候他,光環與自由是要不回來了,但他的生命卻很安全。胤禩就沒有這種福氣了,從康熙對待良妃屍體的舉動我已經能夠預想胤禩接下來的遭遇,又將是一場暴風雨,我能不在乎康熙的看法,胤禩能嗎?我不知道,這是我頭一次痛恨良妃,痛恨她給了胤禩一顆同樣敏感的心。胤禩太敏感了,敏感到了連康熙的一句話都能擊倒他的地步,如果良妃的屍體就能讓他半死不活,那接下來的……我已經不敢再想下去了,只是做噩夢的次數明顯增多。
情痴(上)
在我做噩夢的同時把金熙琨叫上京來,我把他派去西藏,給了他一個艱鉅的任務——弄一場戰爭給我,不惜一切代價,期限五年。這件事我沒有對任何人提起,包括琴兒,金熙琨再次帶著他的暗人和銀子走了,身份是商隊裡的普通夥計。金熙琨在走之前什麼都沒說,只是深深的看了我一眼……他跟琴兒被我調教的沒有絲毫的同情心,因為除了我從來沒有人給過他們那東西。我知道發動戰爭是不可饒恕的罪行,是該被千刀萬剮的,不管理由是什麼。但我已經顧不得了,如果康熙可以不在乎他的兒子,我為什麼要在乎他的子民?我現在滿腦子只想報復康熙,我要讓他臨死都來不及收拾這滿目瘡痍的爛攤子,五年,還有五年,康熙大帝,我不讓你死不瞑目就太對不起我死去的親人了。
康熙五十一年的年宴上我再次出現在眾人面前,但我沒有笑話帶給康熙,因為我是來看他笑話的。康熙這個時候的心情一定很爛,我可不想因為一句話而招來什麼禍事,其他皇子也都明白的很,只一門心思的看歌舞,就像太子還在時一樣。康熙的心情不好,太后人老了精神不濟,年宴很快就結束了,我在馬車裡笑得很開心,回家之後胤禩很奇怪的望著我。“什麼事兒讓你如此開心?”
我笑得很是張狂。“他不開心,我就開心!當年李德全在王府下完聖旨之後問我還笑不笑的出來,要不是他身份特殊,今天我真想把那話丟回他臉上,問問他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