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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想個法子使得楊應琚大敗一場。
善保給自己嚇半死,戰爭並不同於朝中政治家的較量,那是真刀真將,稍有不慎便血流成河的事。
福康安搖頭,斷然道,“不成,花這些銀子調這麼多將士去,豈能因一己之私就全部葬送!要用這種卑鄙手段,怕日後難有福報!”
善保心虛,頭一遭給福康安訓的沒了脾氣,嚅嚅,“我,我可什麼都沒說。”
“好了,這事不必再提了。”福康安淡定道,“不論皇阿瑪是怎樣想的,做兒子的,凡事行孝道總沒有錯。”
作者有話要說:元宵節快樂!
89、福康安的私心雜念 。。。
過了年,重華宮裡,章佳氏產下嫡子。
乾隆吩咐內務府準備了極為隆重的洗三禮,善保問福康安,“三阿哥的名兒,皇上取了嗎?”
“皇阿瑪還沒想好呢,等大些再取名兒也不遲。”福康安的眼睛盯著善保身上的春衫,春水一般的淺碧,上面繡著流雲竹枝,精緻極了,不動聲色道,“等過了滿月抱出來給你瞧瞧。你跟永兒什麼時候成親啊?”
“等永兒滿十八歲,我們再大婚。”
福康安滿意的點頭,心情相當不錯,“大姐姐最疼永兒,想多留她幾年也是人之常情。你這衣裳很不錯。”
善保端起茶來喝,衣袖自腕間滑落,露出一截胳膊,如雪似玉,福康安咳一聲,伸過手去握住,大拇指摩挲了兩下,在善保皺眉前鬆開,順手將衣袖給善保拽好,裝出一副正人君子,“今年有些倒春寒,這手可有些涼。”再捏一把。
善保冷笑兩聲,遂決定還是早些娶了永兒為好,也好殺一殺福康安的邪心。
過了兩月,善保跟福康安說了自個兒大婚請婚假的事兒,福康安大驚失色,“你不是說得等永兒十八麼?”
“我不大婚,後頭兩個弟弟也不好議親。”善保笑眯眯地,渾不知這訊息給福康安帶來多大的震憾與打擊,絮叨著,“就是差使得耽擱幾日,提前跟殿下說一聲。永兒的嫁妝是打小兒就開始置備的,早齊全了。我將隔壁的房子買了下來,都裝修好了,當婚房……”
福康安竭力調整著神色,乾巴巴的說了聲“恭喜”後便有些神思不屬,書房陷入沉默之中。
“殿下若無其他吩咐,奴才先退下了。”善保沒理福康安,轉身要走,才到門口便被福康安喚住。
“那個,那個,”這個訊息對福康安來說有些突然,好似晴天霹靂,一時回不過神,說起話來竟有些混亂,“男子漢大丈夫,當光耀門楣,當多子多孫。你跟永兒,永兒是大姐姐的寶貝,你好好待她吧。”
福康安看著善保,眼中漫過傷感,善保心下暗歎,應了一聲,見福康安沒什麼吩咐,便要出去,又被福康安喚住,“善保,”福康安忽然自榻上起身,走到善保跟前,輕聲而鄭重的問道,“自從到了重華宮,我時時約束言行,不敢有半分失態,我對你的心意並沒有變過。善保,你對我呢?今天能不能給我句痛快話。”
善保望著福康安,四目相對,福康安眼神熾熱而期待,善保嘆,福康安的身份擺在這兒,太難聽的話善保真說不出來,他委婉道,“如果早知你是皇子,我不會招惹你。”言下之意,這事兒就算了吧。
他以為福康安會失落,哪知福康安緊張的心情瞬間舒緩的如同坐在白色的雲朵上,他原就英姿勃發,此時,五官柔和而喜悅,更加英俊的難以形容,這種由衷的喜悅讓善保無端心酸。
福康安拽著善保的手回去,並肩坐在榻上,側臉盯著善保瞧,越瞧越是歡喜,親熱的說,“大婚忙的都是別人,你有什麼可忙的。一請就要請半個月的假。永兒那裡,你暫且瞞著她,咱倆的事兒,別跟她說,省得她多想。”
“唉,你念書雖好,洞房裡的事還不清楚吧,等等,我拿些好東西給你。”
福康安匆忙的去找春宮,捧來一匣子,指著給善保講解,“瞅準了,這可不是害羞的時候兒,別洞房裡出了差子,才叫人笑話呢。”
“只要不是傻瓜,就知道怎麼辦吧。”善保給福康安塞回去,愁緒被福康安一打擾,釋然許多,福康安摟著善保的肩,柔聲笑道,“咱們還得忍幾年,你也別急哦。我不是死板的人,你是長子,總得開枝散葉……你也上上心,咱們得合計個長長久久的法子才好。”
善保終於懵了。啥,福康安這是啥意思?他的思維沒問題吧?他明白我的意思吧?
“福康安,我,我是說,咱們還是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