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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那國王問道:“這名小兄弟的劍法似乎習練未精,但劍招之間卻比洪年儒當年使出的劍法更進一層,是誰傳你這套劍法的?”
蕭雲遲疑答道:“難道阿儒爺爺就是國王口中的洪年儒麼?師傅他卻從未告訴過我他的大名。”
那國王忽顯激動,連聲問成蘭陵道:“你師傅……你師傅成親了麼?”
盛唐時還未有後世那樣苛刻的男女之防,成蘭陵聽那國王這般問話,倒也不以為怪,聽他剛才一番話語,情知定與自己的師傅甚為熟識,當下也不隱瞞,道:“師傅在蜀中峨嵋山修道多年,並未成家。”
那國王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欣喜,仰天哈哈大笑,道:“是了,是了,若蕊的心早已給了我,洪年儒怎能搶得走?哈哈哈,你……你師傅一定就是洪年儒,哈哈哈,他得不到若蕊,才連自己的姓名也不敢告訴自己的徒弟,哈哈哈哈。”他這番話連笑帶說,顯得異常高興。
蕭雲微感惱怒,暗在心裡罵道:“阿儒爺爺一身本事,儒雅*,哪裡是你這狂妄之人能比的?”他與師傅阿儒自小感情甚好,雖然一老一小時常鬥嘴,卻也不願外人如此數落阿儒,問道:“國王剛才曾說過自己不是洪年儒的對手,這卻是如何一回事?”
他說這話本是譏諷之意,但那國王卻並不生氣,微笑道:“我叫你二人來此,本就想要同你們講一個故事。”
蕭雲拿眼去瞟成蘭陵,見她正全神貫注凝目沉思,完全看不出有絲毫重逢自己的喜色。心頭微感失望,暗想:“難道她竟一點也未聽出我的聲音來麼?”
那國王見二人都不說話,開口講道:“遠在漢土還處於多國戰亂之時,其中有個國家國力強盛,國王被公認為天下的霸主。後來這個國王出兵攻打鄰國,卻反被鄰國打敗,自己也身受重傷,鬱郁而亡。他的兒子繼承了王位,發誓要為父親報仇。過了許多年後,這名立志報仇的國王帶領大軍攻破敵國的都城,敵國國君巧言議和,表示願意用自己作為人質來保全國家,並將國內最美的兩名美女獻上。這名立志報仇雪恨的國王眼見敵國已經毫無威脅,又見獻上的兩名女子均是絕代佳人,因此答應與敵國議和,並將敵國國王抓回去囚禁起來。”
蕭雲聽到此處,已能猜出漢盤陀國王口中所講的故事,插嘴道:“國王講的怕是春秋時吳、越兩國之爭的故事吧?”他在長安長大,兵略經義也習過不少,對春秋時越王勾踐臥薪嚐膽“三千越甲吞吳”的故事自是爛熟於胸,此時聽這國王所講,忍不住說了出來。
漢盤陀國王對他插嘴也不動氣,說道:“你說得不錯,那名立志報仇的國王便是吳王姬夫差,被囚禁的國王便是越王勾踐。”
成蘭陵問道:“剛才國王曾自稱祖上來自漢土,莫非國王本姓是姓姬麼?”
漢盤陀國王訝然反問道:“若蕊……你師傅跟你講過這故事了麼?”
成蘭陵搖頭道:“我當年入門學劍之時,師傅也跟我講過本門劍法的源流是傳自春秋越國。後來我……師傅傳我‘玄女御身術’的時候,我在師傅的密室又見過一把古樸的銅劍,與圖譜中繡著的劍一般無二,而國王自稱這套功法圖譜原先是國王所有,因此我胡亂猜測罷了。”
漢盤陀國王沉默一陣,說道:“不錯,姑娘真是冰雪聰明,本王便是吳王夫差的後人。”
蕭雲似乎恍然大悟,叫道:“是了,我曾聽師傅說,‘世人只道越女劍女子習來更勝男子,只因這套劍法以輕、靈二字為根本,似乎只有女子才能深得箇中三味,到了我手裡,不僅打破了這一說法,還將這劍法更進一步’……”,他此前對師傅阿儒所授劍法抱有輕視,從來未仔細思忖過阿儒對他教導的練劍要訣,此時提起此事,又在心中暗想下文:“小云兒,這套劍法高深莫測,若你好好習練定可天下無敵,以後再也不會有人去爭劍道還分男女之別了”,隱約感到師傅阿儒似乎正是漢盤陀國王口中說的洪年儒,並且還與這個國王以及成蘭陵的師傅有著莫大的關聯。
那國王見他陷入沉思,介面說道:“你師傅定然就是洪年儒,天下只有他將這越女劍法練到了極致。當年越王獻上的兩名美女本是拜在越女門下習劍的同門姐妹,其中叫做鄭旦的女子性格剛烈,劍法出眾,另一名女子叫做夷光,性情嬌弱,但更討男子喜愛。這兩姐妹被越王勾踐選來以美色侍候我的先祖夫差,以此向他討饒活命,對外卻宣稱二人此行是為報國安邦之舉。嘿嘿……,這兩姐妹身負家國之恨來到吳宮,卻發覺我的先祖夫差勇武過人,不失丈夫本色,竟同時愛上了他。”他說到一半冷笑兩聲才又接著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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