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講,語氣中明顯有著不屑之意。
蕭雲打斷他的話,道:“我所知曉的卻是這兩名女子為了自己的國家犧牲自己,迷惑吳王夫差,令其沉溺女色不理朝政,最終被忍辱負重的越王勾踐反敗為勝,自殺而死。”
漢盤陀國王哈哈笑道:“你且聽我講完這個故事,至於信與不信,卻全在你自己了。”
蕭雲轉頭去瞧成蘭陵,見她正凝神傾聽,當下不再插話,聽那國王接著講道:“我的先祖不僅勇武天下少有,而且胸懷大志,曾對這兩姐妹說道,‘越王勾踐能吃我的糞便,還有什麼事情做不出來?能將你們姐妹這樣的絕世美女送來給我享用,若不是有著天大的仇恨,如何能夠捨得?但是我興兵伐越本是為報父仇,現下勾踐既已求饒,我也不想趕盡殺絕。你倆都是人間絕色,雖然我明知你們此來是要不利於我,但我卻不忍心殺掉你們姐妹’”,講到此處,幽幽長嘆一聲,道:“往往越是自命不凡的男子,越是容易被美貌女子傷了根本。”
成蘭陵聽到此處神色激動,輕聲罵道:“水性楊花的女人最是可恨。”
漢盤陀國王眼中精光一閃,面上怒色隱現,但旋即長吁一口氣,繼續講道:“吳王夫差在這兩姐妹之中更喜愛嬌弱一些的夷光,對她的話自是言聽計從。而這兩姐妹之中更愛他的人卻是鄭旦,她的性情本是剛烈,在家國大義和男女情愛兩相沖突的煎熬下,曾偷偷懇求越王勾踐於他日攻破吳國時能夠饒過夫差的性命。但越王勾踐對夫差恨入骨髓,絲毫不念當初夫差本可輕易置他於死地而饒他性命之恩,將鄭旦痛罵了一頓,並表明了必殺夫差的決心。鄭旦面對自己的國君之命與自己的私情左右為難,於是和師妹夷光商量此事,卻不料夷光雖也愛上夫差,卻將家國之恨放在首位,即便聲淚俱下,也說只能舍小情、存大義,必須吞滅吳國,殺死吳王夫差。”
蕭雲聽得滿腹疑問,又去瞧成蘭陵,只見她眼神凌厲,似乎這國王口中講的故事令她感同身受一般。
那國王稍稍遲疑了片刻,才又繼續講道:“鄭旦對夫差情根深種,想來想去也沒有好的辦法保全自己愛人的性命,恰好此時有個齊國最為著名的劍客聲稱在齊國犯了死罪投奔到吳國來,被夫差奉為上賓,於是鄭旦便利用美色接近這名劍客,想要得到他的劍法秘訣,以使自己的劍法更上層樓,期望能在吳國國破之日,憑藉手中長劍救得自己男人的性命。那名齊國劍客師從道家,有一套獨特的輕身功法,便是這‘玄女御身術’。”
蕭雲與成蘭陵聽到此處已被故事完全吸引,靜靜聆聽不語。那國王繼續講道:“那名齊國劍客本是齊王派來刺殺夫差的殺手,但此人生性好色,見鄭旦如此絕色之貌,便對她聲稱欲練成天下第一的劍法,必須得練‘玄女御身術’輕功,而要練成這門奇功,先要有一名劍法高超的男子以男女雙修之法輔助修煉。鄭旦欲救心上人情切,終於被那名齊國劍客所言打動,與他有了床第之歡。”
蕭雲聽得面上動容,心下忽然想起“玄女御身術”開篇繡著的兩行口訣,他已知成蘭陵獨自修煉此功,想起她師傅註解在圖譜上“獨身習此功,切不可再動男女之念,否則禍福難料,恐有功廢身殘之虞”的一番話來,不覺心下一緊,失聲問道:“這門功法必須男女同修麼?若獨自修煉有何兇險?”
那漢盤陀國王抬眼打量沉思中的成蘭陵,道:“玄女玄女,隔世獨立。欲窮其功,絕情斷意。這套功法其實有兩種不同的修煉方式,一為藉助陰陽調和的天地大合得成神功;一為陰陽決絕偏道而成,但如此一來,便不能再對人有男女之念了,否則不僅武功盡廢,還有喪命之險。” 。。
第十章 越女劍法(四)
成、蕭二人幾乎同時問道:“難道沒有解救的法了麼?”
那國王輕嘆一聲,道:“這套功法男女雙修本是道法自然的正途,使十二經脈陰陽調和生生不息,因此輕功可以達到人鬼莫測之境;而獨自修煉則走的是完全相反的路子,利用極陰之力貯於奇經八脈之中,也能使練者輕功大進。然而奇經八脈本是用於補十二經脈之不足,以其為本已是違反了自然之道,便是神仙也沒有辦法。”
蕭雲心中震驚,一時竟說不出話來。卻見成蘭陵反而面色平靜,偏過頭來說道:“你還帶著這撈什子鬍鬚做什麼?我偏不相信,天下這麼大,總能找到法子吧?”
蕭雲還在發呆,成蘭陵卻已經伸手扯下他面上的假須。那漢盤陀國王稍覺詫異,微笑道:“我與你師傅年輕時也就如同你們現在這樣,嬉笑怒罵皆是隨心所欲。只是……只是我不明白她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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