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部分(第2/4 頁)
五阿哥覺得自己應對的甚妙,大大的鬆了口氣,總算找到堵富察家嘴的法子了。
如此大軍又多停留兩日,待五阿哥為孝賢皇后做完法事,御前侍衛同五百名護衛軍護衛五阿哥、和親王回熱河復旨。
善保與福康安也聽到五阿哥假惺惺的為孝賢皇后做法事的事兒,各自冷笑,善保還悄聲道,“這位一點兒不傻啊?”哪兒NC啊?應對的真不賴。
拿死去的孝賢皇后做學問,絕了!反將了善保跟福康安一軍。反正死人是無法開口的,縱使孝賢皇后在地下生氣不願受五阿哥這香火,也無法從棺材裡跳出來分辨一二。
五阿哥這身份、這地位,幹這事兒,真是再合適不過,誰聽到也得讚一聲五阿哥有孝心,直接把前些日子他和福爾康闖的禍圓了回來。
福康安冷笑,他在廟裡也給家裡人請了幾柱高香,孝賢皇后是他親姑媽,自然沒落下,可有句話說的好“名正方能言順”,福康安心裡即便感念孝賢皇后,也沒資格如五阿哥一般為孝賢皇后做一場法事。
如今五阿哥這個噁心傢伙借他姑媽的名兒給他添堵填坑,福康安鬱悶的夠嗆,“我出去轉轉。”
善保喚住他,在福康安耳朵根子嘀咕了一通。
福康安咧嘴一笑,點了點頭,“還是你心細。”
善保叮囑道,“打聽清楚,自個兒知道就成了,別現在就往外說。”
一路無事,倒是和親王賞了福康安一回。
這事兒,的確與和親王無關,那日和親王只是迫於情面,不得不過去,去了也只是和泥,福康安自然都明白,恭恭敬敬的謝賞。
見福康安知情識趣處事明白,弘晝拍拍福康安的肩,嘆道,“你也是皇兄瞧著長大的,嗨,他待你從無外心,別叫他難做。”
弘晝倒不擔心福康安去告狀,五阿哥為孝賢皇后做了一場法事,做足了孝子的名兒,算是平手。以他對福康安的瞭解,福康安心胸寬闊,弘晝是擔心善保兒,這小子可不是善茬兒,說出的話能殺人,大家何不各退一步,求個平安吉祥呢。
富察家再顯赫,也是臣子。
弘晝明白,福康安更明白,忙道,“奴才知道,原也沒什麼事。”
“你能這樣想,真不枉他疼你一場。”
弘晝惋嘆,有什麼辦法呢,他也不喜歡五阿哥,簡直就是個橫衝直撞的傻瓜白痴。這個白痴竟然妄圖在乾隆活著時顛覆富察家,簡直是白日發夢!
傅恆是什麼人,乾隆眼不錯的瞧著、看著、教導著、自小在重華宮長大的小舅子、伴讀,親自培養的心腹,再說傅恆的人品本事,也真叫人無二話。那天就算搜出什麼葷腥不敬之物來,難道就能扳倒富察家了?
白痴!
可偏偏這個白痴是他皇兄鍾愛的皇子,還有些急智,找到了彌補的法子。唉,萬一蒼天無眼,五阿哥繼承大統,大家的日子還得接著過下去哪。
諸人自五臺山回熱河的速度絕對比去五臺山時快,快馬十天就到了。
該復旨的復旨,該覆命的覆命。
該賞的賞,該休的休。
五阿哥明顯消瘦了,夏衫穿身上晃盪晃盪的,這廝繼續使苦肉計,乾隆笑道,“老五,你跟永琪都精神了請多,五臺山是佛教聖地,果然養人。”
又問老孃可好。
弘晝笑答,“皇額娘一應是極好的,精神也好,每日裡聽聽大師講經論古,燒香禮佛,萬歲不必惦念。”
乾隆點了點頭,問永琪道,“永琪,朕聽說你極用功,路上都不忘唸書,勤奮好學,連福康安和探花兒郎都去陪你念書了?”
乾隆心裡不大痛快,該知道的他早知道了。
五阿哥與福康安之前早有過結,這回鬧了一場,不過並未撕破顏面,他也不打算加以追究。至於五阿哥臆想出來的諸如大阿哥、三阿哥的遭遇,在他身上再不會發生,因為自從大兒子抑鬱死,乾隆就發現了,他兒子的心理素質還是太差,與聖祖年間的叔叔們沒法子相比。想當年廉親王被聖祖康熙爺指著鼻尖兒罵“辛者庫賤奴所生啥啥啥”的,鬱悶了一回,照樣活得好好兒的,給聖祖添了小半輩子堵後,接著給雍正爺添了幾年堵。
而他這幾個兒子,不過是罵幾句,還沒使出如“杖責”“圈禁”啥啥手段呢,就一個個要生要死的,真是輕不的重不的,只得自個兒憋氣了。
乾隆也沒辦法,首先,從數量上說,乾隆的兒子絕對沒有聖祖多;其次,慘烈的事實證明了,數量及不上,質量也差一大截。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