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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和公主幸福地生活在一起了,但是又有誰去想過王子是不是個壞人?王位是不是合法的?權位下流淌著多少鮮血?呵呵。我們張家政治過硬,愛情這樣的調劑品可以沒有,但是人心必然要光明磊落。即便現在官場職場上都是勾心鬥角,戰火紛飛的,但賭上自己家庭,堵上別人家庭乃至性命的人我實在陪不起。林林,你放心吧。我會朝著樂觀的方向想,想著林大人也許是冤枉的。我知道人言可畏,三人成虎的危害。我必須置身事外地去思考問題。思考完了,我會給自己一個交待。
第二個真相
從星巴克到林大人的住所有十分鐘的打車距離,我徒步走在路上。剛才躲在層層積雨雲後的太陽終於現身,陽光普照大地。四環線上車輛川流不息,人來人往。元旦促銷的牌子鋪天蓋地,偶爾有幾個商家還請個主持人在門口支個音響講一些熱場喧騰的話。可惜熱了半天,沒招來幾個顧客,把自己倒是熱出一身汗來。我作為他的唯一聽眾,站在他的對面,聽著震耳欲聾的舞曲,再聽他扯著嗓子無恥地說道“謝謝大家的掌聲”。我就這樣走一段停一段,沿路欣賞吳彥祖性感的護膚品廣告,也欣賞護膚品廣告架上貼上著的治療性病的長方紙條。一身薄汗,一身疲憊。
走到林家門口,我累得已經什麼都不想思考,只想坐地上了事。
一開門,林思聰就撲過來,大聲說道:妖子媽媽,你做的喜羊羊飯糰我看見了。雖然醜了點,但我還是勉為其難地接受啦。
哦,對,兩個小時前,我還在扮演一個秘書型的女朋友,專門給無常消失的老闆型男朋友創造驚喜,搞好後勤,和諧家庭的。
林大人已經換了一套淺色的家居服,眯著眼睛看著林思聰抱著我的大腿:去哪裡了?一張臉都髒兮兮的了。
說完他想摸了摸我的臉。
我不經意地避開,問:你們大清早幹嘛去了?
林大人的手晾在空中,訕訕地放下手來說:出去走走罷了。
說謊,是信任破裂的開始。
我看著林思聰歡喜地拿出飯糰,小心翼翼地一口一口咬著走進房間,心裡五味雜陳。
我對林大人說:今天外面天氣陰晴不定的,多注意身體。出去的時候多穿點衣服。聰聰這麼小,媽媽就不在了,我們要多上點心。
林大人笑了笑,露出淺淺的法令紋:有你這個妖子媽媽,我以後就不用費心了。你們兩個感情這麼深,快要超過我這個當爸爸和當老公的了,我嫉妒著呢。
要按平時,這樣的話我當情話來聽,說不定心裡得美個半天。可是今天這番話我聽著卻是另外一個味道。
我問:聰聰的媽媽怎麼忍心拋下這麼小這麼可愛的兒子呢。得了什麼嚴重的病就這樣撒手人寰了啊?
林大人頓了頓,走過來摸了摸我的頭髮說:她有心病,華佗在世也治不了了。
本來我的大腦已經一片空白,那些雜亂的歷史,陌生的情節,複雜得如同重重的漩渦將我裹緊,把我整個身子拉近了黑洞。然而林子松的這句謊言,如同壓垮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就像林林說的那樣,跳樓自殺已經不是個秘密,只要我花點心思隨便打聽一下,我就能得知這個事實。他卻把我的信任當成白痴,連在謊言之間參合點真相都不屑於做。我渾身發冷,隨便找了個理由,就匆匆跑到了我自己的家。
好幾天不回來,家裡所有擺設依然,連塵土都沒有積下。幸好沒有退租,有個落腳點,就像革命有個根據地一樣。
林子松期間給我打了個電話,我說有些事情還沒有處理完,這幾天都不回去了。他堅持讓我解釋是什麼事情,我說過幾天你就知道了,你先等等。然後我拔了電話線,關了手機。
這輩子最後悔的事情便是這天我斷了所有聯絡。如果事情能夠重來一次,我絕對不會這樣,絕對不會。
在那40多平米的小房子裡,我懷念起林子松溫暖的懷抱,懷念起他身上淡淡的體香,懷念林思聰糯糯的童音,我的淚水恣意地流了下來。
混混噩噩地睡了一個白天,我開啟電腦,寫下兩封email。
Roger;
你好!
本人因為一些私人原因,現申請辭職。望批准。
離職手續擇日來辦。
張耀華
另一封郵件寫了又改,改了又刪,打出來的每個字都耗費我一生精力。
子松:
你過往的那段婚姻,是一把巨型枷鎖,讓我寸步難行。對於你來說,她算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