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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聲卻哀怨無限,那一首《將進酒》彈得他心中悲憤,他不是皇阿瑪,那筆債不該記到他頭上,但他無力反駁,作為皇子,作為男人,他自私的剝奪了貓兒追求自由的權利,他欠妻子一生的自由。第二天他帶著嬌妻去遊湖,在湖上她一邊吹簫一邊起舞,樂曲與舞姿中都透著她的掙扎和情意,他心裡苦澀與甜蜜參半,既然沒有輸贏,索性糾纏到底好了。
回到京城他希望妻子少進宮,多在家裡過富貴閒人的生活,免得一個不痛快再來一次逃亡。可事情總是不能順他的意,老九一時疏忽讓貓兒因為張明德那個死道士搞得元氣大傷,大阿哥因為揆敘投了他而心生怨恨,以為貓兒是他這個雞蛋上的縫兒,但卻遭到了貓兒雙倍的報復。妻子搖身一變成了京城了母老虎,但危機暫時遠離了他,當他在慈寧宮被頤指氣使的貓兒推的直後退的時候,不會有人知道他有多興奮,興奮的想抱起妻子大叫。她終於走出了那一步,終於不再是單純的旁觀者,一損俱損,一榮俱榮,他們是同甘共苦的夫妻,誰也別想離開誰。但那件事情的後果是嚴重的,為了長久的利益,貓兒不得不去求妾給他,那種無奈連他都無法忍受,更何況是已經開始動心的野貓。
番外(胤禩——十五年)下2
張氏被選中之後貓兒並沒像一般的女人一般爭風吃醋,她下棋的起手就很高,把他的心抓住自然不必在意一個生育工具,而且就算在乎也沒用,還不如花時間充實自己。他對妻子發的第一次火是在塞外,貓兒為了給他爭臉放開韁繩射箭,她贏得異常光彩,但他卻提心吊膽。那黑馬再好也是畜生,而且是野馬,那點兒面子不值得她以身犯險。當她放開韁繩的那一刻他感受到了妻子剛進宮安親王遠赴西北時她的心情,什麼忠君愛國都是虛的,在想其他事情之前至少先把親人的心顧慮一番,不能輕易的傷親人的心。貓兒並沒把他當成親人,這是很危險的,只有有心的親人才能讓她犧牲,其他人都是可以用來犧牲的,那就是妻子眼中唯一的道德。
張氏進府之後很不得寵,他在揭起蓋頭的那一刻看見那雙眼睛就知道這個女人不值錢,長得漂亮也沒用,他根本一點兒感覺都沒有,連碰她一下的衝動都沒有。他交代了幾句就回到他自新婚起就不曾換過的院子,緊鎖的院門讓他的不悅更加濃烈,毫不留情的發作沒犯錯的嬤嬤出氣。他不是皇阿瑪,更不是先帝爺,不會讓董鄂妃的愛情悲劇重演,更不會讓額孃的遭遇重現,額娘之所以不死心是皇阿瑪給了她希望,而他不會給貓兒之外的任何女人一星半點的注意。妻子進宮請安的時候他服了藥跟張氏圓了房,那是他第一次痛恨貓兒,痛恨她的孱弱讓他忍受張氏,但他更恨大阿哥,如果不是他挑事兒孩子的事情還能再緩緩。他閉了眼睛幻想身下的女人是妻子,一遍遍的喚著愛妻的外號來麻醉自己。完事之後張氏哭了,哭她的童貞和遇人不淑,他連安撫的話都沒說一句,整了整根本不曾脫下的衣服就離開了那個讓他極度不悅的地方。
他還沒有意識到他的做法給妻子帶來了女人的嫉妒,琴兒就給了他當頭一棒,他一天回房時正看見琴兒親睡夢中的妻子,眼裡的情感遮都遮不住。他自懂事之後頭一次發瘋,恨不能活活打死琴兒,絲毫不顧及她是個女人。貓兒為了護琴兒被他一腳踢傷,養了大半月才好些,可他在妻子傷好之後的第一個舉動就是主動搬出他們的屋子睡書房去了,因為他不能容忍妻子一次次的挑戰他的底線,連琴兒都算她的親人,成婚五年他混的連個丫頭都不如了。貓兒並沒逼他,也沒示弱求他回去,只是往書房塞了一封信,上書四個字——將心比心。捏著那張略犯香氣的薛濤籤,他幾乎要落下淚來,是他糊塗,忘了真正欠債的是誰。妻子不是不在乎他,而是他所代表的皇室讓她不得不留下琴兒,除了琴兒,這府裡她還敢信誰呢?這份無奈是他硬塞給妻子的,也是他先背叛她的,如今琴兒不過是親了毫不知情的貓兒一下,他這個背叛者有什麼資格去怪無辜的妻子呢?
事後他不在那麼明顯的敵視琴兒,卻意外的發現琴兒的存在是必須的,只有她保證貓兒陪伴他的時間不被府務剝奪,只有她真的以貓兒的利益為先,只要是為她心中的神袛好,要她的命估計都不成問題。琴兒的定位是奇怪的,她既是妻子的親信,又是他的侍妾,既幫著妻子解決各種難解的問題,又幫著他管制妻子的毛病,卻奇異的不曾出現衝突。張氏的懷胎不止沒留住他,反而讓他有了理由不再去她那裡,直到他因張氏的惡毒而再次發瘋。琴兒的懷胎卻讓他懊惱,妻子比他還喜歡孩子,琴兒才是真正的生育工具,貓兒從此有了自己的繼承人,一手創下的基業有人繼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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