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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平時嬉皮笑臉的王鈺竟然也會如此傷心,一時心酸不已,好言寬慰道:“大人不必憂傷,生死有命,富貴在天。”王鈺是二十一世紀長大的人,當然不可能相信這些。對方很明顯是衝自己來的,而且看行徑,多半是指使楊效祖的那個人。他幾次三番加害自己,到底是為了什麼?自己哪裡傷到他的利益了?
“大人,紅秀從朱先生行李中找到這個東西。”紅秀遞過一個小本子。此時王鈺想起夫子臨死之前,曾有遺言,說是自己的包袱什麼的。於是伸手接過,展開一看,竟是一封“上皇帝萬言書”。睹物思人,王鈺感傷不已,復仇之火也漸漸升起。
這一次的遇刺,使王鈺陡然醒悟。想要在大宋混下去,遠遠不是自己想的那麼簡單,不是會踢兩腳球,就可以安安穩穩的作高官,得詐,得狠,還得深藏不露……
第二桶 第五十三碗 效仿舌戰群儒更新時間:2007…12…28 11:15:52 本章字數:3351
歷時四月,以王鈺為首的大宋使團終於到達遼國都城,西京(今北京),也就是幽州。此時,遼國處於耶律延禧的統治之下。大宋使團到達西京後,按禮儀,本該由遼國朝廷派出官員迎接,也不知遼人是故意怠慢,還是其他原因,僅僅來了一個知府招呼王鈺他們在驛館住下。這種無禮的舉動,讓副使韓毅大為惱火,王鈺卻是不太在意,準備與遼人談判。
一連住了十餘天,不見遼帝接見,直到了第十五日,才從遼宮中傳出訊息,命大宋使節進宮。王鈺帶著韓毅與紅秀在遼國官員的陪同下,入遼宮面見耶律延禧。
遼人制度,全盤學習漢人,無論官制,政體都與宋朝無異。就連皇宮的建築,也是中原風格。進了宮門,由宦官領路,一路前行,到一座大殿前停下。仰頭一望,延慶殿。
王鈺本以為遼國皇帝就在這殿中,可進去一看,殿中數十人席地而坐,都是身著朝服,眼高於頂之輩。
“宋使稍候,皇帝此時無暇召見,在座的都是南人官吏,宋使可與諸位大臣一敘鄉情。”領路的宦官在旁說道。南人?那就是說,在這裡坐著的,原來都是漢人,卻跑來遼國作官?狗漢奸!
殿中,左右兩列漢族官員席地而坐,只有殿門處有一副座頭,看來是留給王鈺的。
“王大人,看這樣子,是效仿漢時諸葛孔明舌戰群儒。”身後的紅秀低聲提醒道。王鈺沒有作聲,徑直提起自己座頭上的墊子,向殿上走去。遼官盡皆失色,這位宋使要幹什麼?
王鈺剛坐定,就聽一人說道:“中原向來號稱禮儀之邦,不知宋使為何這般無禮?”
“我是大國使臣,你們故意將座頭設在末座,這是對我國家的不敬,既是你們無禮在先,怎麼又來怪我?用句俗話,你們這叫又要當婊子,又要立牌坊。哦,我倒忘了,諸位大人本來就已經背井離鄉,以前在大宋學的那套儒家的‘禮義廉恥’,恐怕早就忘了。”王鈺此話一出,滿座皆驚。更有不少人面有愧色,宋使此言,是暗指我等不知廉恥,賣國求榮。
此時,眾官中走出一人,氣宇軒昂,儒雅不凡,只是沒有鬍鬚,面板白皙。他倒是挺懂禮貌,上前一揖,拜道:“宋使巧舌如簧,必是智謀之士,沒請教尊姓大名,現居何職?哪一科的進士?”
人敬我一尺,我敬一丈,王鈺還了禮,朗聲答道:“本官姓王名鈺,現任太常少卿,蒙皇恩,未升舍而授官,沒請教這位大人……”
那人尚未答話,已有人叫道:“這位許大人以前是在宋帝皇宮之中當差,熟知宮廷之事,才學兼備,素為我大皇帝倚重。”原來是個太監。
那位許大人微微一笑,和顏悅色的說道:“大人既被破格提升,想必滿腹經綸。宋人素好詩詞歌賦,對聯文章。我有一上聯,還請宋使不吝賜教。”
王鈺暗呼不好,對聯這個東西,自己只有在過年的時間才看過,他現在拿來考我,如果是什麼“天增歲月娘夭壽,春滿乾坤爹滿門”自己恐怕還勉強對得上,因為自己生活的那個時代,到處都是這幾句。如果難一點,恐怕今天自己丟臉不要緊,還得給國家丟人現眼啊。
“宋使聽好,我這上聯是,小少卿,穿冬衣,執夏扇,一部春秋可讀否?”那許大人說出此聯,洋洋得意,因北方寒冷,王鈺穿的是官員冬季朝服,但手裡還是持著一把摺扇,這本是大宋文官平常的裝束。
說實話,王鈺根本沒有聽懂他這對聯是什麼意思,更不用對下聯了。
“大人,他這副對聯裡,有春夏秋冬四季,而且是諷刺你不學無術,沒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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