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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說什麼都沒用,況且這個時候他也不會做出太過分的事情。也就是發洩發洩而已。可是一幫早已善於察言觀色的大臣這次也忙活著添亂!眾大臣議上,請削爵正法,胤禛留中未發。果然,胤禛也是認識到自己有點小題大做了。對於這個老哥哥自然不會像對待八爺黨那樣的。
弘曆這日有些驚慌的來找我,原來允祉和他的兄弟們一樣繼承了康熙的牛脾氣,見到大臣牆頭草一般惟恐天下不亂的陷害自己,硬了上來,說了不少牢騷話,居然還上了摺子指責胤禛種種不是等等。
這幾日,調養的差不多了,我也有了精神,沒急著回答,只問了弘曆:“樂樂,如今你也大了,這次是額娘最後一次叫你小名了。你說說,你皇阿瑪會如何處置呢?”
弘曆想也沒想直接道:“最多也是訓斥一下而已,三伯父畢竟也沒犯什麼大錯,再說了如今叔伯們也沒幾個人了,而且皇阿瑪本身也不是嗜殺成性之人。”我點點頭,欣慰的笑了:“你說的不錯,不過你皇阿瑪恐怕也要藉著這件事情再立立威。因為你十三叔一去,他等於少了左膀右臂,如果任由你三伯父這樣,其他人恐怕也要乘機鬧上一下了。”
旁邊的弘恆一向和誠親王允祉很親厚,撇了撇小嘴道:“可是皇阿瑪萬一處置稍微過火,其他人豈不是更有藉口嚼舌頭了?”我還沒答話,胤禛就走進來了,或許剛才我們的對話他都聽了去!(聽牆根是他最擅長的!當初抖年羹堯就是這麼來的!)
我們起身準備見禮,他擺了擺手,神色悽慘中也有欣慰,道:“孩子們都大了,想法也都不錯,也是你這個額娘教導有方啊!”
我強裝笑顏道:“剛才的話你都聽見了?”
胤禛點點頭:“弘曆的看法是從帝王的角度出發,而弘恆則客觀看待。恩,都有進步啊!”
看了一眼在裡間書房讀兵書一言不發的弘泰,對我說道:“將來有這麼一文一武的輔佐弘曆,我也就放心了!”
弘泰似乎也覺察出了有人說他,從裡間出來,恭身施禮:“皇阿瑪吉祥。剛才您又說兒臣什麼?”這孩子小時候還算開朗,或許是跟小萍了許久,居然變的內向了。
胤禛呵呵一笑道:“皇阿瑪誇你呢!將來如果邊疆不穩,你可願意替你四哥出征平叛?”弘泰也是一楞,隨即高興道:“只要四哥一句話,就是對兒臣莫大的信任,兒臣自然願意的。就是到時候怕四哥不捨得!”
胤禛怔怔的凝視著兄弟三人:“恩,好樣的,兄弟齊心,其利斷金。”隨後又感傷道:“以後是沒人叫我一聲‘四哥’了!”十四對他有隙,其他的弟弟們也沒那個膽子。哎!
過了幾日,胤禛下詔:誠親王允祉會怡賢親王之喪,遲到早散,面無戚容,更兼酒後妄言,有譭譽皇室之嫌,本應交宗人府議處。但念其悔過之心,著情輕處,降郡王,自即日起閉門思過,無旨不得出府!
這個處理比我們原先想的稍微嚴重了點,但也在情理之中。
流年不利,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刑部報上來的一件謀逆案子:接替年羹堯統領西北軍馬的嶽鍾琪上疏,言有湖南人張熙投遞逆書,訊由其師曾靜所使。命提曾靜、張熙至京。九卿會訊,曾靜供因讀已故呂留良所著書,陷溺狂悖。至是,明詔斥責呂留良,並詔令臣工議罪。
這件事情胤禛命弘曆和弘晝都參與討論。因為我知道事情的結局,就沒有過問。其實這起文字獄我不太瞭解其中緣故,但是傳說中的呂四娘行刺的事情,我覺得不信。且不說皇宮戒備森嚴,胤禛的身手也是不錯的。就連他隨身伺候的高無庸那都是一等一的好手,更別提養心殿隨時待命的小付了。
所以這起文字獄本人認為其冤枉程度沒有後人傳述的深,一,他們這些文人最不應該的就是討論了胤禛即位的合法性,應該討論的是這個皇帝究竟做沒做利國利民的事。二,著作史書雖然以現代的眼光來說文人自然有權利,可是,別忘了這是在封建時代,史書不是隨便做的!司馬遷身為史官稍微言語上得罪了皇帝還受了宮刑呢!所以,從維護帝王尊嚴的角度來看,他們死的一點都不冤枉。當然我對其遭遇深表同情,作家文學家成與罪就靠的是那支筆而已!而這件事導致了一個奇怪的現象,滿朝上下開始議論起了胤禛得位之迷!後世都知道,從故宮發現的康熙遺詔上的確明白的寫著胤禛的確是合法繼承人,而且清朝的詔書都是滿文和漢文兩份,再加上那時候用的是繁體字,因此篡改的可能性十分小。儘管如此,如果曾靜呂留良等人的目的是達到了,大家的議論讓胤禛更加惱火。
因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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