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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的小萍。小萍出嫁前,我哭的驚天地泣鬼神,任誰也拉不住。某皇帝納悶:“又不是你出嫁,幹嗎哭的那麼傷心。再說了,女兒以後也住在京城裡又不是見不著了!”也是,以我女兒的身手,就是不用召見,也能闖宮!但是我還是鬱悶,哀怨的注視著某皇帝:“因為我沒有象她那樣的出嫁排場!”眾人一致認為我無理取鬧,好在某皇帝比較有良心:“乖啦,隸隸兒,大不了,明天給你補個儀式,咱們也抬著傢伙式繞城三圈好不好?”我破涕為笑:“你不要臉,我還要呢!哪有四十歲的新娘啊!”眾人紛紛表示我還知道廉恥……
最近忙上了做媒,色咪咪的眼神讓某皇帝心情不爽,狠狠的罰了我兩天下不了床,原因是我對弘晝的婚事也上了……
終於,弘晝這小子也學了弘曆,看見我,遠走……
不要問我為什麼如此猖狂,因為我男人這幾年的帝位越來越穩固,改革政策頗具成效,朝中大臣也紛紛表示不再鬧了。連民間對我男人的口碑都好了許多,當然,是基層,只有基層群眾才肯定了他的功績,這讓某皇帝心情大好了!所以,朝中眾臣也不敢再非議後宮瑣事,自然我這個馨貴妃也能稍微放縱一些,但是我也是個有分寸的人,所以基本上還是把某皇帝往別的地方攆。儘管或許他沒在其他嬪妃那搗鼓出什麼實事出來,但後宮裡對我也是敬畏有加,也沒人說我什麼。至於皇后,更好擺平,勢比人強,她孃家兄弟前陣子犯了錯,後臺遠遠沒我硬,再者說我開給她開過一“空頭支票”,也老老實實的坐在坤寧宮裡保障後勤工作。
這麼一來,我成了宮裡上的實際上的“老大”!
正文 流年
雍正八年,這個我一直不想面對的年份到底沒有因為我的祈禱而不來!
五月,怡親王允祥薨,胤禛痛悼之,親臨其喪,諡曰賢,配享太廟。賜怡賢親王“忠敬誠直勤慎廉明”八字加於諡上。
如今的怡親王王府悲痛聲一片,胤禛親自帶了四個皇子去祭奠,並著四個皇子以父子之禮扶喪守靈。允祥曾經是我的朋友,是我來到大清朝見到的第一個人。在他病重的時候,我就已經傷心的哭暈過去兩次了,胤禛似乎也知道我的“預感”一向很準,所以陪著我哭。病中的時候我沒有去探望,因為胤禛怕我觸景傷情,弘曆一直在病榻前伺候著,也總算報答了十三的教導之情。允祥薨後,我拖著病怏怏的身子執意要送他一程,悲痛中的胤禛也答應了。
抱著康熙四十六年釀的最後兩壇葡萄酒,我進了靈堂。輓聯是胤禛親自書寫的:“天妒英才,往昔同心兄弟不在”“無盡悲涼,如今社稷之臣何存”橫批書四個大字:一代賢王!親自把酒罈放進他的棺木裡,看著已經被人刻意修飾過,但仍然憔悴瘦的不成樣子的十三,我淚如雨下。我輕輕的道:“十三啊十三,你就這麼走了。我這個做嫂子的也沒什麼送你的,這是你最讒的葡萄酒,是最後兩壇了,以後你要是酒癮犯了也有的喝不是?你走了,你四哥從此少了個好兄弟,朝中少了頂梁支柱,世間少了俠王,看看,你這一走讓多少人都碎了心了,哭幹了眼淚。哎,一直都說找機會再和你飲酒論劍,可惜無奈身份有別,這個願望是不可能實現了。我從來不信鬼神,可如今我多麼希望你去了以後能夠成仙成神,哪日想我們了,也好落下雲頭來看看……”
小萍攙著我,勸道:“額娘,十三叔去的很安詳,您送的這兩壇酒也很稱他的心意,您就別傷心了!”
我擦了眼淚,對跪在地上的弘曆道:“你就帶著弟弟們替我送送你們十三叔一程吧!”
胤禛也是哭的沒了力氣,和我相互攙扶著走出了靈堂。
兩日之後,胤禛再度親臨怡親王府。併發一詔,曰:“朕諸兄弟之名,皆皇考所賜。即位之初,眾人援例陳請更改上一字,奏明母后,勉強行之。今怡親王薨逝,王名仍書原字,志朕思念。”
這次十三故去,誠親王允祉或許是悲傷過度,想起了當初十幾名兄弟如今不過半數,牢騷之餘似乎有些癲狂,據說在靈堂並無悲色且還遲到了。其實他的心情我能理解,他是一個典型文士,經常會有悲傷春秋之事,所以他的悲不會像別人一樣外在明顯,而迂腐計程車子心態使得他也不屑於作戲,至於牢騷更是情理之中的事了。
可是皇帝,遺傳了和他父親康熙一樣的脾氣,認為自己最大的悲痛也應該是別人的,因此本來神志有些混亂藉此更是雷霆大怒。所以下旨:誠親王允祉會怡賢親王之喪,遲到早散,面無戚容,交宗人府議處。
這時候我沒有規勸,因為人在情緒失控的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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