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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保點頭,瞅著福康安道,“也是哦,福三哥功夫俊,吃得就不多。”
吃過飯,又喝了一回茶,福康安方帶著馬全回府,善保照例起身相送。
福康安見善保要穿大衣裳,笑道,“你別出去了,外頭冷的很。”
善保轉手把衣裳給福康安披上,“給你穿的。小喜子,下回出門記得給你家主子捎件披風、厚外套什麼的。”
福康安瞬間覺得自己整顆心都在升溫,腦子裡都有些薰薰的……善保卻有些來火,拍拍福康安的肚子,“吸氣!”
“我肚子都是平的。”如福康安所說,他這身材還真沒什麼肚子。只是他比善保大兩個號,穿善保的衣裳就不是那麼合身。
“剛吃完飯,你胃都突出來了,快吸氣。”善保又接著拍,福康安心不甘情不願的憋氣,善保死命把釦子扣好,又找出一條皮毛圍巾,“繫上。”
福康安擺手,“不用,哪兒有這麼冷。”
“快點兒,你在屋裡不冷,出去就冷了。”善保站在福康安跟前,明亮的眼睛溫和的望著福康安,索性直接給福康安圍上,“頭低些。這剛吃完飯,應該多坐會兒,省得嗆了風。不過你家規矩嚴,回去晚了怕你阿瑪額娘擔心,也就不敢再留你。”
“哦,善保,你把我嘴都圍上了。”福康安悶聲悶氣的把圍巾扒到下巴殼兒底下壓著。
善保重新給他拽出來圍好,“別說話不就成了。你要是從我家吃一頓飯,回家就凍病了,以後我可不敢留你吃飯了。”
“鼻子也圍上了。”頭微仰起,露出他英俊筆挺的鼻樑骨。
“憋一會兒不就成了。”再纏。
福保捂著嘴“哧哧”的笑,“哥,我去拿你新做的毛皮帽子給福三哥戴上吧。”
善保終於把福康包裹得就剩兩隻眼睛在外頭,閃閃發亮。
“行了,你路上小心些。”善保從紅雁手裡接過燈籠,看福保,“你也去把厚衣裳穿上。”
福保早習慣了他哥的囉嗦,一聲不吭的套上厚衣裳,福康安道,“你們都別動了,我來這麼多回,認得路。”說著從善保手裡取過燈籠。
“讓福保送你們吧,順便還要插大門呢。”
福康安伸手拍了拍善保的肩,略顯單薄,“明兒我得值班,後天皇上要去西山打獵,我得在一邊伺候。等你學裡休息時,我再過來。”
“那天我得去莊子上。”
福康安挺自作多情的來了句,“好啊,我陪你。”
善保只得閉嘴。
15、突如其來君保二叔 。。。
善保原本想視察自家產業,卻沒去成,傳說中他的叔叔——鈕祜祿。君保,拖家帶口的回來了。
放學回家忽然發現向來冷清的家門口車水馬龍,怎一個熱鬧了得,善保差點以為走錯了家門。
“哥,這是咱家吧?”福保扯扯善保的袖子,很實誠的問出來。
這樣大的排場,定不是打劫的。善保心裡思量著,抬腿便往門裡邁,門房立時跑出一個青衣青帽的小廝,一雙眼睛極是靈動,笑眯眯的打千問,“兩位爺這是……”
善保挽著福保的手,放足底氣,一聲冷笑,“該我問你才是,青天白日的,你們擅闖我家所為何事?”
小廝眼珠一轉,曲膝點地給善保行了禮,笑道,“奴才給大爺請安、給二爺請安。原來是大爺二爺回來了,主子早念著二位爺呢。”見善保皺眉不解,小廝伶俐的解釋,“大爺,我家主子就是您的二叔哪。主子奉旨進京,今兒頭晌到的,得知二位爺在上學,便沒讓奴才們給爺去信兒。主子也是剛從宮裡回來,命奴才們迎侯大爺二爺。”
善保嚇一跳,二叔?他並不是原裝的善保,對這位二叔的瞭解只限於堂叔方保口中提過一二次。善保給福保使了個眼色,福保也是一臉茫然。
院中僕從下人進進出出,搬置東西,向來安靜的院子忽然就熱鬧起來。善保暗歎,這位二叔看來倒是頗有家資,只是來得突然,空降部隊,讓善保不由得起疑心。
小廝在前引路,剛到二門,裡面迎出一個婆子後頭跟著兩個丫環,這婆子一身寶藍色的緞子旗裝,微胖,頭上插著兩三支金釵,臉圓圓的,一雙眼睛彎彎的透出笑影,一把拉過善保的手,笑問,“這就是大爺二爺吧?老爺太太等了這半晌了,都盼著大爺二爺回來呢。瞧瞧這模樣,可真俊哪。”
說得兩個丫環都抿嘴笑了,這婆子拉著善保便往裡走,善保腳下一頓,並沒動,抽回手攏在前身,明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