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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打碎了四個瓷碗,蘇媽媽又扣了她二十文,這麼一來到她手裡的就只有三十文了!白凝拿著價值少之又少,重量卻絲毫不含糊的一袋銅板,無可奈何的噓著氣,是誰說穿越女可以翻雲覆雨,可以大發橫財的,全是鬼話!這麼點工資,平日裡要是染個什麼風寒之類的,哪裡夠用,更別期盼有天能靠著它贖身了,可是聽蘇媽媽的口氣,這鐘府裡的月錢比起其他府裡的已算是高的了!
白凝這般處境,也算是虎落平陽了吧,失去了生存的優勢!
又過幾日,白凝手已無大礙,重新開始幹活,因為府裡多了三口人,南院的事情自然也多了些,之前蘇媽媽已經將雲少爺的衣物分給白凝晚秋,晴姑娘的分給新來的秀英香巧,而大少爺鍾霄的則分到了紅梅玉花房裡。之前白凝不方便做事便是秀英香巧幫著洗,又幫著去雲少爺房裡送衣物,現在白凝可以自己動手了自然不好再麻煩他人,這日白凝剛疊好衣物,準備和晚秋一道出去,晚秋照舊去往佟氏房裡,白凝去雲少爺住處,新來的香巧卻也從她房裡跑了進來,見白凝手裡端著雲少爺的衣物頓覺尷尬,道:“原來白凝姐的手已經好了,我以為還是我去送呢!”
白凝見她面泛紅色,心裡已經明白一二,笑道:“你若是想去跑這一趟我大可以和你換了,日後我去晴姑娘房裡送,你去雲少爺房裡送,就連這洗衣服的事也都調換過來,怎樣?”
香巧聽了更是羞紅了臉,扭扭捏捏道:“白凝姐怎的這麼說,蘇媽媽分的活計,哪裡是能改的,我也是一時沒想這麼多才又跑了過來,既然白凝姐手已好了,那自然還是得白凝姐去送,我就先過去了!”香巧說罷朝白凝手上的衣物望了望,便轉身回了房。
晚秋衝著香巧的背影笑道:“我算是徹徹底底的相信了,府裡的丫頭,個個都是多心眼兒的,以前我還只是隨口說說,現在連香巧這麼乖巧的丫頭都如此,我不信都不行了!”
白凝淡笑無語,心道晚秋又何嘗不是?禿子與和尚,脫了帽子,那都是一個模樣!”
清理好衣物,二人一道出了南院便一個往西一個往東,鍾雲因與鍾霄感情好,柳氏便將他安頓在了東廂,房間只與鍾霄隔了個水榭。
白凝因平日裡很少出南院,即便出了也從來沒往大少爺的東廂走過,今兒個頭一遭,差點迷了路去,幸好在途中遇到了牛掌櫃,得了提醒,順便問了些白聚的情況,再恭維了他幾句後才往雲少爺的房裡走去,此刻大少爺鍾霄也正在雲少爺房裡,二人正玩著投壺,另有兩個沒見過的家丁,應是兩人的隨身跟班,一個拿著箭矢,一個正在一旁的宣紙上畫著橫槓,似是在記分,白凝見二人興致正高不敢輕易打擾,再加之那日她還淋了那大少爺一身溼,大少爺雖未苛責,可是她的心裡卻是有疙瘩的,不敢再輕易得罪他,便端著衣物在一旁看著。
投壺之事,流傳已久,白凝雖未玩過,但這是影視劇裡經常出現的片段,理論上的東西白凝還是懂得一二的,投壺雖為遊戲,可要玩得好卻要求投壺之人從容坦蕩,勿焦勿躁,此遊戲極練人的心性,向來為士大夫推崇!
白凝正看得入神,那邊一家丁忽然瞟到了她,衝雲少爺講了句什麼雲霄二人便都回了頭望著白凝,白凝忙回過神屈膝行禮,道:“白凝該死,打攪兩位少爺投壺。”
鍾霄見是她,面上一喜,叫她起,白凝起身謝過,將鍾雲的衣物都整齊的放入衣櫃,便欲回南院,鍾霄卻叫住她道:“手好了?”
白凝點頭,望了望一旁的鐘雲,道:“還多虧了雲少爺,要不白凝哪裡好得這麼快!”
鍾雲聽了只微頷首,表示不必在意,白凝便也不好再說什麼。
鍾霄又問:“會不會玩投壺?一起來玩玩如何?”
鍾雲聽了鍾霄這話略帶詫異的望了眼鍾霄,隨即放下手中的箭矢,接過一旁僕人手裡的摺扇,坐到一旁的太師椅上,搖開來扇著,眼睛似笑非笑的望望鍾霄,又望望白凝。
白凝垂著頭回道:“這玩意兒我不會,也沒興趣玩,大少爺盡興就好,南院還有好多事等著我,我先回去了。”
鍾霄便也沒做挽留,任白凝去了,白凝出門拐角後不遠,迎面走來一十四五歲的姑娘,身後還跟了兩個和白凝差不多高的丫頭,白凝想那定是京裡來的晴姑娘,便讓至一邊垂頭等她們先過去,那鍾晴見白凝是從自己哥哥房裡出來的,免不了多看白凝一眼,白凝正抬了頭想看清這晴姑娘的模樣,兩個人的視線便剛好對上,那鍾晴倒也沒有大小姐的架子,衝著白凝頷首一笑,接著便拐了彎去了鍾雲的房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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