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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才嗎?這姐倆今日雖然言語放肆無禮,卻也全為凌意可辯解,她也不至於氣暈過去,更不至於把她們杖斃!
聽著她們悽慘地求饒聲,心中不忍,畢竟是兩個年輕的女孩子,不過言語衝撞而已,攆了就是了,也不至於要了她們的命,何況是奉直的通房丫頭,就是要處置,也應該先關起來等他回來再說。
“可兒息怒!她們並無大錯,只不過言語衝撞而已,奉直又不在家,要不先關起來以後再說?”
凌意可滿臉羞憤:“她們雖是公子的通房,卻也是我的私奴,無論公子在不在,我都有權處置。母親勿憂,等公子回來,我自會納良家子給他做妾,絕不讓二房冷清。這兩個下賤之人竟敢汙言穢語汙辱主子,留下她們只會讓我蒙羞,全部杖斃了!”
於夫人見她下了狠心,誰也攔不住,只好勸道:“算了算了,就由你處置吧,不過兩個賤奴,死了就死了,彆氣壞了身子骨。我知道你擔心奉直,可也不能不顧自個的身子,現在雖然暫時沒有下落,卻也沒有什麼壞訊息,總有個念想。等會大夫來,讓好好給你把把脈,開些滋補的藥方,好好將養身子!”
凌意可臉上閃過幾絲慌亂,試探著問:“娘請大夫了?”
於夫人點點頭:“剛你暈過去,嚇壞我了!奉直不在,倘若你再有個三長兩短,我怎麼撐得住?我知道你最近太過憂慮了,一定要讓大夫好好看看,補補身子!”
凌意可慌忙說:“娘!我不要看大夫!”
很快察覺自己失態,連忙掩飾地說:“娘放心吧,我只不過太牽掛公子,剛又聽到那兩個賤人汙言穢語給氣暈過去了,沒災沒病的看什麼大夫?再說如今府裡多事,老婦人病剛剛好,我再又是看病又是抓藥的,讓奴才們怎麼想?娘放心,我真的沒事,以後放寬心胸,小心靜養就是了!”
見她堅決不肯看大夫,又說得在理,於夫人也不勉強了,囑咐了幾句去看小容兒。
琴音手腳癱軟,趴在花圃裡吐了半天,才好受了些,趕緊回去向少奶奶稟報。剛才那一幕太可怕了,竟然讓自己親自監督,親眼看著兩個如花似玉的女子悽聲求饒,卻無人理會,很快被打得血肉模糊,直到徹底嚥了氣,方才停下來。
一路上百思不得其解。少奶奶一向對自己的幾個陪嫁丫頭百般袒護,所以才慣得紅顏和佳人姐妹倆言行放肆,今日她們雖然言語過份,也是為了維護少奶奶,誰知她卻並不領情,夫人都說沒犯什麼大錯,不必要了別人的性命,先關起來以後再說,最多攆出府去,可是少奶奶卻象著了魔似的,竟然非要她們的命,要說冤,這姐倆也實在太冤了!
琴音最不理解少奶奶為什麼非要自己親眼看著她們被打死,這也太殘忍了些,怕是好長時間都要做惡夢。
百般狐疑中,忽然想起在那天在端王府的情形。凌意可正全神貫注地賞畫,端王妃擺擺手示意她不要做聲,然後帶她下去,令人上了熱茶,自己喝了以後就什麼也不知道了,直到下午陪少奶奶回家。
奇怪的是少奶奶一路上失魂落魄,一言不發,回去以後就整日神色懨懨地躺在床上,直到今日突然暴發。
琴音驀然想起,那天回家時她的頭髮竟然溼漉漉的好像剛剛沐浴過,特別是隨著馬車的顛簸,脖子一側露出一塊紅紅的印跡,象是吻痕。
第五卷 意闌珊 二百十八 身孕
琴音終於明白了是怎麼回事,頓時嚇得差點暈倒。誰也沒想到堂堂的端王妃竟然相助丈夫在自己的臥榻上姦汙親妹妹,難怪少奶奶自從那天從端王府回來,短短几天憔悴支離,彷彿受了重重的打擊一般,她還以為是太過思念公子,除了小心勸慰也沒有多說,誰知卻是因為這個原因。
難怪她聽到“姦夫”、“淫婦”幾個字怒火攻心,讓紅顏和佳人枉送了性命。琴音突然覺得心驚膽顫,如果少奶奶察覺自己以知實情,會不會也要了自己的命?
凌意可為了表示自己果真沒病,支撐著下床坐到桌子旁,看到琴音臉色蒼白的進來,腳步虛浮,跪下就說:“少奶奶,她們已經歿了!”
凌意可看、嘆了一口氣,有一絲淡淡地心疼,自從買回來,她們對自己確是很忠心,今天死得有點冤吧,可是自己的羞憤總得有個發洩之處,要不然終會憋屈至死,今天,恰好這姐倆用自己如花一般的生命成全了自己的暴發。
“總是主僕一場,我雖然重罰了她們,心裡也難受得,可憐又沒有一個親人,還好姐妹倆是個伴兒,你等會領二十兩銀子招人把她們好好葬了吧。”
琴音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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