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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同情之色,二皇子的歹毒不必說,太子如此境遇也是活該,就這樣的人,日後坐上那龍椅,還不是一個史上留名的昏君!
季雲流想了想:“既然這事兒二皇子都起了開頭冤枉太子了,那七爺何不把二皇子栽贓嫁禍的事兒給露了,讓太子瞧瞧二皇子的真面目?太子怎麼說,佔了一個太子的身份,若真心計較起來,皇上自然會站在太子這邊。”
玉珩聞言,目光微微閃動,之前他僅僅透露給了大理寺,太子私藏二十萬兩的事情另有隱情,而後他也厭煩太子,沒再去向他遞什麼訊息……
他一直只想著扳倒二皇子順道拉著太子下位,想著豎敵兩人也不怕多……如今看來藉由太子對付二皇子,讓自己坐收漁翁之利才是上上之策!
講到此,季六忽然又道:“七爺,我覺得此事源頭便是太子沒娶上自個兒喜歡的太子妃!你想啊,若不是相看兩生厭,太子也不至於放棄自己,放飛了自我。”
“放棄自己?放飛了自我?”玉珩豁然之後,心中本就欣喜,此刻再聽得季雲流形容貼切的新奇話語,低低笑開來。
七皇子把六娘子攏在胸口處,讓她靠著自己,笑道:“對,源頭便是太子沒娶上自個兒喜歡的,讓玉琳鑽了空子。我比他有幸,娶上了自個兒喜歡的,可以一輩子看不厭。”
月華如練,銀光下,七皇子抓著她的手,把玩上頭的戒指,向她許諾:“心中之人,裝一個也便滿了,多了也不必。”
已得一人心,那便白首不相棄。
“嗯,”已經達到御夫術目的的季六靠著玉珩順著他的話往下吐情話道,“我也比蘇大娘子有幸,能嫁自個兒喜歡的。”
這“一生一世一雙人”的念頭得時不時向封建男人灌輸,讓他培養成下意識的念頭,這才好嘛。
俗話說,男人有錢就變壞!難道沒錢時他心中就不壞麼?只是沒錢讓他去變壞而已,本質還是壞的。就像太子,娶了自個兒不喜歡的只是藉口,本質還是好色的!
只是這些,就不必讓自家“單純”的老公知曉,讓他日後找藉口了。
……
玉珩從季府出來時,席善自然已經醒了,他看見玉七,直接跪地請罪:“七爺,小的辦事不利,請七爺責罰。”
身為七皇子的侍衛,竟然被人不只覺打暈了,真是丟人又失職,真的可以罪該萬死了!
“去侍衛營中自己領罰,再罰你一個月俸祿。”玉珩掀開簾子,自顧上馬車。
侍衛營中有個寧慕畫,這個人功夫不凡,日後必定平步青雲,這樣的助力,他不可讓二皇子先下手為強了。
第二一二章 太過可惡
席善送了七皇子到錦王府,玉珩下馬車後吩咐道:“明日辰時,季府六娘子院中將有一個名青草的丫鬟出府向景王府的接應人暗中通訊,你派個能辦事的人去聽聽,她們到底講了什麼,讓他回來後一字不漏的揹回來於我聽。”
席善口上恭敬應了一聲,心中卻吃驚不已。
七皇子才子會佳人,大好的晚上講的卻不是什麼濃情蜜意的你濃我濃,而是講這些府中丫鬟向人通風報信的事兒!
景王壞人的月下幽會,實在太過可惡!
玉珩入了院中,錦王與謝飛昂竟還未睡,正坐在二門院中把酒吟詩,玉瓊見玉七回來,把臉湊上前用力聞了聞,笑容燦爛生光:“七哥兒次次從煙花柳巷之地回來,身上的脂粉味都是絲毫不帶的,可是在那邊沐浴更衣回來的?”
謝飛昂就是中意錦王“該傻的時候絕不聰明”這點,才與他交好,他順著錦王的意思,輕快道:“七爺真是好狠的心,撇下我們獨自去偷歡,這紅光滿面模樣,即便是夜中也都掩不去呢。”
因那“偷歡”兩字,玉珩瞥他一眼,聲音倒是平靜無波:“你且來我書房中,咱們商討商討獨自偷歡的意思。”
六皇子有銀子了,快活了,大呼:“我也去我也要去。”被謝三一把推回去,“六爺,您且先去研究研究那不同的脂粉味兒,待我得了七爺的真傳,再分文不取的傳授於你!”
六皇子笑眯了眼:“好兄弟!”
入了書房,玉珩站在書案邊,不拐彎抹角:“太子的東宮被大理寺搜查出竇柏念買試題的那二十萬兩銀子,這事兒朝中還無人知曉,你可收到何風聲沒有?”
謝三自然也知道七皇子叫自己過來是有正事要說,但一聽這事,連忙吃一驚:“太子東宮竟然藏了竇柏唸的二十萬兩銀子?那皇上知曉沒有?若早知曉了,皇上還包庇著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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