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啟,那個車把式竟然從樓內閃出來,雙手抱著一個赤裸的女人。
他幾乎失聲驚呼。
目送那個車把式走出了月洞門,他才貼著牆壁追過去。
追出了莊院之外。
他極盡小心,始終保持著相當距離。
那個車把式裝束的怪人也始終沒有察覺似的,抱著那個木美人,走在黑暗中。
那輛馬車就停在前面不遠山腳下的一個雜木林子之外。
將那個木美人放回棺材之內,怪人就驅車向西行。
司馬怒緊追在後面。
車行並不快,這正合司馬怒心意,他若是要騎馬才能夠跟上,定必會驚動那個怪人。
車到義莊,司馬怒追到義莊。
何三昏迷之際,他正“倒掛金鉤”,從屋簷上掛下,透過窗戶偷窺。
偷窺下來,更是如墮五里霧中。
然後他追到這個亂葬崗。
他已經完全不由自己。
事情非獨恐怖,而且詭異他雖然並不認識紫竺,與事情全無關係,但他的好奇心,絕不比龍飛少。
這個車把式到底是妖怪還是人?
現在他到底要去什麼地方?
這一切舉動到底有何目的?
儘管滿腔疑惑,司馬怒的行動仍然極盡小心,藉著荒墳野草墓碑掩護,尾隨不捨。
他雖則有些緊張,身形並未受心情影響。
可是他終於還是被察覺。
一次也許是巧合,接連兩次,就絕不會是巧合。
司馬怒知道已經被發現,索性現身出來。
一鞭卷飛墓碑,司馬怒自問也可以做到,但墓碑在半空碎裂擊下,卻在他的能力之外。
他拔刀盡將碎碑靳下,一支右手竟有些發麻。
這看非魔術,對方內力的高強,顯然已到了摘葉飛花,傷人數丈,出神入化的地步。
他卻又想下出這附近一帶有誰有這樣高強的內力。
丁鶴一劍勾魂,下出劍則已,出劍必殺人,蕭立三槍追命,丈八鐵槍之下亦從無活口。
這兩人都不是以內力見長。
除了這兩人,那附近難道還有什麼高手?
江湖中臥虎藏龍,這未必沒有可能,當然這也許真的是魔術。
莫非這個車把式真的是什麼妖魔鬼怪。
司馬怒雖然驚訝,但並不退縮。
無論對方是人抑或是妖魔鬼怪他都準備一斗了。
這在他來說,無疑是一種刺激。
強烈的刺激,前所未有的刺激。
荒墳野草,風吹蕭索。
司馬怒不動,那個怪人也不動。
就連拖車的兩匹馬那剎那也陷處完全靜止的狀態中。
還是司馬怒首先開口道:“朋友好武功!”
怪人不作聲。
司馬怒又問道:“高姓大名?”
怪人“咿”的一聲怪叫。
司馬怒給叫的心頭一凜,冷笑道:“以朋友的武功|Qī+shū+ωǎng|,根本就無須如此裝神扮鬼。”
怪人不答,反手掀下戴在頭上的那頂白范陽遮塵笠帽。
一頭散發左右披下,那張遍佈蛇鱗的臉龐更顯得恐怖。
司馬怒雙目圓睜,盯在那個怪人的臉龐之上。
這是他第一次看見那個怪人的臉龐。
月光照耀下,他看得很清楚,一股寒氣立時由脊骨冒上來,不禁就連打了兩個寒噤。
他從未見過一張這樣恐怖的臉龐。
本來已經陰森的亂葬崗,彷佛也因為這張臉龐的出現,再添幾分陰森。
這時候,崗上的流螢也多起來,飛舞在荒墳野草之間。
螢火異常碧綠。
到底這是螢火還是鬼火。
司馬怒不由自主回頭一瞥。
在他的身後,流螢無聲飛舞,墳頭的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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