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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明白,一定照顧好她們!”
老夫人目露一絲讚許:“你做事我向來很放心。我不會虧待你的,等這件事平息了就作主暗中脫了你兒孫的奴籍,聽說你那二子喜讀書,將來也好考取功名,省得世代為奴。”
李管事聞言老淚縱橫,這樣的恩典陪上老命都值得,連忙磕頭不止,發誓一切聽從老夫人吩咐。
他離去後,老夫人面色一變,立即派人去傳仙兒以示安撫,仙兒很快來了,哭得肝腸寸斷,額頭都磕破了,求老夫人作主,嚴懲幾個給哥哥灌酒的家奴。
老夫人同情地說:“你也別太難過了,等過完年你哥哥安葬了,我必會嚴懲。可憐你嫂子年紀輕輕就守了寡,又沒子女傍身,你別隻顧自己難過,要好好守著她,千萬莫出意外。這幾天你就陪你嫂子去城南莊子給你哥哥守靈吧,我已經吩咐李管事給雙倍的葬喪費好好安頓,府裡的事先不要管了,顧好你哥哥嫂嫂的事!”
仙兒磕頭謝過哭著退下,老夫人看著她的背影,湧上一絲不忍,連忙又喊住了,仙兒回過頭不解地看著她,老夫人掩飾地問:“你和你嫂子何時動身?”
“奴婢想收拾好行禮就和嫂嫂動身,等會坐李管事的車一起去。”
“自己親人,早點去好,路上冷,穿暖和了再走吧!”
仙兒謝過退下,老夫人看著她婀娜的背影,目光漸冷。
第二天,是大年三十,一大早城南莊子再次傳來讓所有人都吃驚的惡訊,仙兒和嫂子晚上給哥哥守靈時,悲痛難耐之下,於夜半無人時竟然雙雙懸樑自盡了!
第三卷 東風惡 一百五八、經年
奉直聞知惡訊頓時驚呆了,也許對仙兒並無多少情意吧,滿屋的通房丫頭,她是最容易被忽視的那個,但總做了大半年的夫妻,聽此惡訊,不難過是不可能的,好端端的一個青春女子,無論如何讓人難以接受他不顧眾人相勸,執意要去看看,說是趕在年夜飯前回來。
若水靜靜地坐在炭火旁,無悲無喜,心無旁騖地做著一頂小帽子,過年的一切自有奴才照料,府裡祭祖之類的大事她又沒資格參加,索性坦然自若的做著自己的事。
仙兒總算得到了報應,解了心裡些許怨恨,心裡暗歎奶孃的心機,聊聊數語就讓她落個如此悲慘的下場,哥嫂也跟著遭殃。自做孽不可活,這世間一切原有定數,比如枝兒、比如仙兒、比如段嬤嬤。
又暗驚老夫人的陰狠和手段,想必她早已有滅仙兒之心,要不然也不會如此刀不血刃趕盡殺絕。
凌意可冰雪聰,怎能猜不到這件事的來龍去脈,不過她只能猜是老夫人對不忠之人下了殺手,絕對猜不到奶孃在背後的安排。年關已到,仙兒的死也能對她有一些警告吧,相必會收斂一陣子。
她有身孕的事情,奶孃已想到一個保得母子平安的萬全之策,小藍和小綠在恩威兼施下,對她忠心耿耿,百般體貼,完全可以信賴,雖然比不得虹兒情深意重,但總算有可用之人了。
小藍不時來或添杯茶或加塊炭,然後就悄悄退出去了,小綠因為上次被凌意可收買之事,心中又愧又怕,見若水再不提及,還在公子面前百般袒護中,感激之餘,也忠心耿耿地服侍她。何況公子已經撂下狠話,如果若水有半點差錯論是誰的原因,她們倆都得去死。
也因那件事,她在若水面前不如小藍那麼理直氣壯,總是怯怯地心虛,怕看到若水,看到小藍不時進去噓寒問暖,難過的哭起來。
小藍以為她耍小性子,索性一直拖到若水面前推她跪下,生氣地說:“你說說看,這樣的主子到哪去找你犯下的錯不但不計較,還千方百計替你瞞,你看你如今吃的什麼穿的什麼,要不是姑娘,我們早被賣到髒地方去了,不是死路一條就是忍辱偷生,你還有什麼不知足的,大年三十的在屋裡抹淚?”
小綠索性失聲哭起來:“不是姑娘不好。是姑娘太好了從不打罵我們不說。我犯下地錯。擱在別地主子早打死了。姑娘不但不計較。還待我和以往一樣寬厚。大過年地用自己地私房錢給我們添新衣服。我以前家裡窮。在親爹孃面前也沒穿過新衣。我不是不知足。是覺得自己對不起姑娘。想和你一樣服侍姑娘又沒臉見她所以才抹淚。”
若水看著她稚氣地臉。搖搖頭不過十四歲地孩子。落到這種地步也夠可憐地。以前犯錯也是因為年幼無知。看得出本是純良之人。若調教地好和虹兒、小藍一樣值得信賴。
她扶起小綠。用巾子拭去她地淚著她那張可愛地娃娃臉。忍不住笑了:“你們都是苦孩子出身:進府服侍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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