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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皇上偏心的……也忒無邊際了一些罷!”
上次只是捕風捉影,自己與六皇子全部被侍衛架到御書房一同責罵,險些人頭不保……真是同人不同命啊!
玉珩道:“這二十萬兩的事兒,太子亦是被栽贓嫁禍,大理寺卿正在追查幕後黑手,因此我阿爹也沒有透露出絲毫。我的人只知太子上次從御書房出來,一路哭哭啼啼。至於他們在書房中講了什麼,全然不能知曉。”
“誰人敢對太子栽贓嫁禍?”謝三不自覺開口,而後神情微變,全身泛起戰慄,“是二皇子景王!看來景王對太子所謂的鞍前馬後全是假的!”
二皇子不管不顧,上次誣陷六皇子,這次直接栽贓太子,這樣的人在暗中算計一切,還真是可怕!
玉珩說出自己的目的:“我要二皇子與太子狗咬狗。”
謝三神情肅穆,問:“七爺有何良策?”
“沒有。”玉珩道,“所以找你來商討。”
謝三被噎的一句話吐不出來,表情複雜莫辨,七殿下,您近日來是越發的爽直了!原來“獨自偷歡”是讓自個兒獨自費心智去想謀略啊!
玉珩接著說:“太子身邊全是二皇子人馬,想不引他注意把人安插在太子身邊只有兩人能辦到。”
謝三自然問,誰。
玉珩道:“季六娘子的嫡親舅舅沈莫威,寧伯府世子,寧慕畫。”
謝三了悟。
沈莫威過已經在回程的路上,回來便是詹士府的詹士,寧慕畫如今為侍衛統領,負責宮中與東宮的侍衛排程,這兩人由皇上欽點卻不屬於二皇子的人脈。
“七爺,”謝飛昂還有一計,“太子殿下不是好美色麼?對太子來講,讓小娘子吹個枕邊風可比侍衛與還有沈詹士的勸言有用多了。
英雄也要難過美人關,來來回回的權謀,在男子這兒最靠譜、最好騙的還是美人計。
……
十五的一大早,邀月院中的青草與九娘提著籃子出了府。
負責院中側門的婆子未曾見過青草,還與九娘玩笑了幾句,這麼標緻的姐姐怎地這般面生。
不過婆子到底沒有與她多聊,她們一群聚在一起,正對前日表姑娘與宋大奶奶眼淚滾滾的出府真是聊的火熱非常,各個都好奇非常。
以前陳氏治家極嚴,一般婆子不敢多說,如今分了家,眾人雖還住在一起,到底已經各管各的,大夫人便對於二房三房人都不可再插不上手,導致坐在側門處的婆子門紛紛聊著八卦。
聊的火熱時,都同自己親眼見到了表姑娘與宋大奶奶是因什麼事出府的一樣,講的那叫一個天花亂墜。
這些婆子傳的事情,邀月院中自有夏汐會打聽而來講與季雲流聽,九娘也沒多待,直接帶著青草出了府。
兩人出了大喜衚衕,而後交代了相聚的時間,分道揚鑣。
青草揣著籃子,走的亦步亦趨、小心翼翼。
她能被景王妃派到季府來,人本就是玲瓏人,只是昨日九娘給她吃的不知道是什麼藥。是不是那種話本里頭需要月月吃上解藥,或年年得一顆解藥才能保命的?
這次去跟景王妃的人報信,到底是報自己已經被六娘子發現了身份又被下了藥威脅,還是報六娘子昨日交代的那些事兒?
只要還未成定局,人總是要前後顧慮的,青草邊走邊想,很快到了接應處的脂粉鋪子裡。
跨進店裡,青草已然下定好決心,張口道:“掌櫃的,我要八兩龍涎香粉。”
這就是當初景王妃定下的暗語,這脂粉鋪自然就是景王妃名下的鋪子。
龍涎香粉名貴,勳貴人家也只是買個一兩半兩的,哪裡一買就八兩,掌櫃一悟既明,笑著連連把青草請進後堂。
席善昨日向七皇子負荊請罪,七皇子又吩咐了他派伶俐一點的人辦跟蹤季府奸細的事兒。
論武力他是不及寧世子,論伶俐腿腳快,他也是侍衛中拔尖的,當下裡,席善自己尾隨著青草一路跟進了脂粉鋪子,躍到後堂的屋簷上去偷聽了。
第二一三章 這招太狠
青草同樣是能說會道善於偽裝的人,面對掌櫃的追問,她不緊不慢說出自己上月沒來的偷遞訊息是因季娘子去了宮中,自個兒不能出門的緣故。
說起季六娘子,青草真是淚如雨下,她手拿帕子,哭訴道:“王掌櫃,您是不知道,那六娘子可真是山村裡頭來的,待我們……她待下人都同待畜生一樣的,是真真的壞透了,頓頓是冷飯餿菜……您瞧您瞧,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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