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局面,讓我不得不再找一個話題繼續:既然都動手了,為什麼輕易放過那個人渣?
林大人說:剛才只有兩種解決辦法。一種是不還手,然後報警。警方解決辦法是私下協調解決,要求對方賠付你醫藥費;第二種解決辦法是你還手,然後對方報警,警方裁定辦法仍是私下協調解決。當然協調之前,你也可以走法律渠道慢慢解決,但沒幾個月下不來結果。我替你想了想,還是先一拳打回來比較划算。
我覺得他說得很是專業,又鑑於最後一句總結得很符合我的邏輯,所以讚許欽佩地看著他,想著我們如此心有靈犀,不做情人實在可惜。
沒想到我這想法還未開成一個花骨朵,林大人給自己倒了杯水,接著說:醫生說沒大礙,等掛完這鹽水,我們就出院吧。
記得當初我和簡爾在醫院的時候,王軒逸一臉緊張,看到我們的傷勢後,堅定且無理地延長了住院時間。要不是那個中醫院是一個人民機構,而收購一個人民機構花費的時間差不多可以重新建一個私人醫院,也許他當時跟電視劇裡演的那樣很狗血地來一句:本少爺將這個醫院買下來了。因為我相信,按照中天集團貴公子的實力,這種事情確實是隨便一揮手的事情。
看到如此淡定地林大人,我很不甘心地爭取到:你難道不讓我多住幾天觀察觀察嗎?讓醫生多開幾盒腦白金也行啊。
林大人繼續淡定地說:吃了腦白金,腦殘得更厲害。
回憶
鹽水掛到凌晨一點,我臉上的腫消了個大概,估計再休息一天,就可以照舊上班了。對於這個結果,我非常扼腕嘆息。住院吊鹽水這種事最好發生在週一,然後順便讓醫生開一個三到四天的病假條,這樣恢復上班後再上一兩天班又是雙休日了。可惜事實卻是,住院發生在週末,而且還在老闆的眼皮子底下,讓醫生髮慈悲開病假條的機會等於零。這場鬥毆發生得也忒不懂事了些。
回家的路上,林思聰已經睡著了覺。林大人將他橫放在後座上,並讓我坐在副駕駛的位置。我想了想,小孩子放在後座上不太安全,又將林思聰抱在懷裡,鑽進副駕駛的位置。小孩沉是沉了些,但總放心些。我有了些睏意,但是想到生平第一次坐在副駕駛的位置,而平時這個位置也許是林夫人的專座,而抱著林思聰的也應該是林夫人,有些鳩佔鵲巢的諷刺,心裡又清醒了些。
林大人關好車門,看了看我,欠過身來將我的安全帶扣上。他的頭從我眼下鑽過,鼻子尖聞到若有若無的古龍香水,這不禁讓我回憶到賓館的那個晚上,依稀記得也是這個味道,兩人的距離也是如此貼近。然而此刻即便沒有懷裡的林思聰,我也不敢伸手抱住懷裡的他,他更無心抱住同側的我。本來我想感嘆一下時過境遷,後來又想到當初的林大人也是無心抱我,人家一成不變地站在原地,只是因為我的心亂了,就像唯心主義說的那樣,風吹旗搖的時候,不是風動、不是旗動、而是心動了。
林大人邊扣安全帶邊說:其實你剛才可以直接坐在後座上,這麼折騰著抱出來,又鑽到前面,你也不嫌累。
我一下子愣住了。莫非我真是被撞得腦殘了?怎麼就非要坐到前面來了呢?還是說我潛意識裡對副駕駛這個位置有著獨特的想法,非要坐上一坐呢?
林大人看我不回答,笑了笑,和氣地說:要是孩子太沉了,手痠了麻了受不住就說一聲。我也開快些。
安全帶插入卡槽後發出“噠”的一聲,林大人又正襟危坐專心地看著後視鏡倒車了。
我看著玻璃窗外的夜色。因著那些未曾融化的白雪,今夜特別亮堂,趁得月色也是燦爛。北京的空氣汙染重,星星出現的機率和日環食差不多。即便萬里無雲,抬頭也只能看見一片蒼穹,沒有了星星的碎鑽光芒做點綴,讓今晚如此耀眼的月亮成了一個孤獨的女皇。車裡放的是陳慧嫻婉轉優雅的《千千闕歌》歌聲淡如菊,摩挲著流年,揉搓過世事:來日縱是千千闕歌 飄於遠方我路上 來日縱是千千晚星 亮過今晚月亮 都比不起這宵美麗 都洗不清今晚我所思 因不知哪天再共你唱。
林大人笑著問我:想什麼呢?想“月亮代表我的心”?
我轉過頭來看林大人:月亮怎麼代表得了我的心?陰晴圓缺,變幻不定,我可是磐石無轉移,蒲草韌如絲,即使妾有意,郎心如鐵,我也是要變成太陽將郎心溶化成水的人。
林大人風馳電掣地開著車,保持高速的同時,還有時間轉過身來盯著我:沒看出來你這麼執著啊。
我哈哈地乾笑:我就是這麼隨便一說。我也得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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