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攔住勸:“公子萬不可衝動!這什事如果是善姨娘做的,她絕不會笨的把銀鎖子送給對方,頂多送他些銀兩罷了。這銀鎖是奉孝的,說不定善姨娘根本就不知道,我們不妨問問他,他不過一個孩子,說不定能問出實話。
”
奉直靜下心一想確此。索性同碌兒一起在奉孝下學堂回家地路上等著。
學堂離侯府不遠。除了雨雪天氣。奉都是由書僮亮兒陪著走去上學。遠遠看見奉直象在等他。面色不善。心頭一激凌。暗想莫非被他發現什麼了。暗暗尋思該怎麼才能掩飾過去。面上卻如常。看見奉直後胖滾滾地身子直往前奔。滿臉熱切和驚喜地笑。
見他一付天真單純地樣。奉直反倒不好說什麼。就淡淡地迎上去。令亮兒先回去。把奉孝拉到馬車裡問話。
兩人坐定。奉直正思量著該如何開口。奉孝仍是笑嘻嘻地說:“二哥今日怎麼來接我了?是不是發餉銀了要請我吃好東西。我正好聽人說聚賢樓來了一位御廚地後人。菜做得可好了。要不今天請我吃一頓?”
說完可憐巴巴地看著奉直。好象口水都快流出來了。奉直地疑慮瞬間煙消雲散。這分明還只一個單純貪玩地孩子。
可銀鎖就是鐵證。他還是不放心地一把掏出銀鎖。在奉孝眼前攤開。然後緊緊盯著他。看看他有什麼變化。
奉孝先是一驚,然後滿臉驚喜交加的神情:“二哥,這是我地銀鎖,你從哪得到的?”
奉上仍然逼視著他:“好端端地怎麼會丟了銀鎖?這可是於家身份的象徵,你怎麼也不聲張?”
奉孝羞愧地低下頭,囁嚅著說:“那天下學堂後,我嘴饞,派亮兒去買臘牛肉,自已一個人先回,可是走到背街處,一個無賴突然衝了出來擋住我地路,搶走了我的零花錢和銀鎖,幸虧我那天沒帶金項圈,要不然一塊被搶走了。後來我怕被罵,一直沒敢告訴娘。“說完羞愧地抬起頭:“二哥,你不會怪我無能吧?居然被一個無賴給搶了!噢,對了,這把鎖子怎麼到了你手上?那個無賴抓住了嗎?”
邊說邊偷偷觀察奉直的臉色,這把銀鎖是那個杜有才嫌定金少強行索去了,答應金項圈到手後就還給他,誰知那天哄他喝了毒酒後,卻怎麼也找不到,原來是被那廝輸給別人了,現在竟然被奉直查出,但願這番話能哄得過他,奉孝雖然面色如常,心裡卻暗暗捏了一把汗。
奉直聞言鬆了一口氣,無論如何,他都不希望這件事是奉孝做下地,有些愧疚地把銀鎖子給他戴好:“以後小心,莫再一個人走了,最好讓書僮跟著,走吧,我今天請你去聚賢樓吃飯,菜隨你點怎麼樣?”
奉孝頓時歡呼雀躍,彷彿只要到好吃的,就是最大的樂事。
面對滿滿一桌好菜,奉孝興奮地大快朵頤,奉直卻毫無胃口,索性令碌兒陪他吃飯,一個人喝著悶酒。
雖說想辦法見了若水一面天的事情發生後,段嬤嬤肯定會嚴加防範,以後再就更難了。而且查來查去,幕後黑手仍然沒有查到,他藏在暗處,說不定一但嗅到什麼蛛絲馬跡又想法生,讓他和若水不得安寧。
越想越心情煩悶,就一聲不語地喝著悶酒,奉孝乖覺,也不打擾他,只默默地吃著。
奉直走後,若水地心情頓時雨過天晴,雖然無比地思念他,捨不得他走,可知道他如此真心對待自己,再加上孩子一天天能摸得到,那種奇妙的感覺讓她甜蜜而心安,而且在這裡吃穿用度比在雲水居還要優厚,便不做多想,一心一意將養身子。
只是,自從來這裡以後,段嬤嬤便不許任何人跨出大門一步,每天院門關的嚴嚴實實,還落了鎖,周圍靜悄悄地,除了她們幾個,再沒有人聲。
特別是每到晚上,枝兒和段嬤嬤住在廂房,若大的主屋,只有她和虹兒兩個,雖說不遠處就有護衛,心裡還是難免有點害怕,只能每晚早早地熄了燈關緊房門睡下。
每天早上,若水早早醒來,聽從青姨娘的話,由虹兒陪著u院裡走來走去,想讓孩子長結實些,生怕個意外存不住。
可是這裡沒有真正的主,段嬤嬤和枝兒每天都睡到很晚才起床,若水等不到,只得讓虹兒每次親自生火燒熱水,服侍梳洗,從未做過這些活地她,經常弄得滿身滿臉都是灰,有一次還差點燒著了衣服。
看她滿臉的,憤憤地端著一盆熱水進來,衣袖上還有一點燒焦地痕跡,若水吃了一驚:“你怎麼把衣服燒著了?”
說完又懊惱地說:“明天算了,我起=些,等她們起來了咱們再起床吧,不用這麼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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