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朵聽,迫不急待的問,“九箭連珠!我只聽人說過,善保叔,你會不會?”
“我?”善保無奈的一攤手,“我只能四箭連珠。”
豐紳濟德張大嘴,他年紀小,剛學騎射,像聽了什麼新聞一樣說,“善保叔,你不是書生麼,弓箭也這麼厲害?”
善保笑,“這有什麼奇怪的。男子漢大丈夫,弓馬騎射是根本,身體好了,再說其他的事。難道你們以為我是風吹吹就倒的弱書生不成?”
豐紳濟德被說中心事,訕笑兩聲。
天色將晚,善保告辭回府。
30、善保的超倒黴會試 。。。
因著善保不識趣,福康安這個生辰過得心煩氣燥,雖然耐著性子招呼同僚親朋,心裡卻是咬牙切齒恨善保不識抬舉,難聽的話罵了個遍。
他初時和善保結交,不過是看中善保功課好,日後興許能成為他官場上的助力。只是漸漸的相知漸深,福康安喜善保為人,一步步的拿善保當成了朋友。說到底,福康安心中總有一份傲倨,他自幼在宮中長大,又是乾隆的內侄,家勢顯赫,在他看來能與他結交真是善保的福氣,卻沒想到他不過是口出無狀,主動去示好,卻被人臊個沒臉。
福三爺!
虧他叫得出來!
福康安想自己好幾年的親近關心都餵了狗,善保這樣不識好歹,就是日後為官,怕也是個難駕馭的!一定得想個法子叫他知道厲害,得知道誰是主子!
不過近期福康安沒時間找善保麻煩,他剛升了內班侍衛,離御前更近一層,有時即便不是他當差,乾隆也會召他伴駕。臨過年,富察家是大家族,人情來往也多,福康安忙得腳不沾地。直到臘月十五,善保差人將胭脂鋪子一年的紅利送到富察府上。
與之而來的還有善保的一封親筆信,說他要備考沒時間管理鋪子,想讓富察家派人接管云云。
福康安牙咬得咯咯響,臉色鐵青。善保這是認定他要對鋪子下手,提前抽身,莫非在善保眼裡,他福康安就是這種下作小人!
墨煙偷瞧福康安的臉色,想到善保的交待,咕咚就跪地上了,叩頭分辯道,“福三爺,您別誤會我家大爺。大爺說現在鋪子裡生意好,貿然關了實在可惜,還有鋪子裡那些夥計掌櫃大師傅指望著鋪子吃飯呢。大爺說,如今他得罪了您,您又不愛佔人便宜,可您若要退了股,這鋪子我家大爺也撐不下去。大爺說,這一年他也將原先投的銀子賺回來了,這鋪子就送您,只盼您開下去,賞鋪子裡的夥計一口飯吃。”
在京裡做買賣,除了會經營,沒後臺也幹不了。善保之前借了富察家的勢,現在他與福康安交惡,再厚著臉皮佔富察家的便宜,善保也做不出來,索性將這門生意送給福康安。連鋪子的房契都一併送給福康安。
福康安冷笑,“他既然知道得罪了我,還讓我幫他照看什麼大狗子、二狗子?真是笑話!”垂眸琢磨了一陣,福康安冷聲道,“這地契給你主子帶回去,跟他說,胭脂鋪子繼續開,不是所有人都跟他一樣九曲十八彎的小雞肚腸!”
墨煙一頭冷汗的回府跟善保一字不差的回稟。
善保先是皺眉,後又笑了笑,將契書重收起來。
“真是嚇死奴才了,福三爺平日瞧著和善,怒起來跟要吃人似的。”說著,還虛抹一把汗。
善保似笑非笑地,“怕什麼?他就是老虎,也不會拿你打牙祭。下去吧,這事不要跟誰提起。”
墨煙躬身退下。
過了年,春闈將近。
考生沒什麼反應。
君保卻開始做邪夢,一天夢到善保高中,一天又夢到善保落第,夢話也全是“中”“不中”的內容,若不是年下實在忙,君保都想去廟裡算一卦安心。董鄂氏哭笑不得的勸丈夫,“不知道還以為是老爺要去考進士呢。老爺且放心吧,我瞧著善保一準兒能中的。”
君保挽著朝珠,對著鏡子由妻子伺候著戴上藍頂紅纓的官帽,笑著叮嚀,“別跟善保說我做夢的事。他現在壓力大,順其自然就好。”
“知道。”董鄂氏笑,“善保還跟平常一樣,面兒上不見半點著急緊張。”
“元澈也說善保穩得住。”君保問,“善保下場的東西準備的怎麼樣了?”
“衣裳都縫製好了,都是素色單衣,如今天冷兒,只能多穿幾層了。”董鄂氏給丈夫整整衣領,笑道,“吃的還跟上次一樣,肉脯、火燒、悶面。筆墨也都是他常用的。你就放心吧,這我都心裡有數,再沒有不妥當的。”
天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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