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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的。”
於夫人憤憤地說:“淩氏表面賢良,做事卻狠絕,雲氏能走,還不是覺到了危險?不過如今風雲難料,暫時不可輕舉枉動,皇上雖然明顯有意壯大安王實力,但端王和凌相還有他的舅父經營多年,豈能束手待斃?諸君之位落於誰家還很難說。少奶奶暫時不能動,但她那幾個通房丫頭就只有書香老實厚道,又生了容兒,就不計較了,其餘都是心腹和幫兇,特別那對雙胞胎姐妹言行放肆,一看就是不是好人,不行先出了他們,剪了她的左臂右膀再說!”
老婦人點點頭:“找個適合的機再說,淩氏沒了幫手,也能本份些時日,她身邊服侍的有沒有府裡家生子?”
“近身服侍的都是她帶來的,倒有幾個粗使嬤嬤和丫頭是府裡家”
“那也行,你找機會叮嚀她們幾句,淩氏有什麼事及時過來通報,免得奉直不在有生什麼事!”
於夫人方才想起什麼:“娘,我差點忘了,好像聽說淩氏身子不大爽利,我過去看看吧!”
老婦人嘆了一口氣:“怕是牽掛奉直吧,你好好勸慰,多賞些東西,我就不去了,見了傷心!”
於夫人點點頭退下,令人帶了東西來到福意居,看著神情恍惚、形容憔悴的凌意可,以為她為奉直擔心,難過地嘆了口氣。要說擔心,沒人比得過他這個母親,他擔心的又豈止是奉直一個,還有流落在外的翼兒和懷有身孕的雲姨娘,無時無刻、日夜牽掛,人前卻要強做堅強,如今她就是主心骨,若她也失去了希望,滿府上下就要一片悽慘了。
已經走了整整半年的奉直,至今生死未卜,沒有半點音訊,邊關傳回來的驛報上,仍半下落不明,正派人四處尋找,雖然讓人揪心,但至少還有一點希望,也許有一天他會突然回到家門口。
“可兒!別想太多了,保重身子,奉直不在,我又顧不過來,二房全靠你撐著,可不敢太過憂思傷身!”
凌意可似乎受了驚,猛地站起來,才發覺失態,連忙掩飾地行個禮:“娘教誨的是,可兒每日思及公子音訊全無,雲姨娘和翼兒下落不明,就憂心忡忡,寢食難安。特別是雲姨娘懷著身子抱著幼子,能躲到哪去?公子的骨肉若有半點閃失,意可唯有一死謝罪,總是我不夠賢良體貼,才讓雲妹妹狠心離去,他日公子回來問及,我何顏以對?”
一旁的紅顏和佳人走過來朝於夫人行個禮:“夫人容秉,奴婢斗膽說幾句!”
心情煩悶的於夫人極為不痛快,主子說話,兩個丫頭插什麼話?何況她本來就不喜歡這對身世複雜、看起來心思太過伶俐的姐妹倆。
可在這姐倆眼裡,凌意可才是她們的主子,兩人根本察覺不到於夫人的不快,紅顏先上前說:“雲姨娘自個不安於室,趁公子不在偷跑了,可是府中上下謠言紛紛,卻說是少奶奶不容雲姨娘受寵,趁公子不在欺母奪子,逼的雲姨娘逃跑。可是他們那裡知道少奶奶為了尋找雲姨娘母子,託了多少人,花了多少錢?若真的有心相欺,還不巴不得她們永遠也別回來?請夫人嚴懲散步謠言的人,別為了一個淫婦汙了少奶奶的宣告!”
於夫人臉色一沉還未發話,佳人又上前說:“依奴婢看,雲姨娘不過聽說公子下落不明,守不住了才走的!這種女子婚前與人私奔,本就不是節烈之人,哪裡守得住?說不定早有姦夫接應,只可憐了小公子,別落到了後爹手裡!”
於夫人再也忍不住勃然大怒:“大膽的奴才!胡說什麼!公子並未有音訊傳出,說什麼守不守節的?你存心想咒死他!前幾天剛有驛報來說尚無公子訊息,你竟敢在這裡胡言亂語?何況雲姨娘身份高於你們,豈是你們能出言相辱的?你們雖出身低,卻是服侍公子的人,滿口汙言穢語成何體統!”
凌意可聽聞“姦夫”、“淫婦”這幾個字頓時渾身顫抖,指著她們半天說不出話來,怒火攻心暈了過去。
於夫人慌得趕緊掐人中,一邊命人快去請大夫,看到跪在地上磕頭如搗蒜的姐妹倆,怒道:“我於家從不允許發生以主欺奴之事,你雖是凌家奴才,我不能拿你怎麼樣,但也絕不容你們在留下來!快拿著行李滾開!再不許踏進侯府一步!”
凌意可已經清醒地來,聽見於夫人的話,“姦夫”“淫婦”幾個字頓象一把刀插在她心上,鮮血淋漓、痛不可言,所有的屈辱和痛苦瞬間發洩出來:“攆了她們?這也太便宜這兩賤人了!立即拉下去杖斃!”
紅顏和佳人嚇得頓時癱在地上,很快被健婦們拖了出去。
於夫人暗暗納罕,這凌意可怎麼了?平時不是百般袒護她的幾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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