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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世清在倭國京城逗留了一個月,在“朝命即達”,向倭王辭行,倭王為他設宴餞行。大業四年(608)九月11日,裴世清等從難波出發,啟程回國。倭王派遣小野妹子為專使,送裴世清一行回隋,同行的還有留學生和學問僧各4人,小野妹子於次年九月才回到日本。這些人自隋而唐繼續留學,時間很長,其中俊漢直福因留學十六年,高向漢人玄理留學三十三年,留學僧新漢人吳學習二十五年,南淵漢人請安學習三十二年;志賀漢人惠隱學習三十一年;新漢人廣奇學習十六年。事實上隨同隋使來華的日本留學人員不止是八個人;而是有數十人之多。
第六十六章 開發臺灣
裴世清訪日直接推動了隋代中日關係的發展,尤其推動了日本學習中國的**。當時的聖德太子就效仿隋朝特別緻力於興隆佛教,在他制定的《憲法十七條》中特別攝出要“篤敬三寶”(三寶指佛、法、僧)。聖德太子還修建了四天王寺、法興寺、中宮寺、桔寺、蜂岡寺(又稱蜂丘寺)、池後寺、葛木寺等七座佛寺。上行下效,朝臣百僚也紛紛建造佛寺,“在公元六二六年,日本全國就已有了四十六座寺院,僧八百十六人,尼五百六十九人,總計一千三百八十五人出家”。日本這次派遣去隋朝的留學生以及學問僧是有重要使命的,根據聖德太子的“冀聞大國惟新之化”的精神,要系統地學習中國的先進文化。
在裴世清訪日前後(600—614)的十五年間,日本至少四次派遣使節朝貢隋朝。裴世清的訪日及日方訪隋的中日友好活動對日本的影響是不可估量的,它推動了了日本的“大化革新”。大化革新的核心人物,有不少在隋朝學習後歸國的留學生和學問僧,他們在大化革新中發揮了重要作用,成為日本政治革新的先鋒。
其中留學生高向玄理在“大化革新“時任國博士(政治顧問),留學僧吳法師在“大化革新”時也任國博士,還有學問僧靈雲、感雲等;因為他們革新政治有功,都被舉為十師之中。而“大化革新”的主要人物是中大兄皇子和中臣鐮足二人,他們就學於入隋留學生南淵漢人請安的門下。他們學習了儒、佛及各家學問,吸收了大量的中國的先進知識,因而產生了改造日本政治的新思想,並最終推翻了掌握日本朝廷大權的貴族蘇我氏,揭開了“大化革新”的序幕。留隋人員的人數雖少,但是對日本的政治,文化各方面所起的作用和形響卻非常顯著,日本人應該感謝隋朝、感謝楊廣給予了他們學習的機會。
這次南巡的楊廣還做了一件大事,那就是親自指揮人馬開發大陸外的琉球(臺灣)。
現在當我們說到寶島臺灣的時候,總喜歡說一句“臺灣,自古以來就是中國的固有領土。”那麼這個自古到底有多古呢?是從夏商周開始算起還是從三國、隋唐、明清哪個朝代呢。
考古學家考古發現遠在新石器時代,中國大陸東南地區的印紋陶文化就已經傳播至臺灣。而關於臺灣的文字記載則最開始是春秋時期,中國最早的史書——《尚書》中當時將臺灣稱為“島夷”。到了漢代,大陸居民則稱臺灣為“東夷”,三國時代稱之為“夷州”。雖然這些時候大陸人知道在海外有這麼一個地方,但是由於地理以及航海技術的限制,因此那以前臺灣與大陸都沒有政治軍事交流,直到三國時期的公元230年。
根據《三國志·吳志》記載:230年,佔有江南的孫權派衛溫、諸葛直兩位將軍率領遠征水師一萬餘人渡海到達夷州(臺灣),由於當時語言不通,又有數千將士因為水土不服病亡,兩位將軍只得率部返回大陸,同時帶走土著數千人,但是也留下了他們先進農業生產技術和鑄造技術。這是有文字記載的大陸居民最早的一次去臺灣的大規模行動,也是有記載的大陸與臺灣的第一次政治交流事件。後來,東吳丹陽太守沈瑩寫了一本名為《臨海水土誌》書,對當時的臺灣人民的生活有詳細的描寫,具體生動地記述了“夷州”和“山夷”的情況。“夷州”指的是臺灣;“山夷”指的是臺灣當地的老百姓。
三國兩晉南北朝時期,中國大陸出現了300多年的分裂,政權頻繁更替,戰亂連年不斷,各個統治集團要麼努力穩固政權,要麼志在統一天下,根本就更無心顧及與海相隔的臺灣了。大陸和臺灣的交往也只限於民間的貿易交流,一時間臺灣與大陸的關係,因為有臺灣海峽的阻隔而變得有些疏遠了。
見於現存歷史文獻上的有關中國大陸和臺灣的第二次接觸,則到了隋朝才發生。隋代稱臺灣為“流求”。關於臺灣和大陸這時期的相互往來,可以從《隋書》的文獻上得到證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