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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鮮臨走前如何被潑了一身茶水,如何讓她換上這身衣服,去了之後如何被羞辱全說了,特別是談及別人如何辱及爹孃,差點哭暈過去。
奉直拉起她擦淨臉,憤憤地說:“她的身份再低,也是我的屋裡人氏身為當家主母,在家裡如何管教我也沒話說,在眾人前如此羞辱她了什麼樣子?她就不嫌丟人嗎?她在那種場合提及私奔之事,丟臉的不僅是若水有我和整個侯府呀!哪有做妻子的如此不顧丈夫的臉面?”
老夫人和於夫人相對無言,淩氏確實做得太過份了下鬧得不可收場了。奉直撲通一聲跪下:“奉直這幾個月所作所為,想必祖母和母親都看在眼裡。我也知家中妻妾和睦是治家之本以這段時間我處處以嫡妻為重,把雲氏和其他通房一般看待,吃穿用度都不比別人強半分,就連招她服侍的時間也比別人少,就是為了家中和睦安寧,能讓我一心做事,可你們看看淩氏都做了什麼!”
“這孩子今日是糊塗了!”老夫人半天才憋出一句辯解的話。
“今日糊塗了?奉直平時不說,是不想讓和娘擔心,你以為淩氏平日就賢良了?我不願傷了夫妻情面,對她一忍再忍,有意冷落雲氏,就是想讓大家都安寧,她卻不知好歹,步步緊逼,竟然把人丟到大庭廣眾之下!”
於夫人看著淚盈盈的若水,剛剛平息下去的厭惡又起,雖然凌意可今日的事做得太過份,但是在這個雲氏身上!女人是最敏感的,奉直的心在就是冷落她也不過做樣子罷了,凌意可如何能感覺不到?
若奉直果真不把雲氏當回事,凌意可那犯得著跟一個通房丫頭如此過不去?凌相已經對於文遠說過等奉直當差滿一年,就找機會提拔他,以後登堂入朝是遲早的事,這一鬧騰夫妻反目,凌相還能管這事嗎?他最疼這個女兒,還不知又多記恨!於夫人暗下決心,要把此事壓下去,不能讓一個通房丫頭毀了奉直的前程。
“淩氏雖然做錯了事,你也應該細細問問究竟,不可聽信一面之詞,直到現在你還未見她的面,可不能隨隨便便就下定論,沒的為一個通房丫頭傷了夫妻感情!”
奉直吃驚地抬起頭來,不敢相信地看著自己的親孃。
老夫人方才回過神來,連忙勸道:“你娘說的對,家事和公事一樣,偏聽則暗,兼聽則明,你先彆氣了,帶雲氏下去洗浴更衣,還是等你媳婦回來問清楚再說吧!”
奉直終於忍不了:“等她回來再說?這等惡毒的妒婦我還要她做什麼?就算你們不相信雲氏的話,可這身衣服總是真的,還用聽她解釋什麼?”
說完騰地一下站起來:“我休了她!現在就去寫休書送到瑞王府,再也不許她踏進這個家門!”
於夫氣得站起來:“爹孃尚在,這麼大的事你就想自己做主?你要休妻,也等我們全被你氣死了,你想休誰就休誰吧!只要我還有一口氣,就不許你如此糊塗!”
說完憤憤:指著若水:“你看看你為她都成啥樣子了?你若真心對你媳婦好,她能跟一個奴才過不去?你雖然表面上做做樣子,以為你媳婦是傻子看不出來?這個女人真是禍水!害人害己不說,還連累爹孃被人侮辱,偏不找自己的不是,還要把錯怪到別人身上,你若恪守婦道,別人拿什麼說事?”
“娘!你也不太公道了!明別人做了錯事,你反而怪罪受害的人!”
“奉直!你想為了她毀整個侯府嗎?若你休了凌意可,這侯府還能安寧嗎?說不定哪天就被找個由頭抄家!這滿府幾百口人的生死你就不顧嗎?”
奉直猛地滯住,一拳砸在桌子上,若水撲過去抓住他的手,然後直磕下去:“公子,若水求你了!千萬不可為我休了少奶奶,害滿府上下,你若非這樣做,若水以死謝罪!”
說完又膝行上前,朝老夫人和夫人直磕頭:“若水自知罪孽深重,今日被人辱及爹孃,生不如死,更是連累公子。且孩子已失,若水再無掛念,求老夫人和夫人逐若水出門,我自趕回蜀郡向爹孃謝過罪就落髮為尼,好為自己贖罪,從此了無牽掛!”
提及孩子,老夫人和夫人相視一滯,也許真的是造了孽吧,奉直如今妻妾滿堂,竟無一人傳出有孕的訊息。
老夫人嘆了一口氣:“起來吧,說起來你也是個可憐的孩子,千金小姐落得如此地步。算了,今日之事也不能怪你,你下去更衣歇息,別再提落髮為尼的話了,你若這樣,你爹孃心裡就好受了?”
於夫人目的已經達到,只要奉直不提休妻之事,以後總有和好的時候。再說今日之事,凌意可確實過份了,她在家裡咋整治別的女人,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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