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瑪滿心疼你,女孩子可不就得斯斯文文麼。”
“佳保早說了一會兒跟大哥一塊比弓箭,學射箭總沒事吧。”雪丫抱著母親的胳膊,緊貼了撒嬌,“額娘,就讓我學嘛。”
屋裡人正在說笑,飛燕小步進來,面上帶了幾分焦急,“太太,外頭傳話進來,說老爺要罰小爺呢。“
董鄂氏大驚失色,攥著女兒的手站起來就要往外走,唸叨,“不行,我得過去瞧瞧。”
“嬸嬸,外頭人多,別衝撞了嬸嬸和大妹妹,我去勸勸。嬸嬸放心,定把小弟全須全尾的給您帶回來。”
君保正黑著臉檢查佳保的功課,寸把寬的戒尺放在手邊,聽佳保結結巴巴的背,“子,子,子曰:君子,君子矜……矜而不爭,群……群……”
呯的一聲,戒尺被拍在幾在,震得几上茶盞亂跳,小佳保臉都白了,一驚一嚇,更忘了下言。善保站在窗外,制止住要通傳的下人,整整衣襟,舉步進去,帶著三分溫潤三分斯文三分和悅,溫聲道,“子曰:君子矜而不爭,群而不黨。這句話的意思是,君子莊重自持,與人無所爭,以和處眾但不拉幫結派。”笑著摸了摸佳保的頭,對君寶道,“叔叔,我們放學了。”
“怎麼比往日晚這許多呢?”面對著善保,君保還勉強給了個好臉色。
“昨日的功課,學裡先生批改了,留下我講解了一番,故而晚了這片刻。”
君保點頭,又長嘆一口氣,指著垂手而立的蔫頭搭拉的佳保,失望而無奈,“你瞧瞧,昨天我吩咐了叫他背誦,孔夫子這幾句話,就愁死他了。”
“叔叔,唸書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您這樣嚴厲,佳保嚇得話都說不利落了,哪裡還記得孔老夫子的話。晚上我沒事,叫佳保過去,我教他背,唸書就跟習武一樣,各有訣竅,倒不是佳保笨,興許是沒找對法子呢。”善保笑勸道。
“你少來糊弄我,嚴厲?嚴師出高徒,這樣不成器,就是還不夠嚴的緣故!”君保顯然喝不進這迷魂湯,指著佳保罵道,“若不是心虛,怕什麼?抬頭!我還能吃了他不成?”
善保咂咂嘴,轉而一臉正色,嚴肅的道,“叔叔言之有理。要我說,這種不好好唸書的,就該一頓板子打爛屁股,都不值得心疼。”
佳保聞言馬上瞪了溜圓的眼譴責的看著善保,大哥好壞哦。
善保接著道,“按理說,叔叔管教小弟,斷無善保說話的份兒。只是忍不住為小弟叫屈,這剛千里迢迢的回到京城,家裡也亂糟糟的,哪裡真有個清靜時候給小弟靜下心念書呢。先生未到,平日裡叔叔要去衙門、我和福保要去學裡,家裡就剩嬸嬸和大妹妹,小弟讀到不解處也沒個人請教呢。再者,我看小弟這兩天眼底發青,怕是剛換了地界兒,不習慣,晚上睡不好。磨刀不誤砍柴功,叔叔容小弟先適應了環境,養好身子再念書,也事半功倍呢。”轉身倒了一盞溫茶奉上,善保笑問,“叔叔說呢?”
君保慢呷一口茶,若有所思,打量著佳保驚懼的小臉兒,好像是瘦了,心裡一軟,嘆道,“罷罷,你大哥給你說情,就饒你這次!先玩兒吧,待子澄回來再接著唸書。”
佳保大開了眼界,這位大堂兄三言兩語就免了他一頓好打,真是厲害。想到約好比試弓箭的事,興致勃勃的望著善保,只是在阿瑪跟前,不敢放肆。可是善保在君保跟前一直絮叨些沒用的,君保不由著急的偷扯善保的後背衣衫。
這點小動作自然沒逃過君保的眼睛,君保冷笑,“偷偷摸摸的做什麼!什麼事不能光明正大的說!見不得人麼!”
佳保嘎巴嘎巴嘴,剛剛大哥說他身子不好免了打,若他說去射箭,阿瑪定是一頓好罵,頓時不知道該如何對答,急了一腦門子汗。善保拉著佳保的手笑道,“是昨天佳保說叔叔武功蓋世,尤其弓箭,連珠九箭,更是令人欽羨。叔叔不知,侄兒於騎射上平平,想請叔叔指點一二呢,就是不知叔叔什麼時候有空。”
佳保連連點頭,原來話還可以這樣說啊。
君保哈哈一笑,起身帶著他們兄弟去園裡的小校場。
作者有話要說:一更
17、福康安的糖衣炮彈 。。。
吃過晚飯,佳保跟去了善保的院子玩兒。
“佳保這回真找著玩伴了。”董鄂氏派了個丫頭跟過去伺候,笑道,“還沒問呢,聽說剛剛孩子們比試弓箭了,怎麼樣?誰射得最好?”
丫環奉了茶來,君保端了一盞,細細的吹浮著,笑了笑,沒說話。董鄂氏猜道,“我看是福保拔了頭籌吧?”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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