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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率本部兵馬,部隊西南方向尾隨。如果蒙古人的夾擊部隊出現,不開他。放他過來。”
“卑職遵命!”
“岳飛!”
“卑職在!”
“你率本部兵馬,再從我軍中抽調五萬精兵,供你指揮。於主力東南方向尾隨。注意不要暴露行蹤。一旦戰事起,你馬上衝過來,死死拖住。這一次,要打就打大地,一戰定乾坤!最好能把忽圖刺這個蠻子幹掉!至於我,你們不用擔心,我手下的將士們,都是百戰餘生之輩。以一擋十,絕不誇口,蒙古人奈何我不得!”
林沖豪氣干雲,聽得眾將熱血沸騰!恨不能立刻揮師猛攻,把蒙古人斬盡殺絕!
安排完畢之後。林沖笑著對將軍們說道:“行了,去吧。明日清晨,埋鍋造飯,讓將士們吃一頓好地!幾日之內。我們將為大燕打掉最後一個強敵,完成統一大業!諸位將軍,必將名垂青史,萬古流芳!”
目送麾下將軍們離開之後,林沖神色恢復了平常,在原地呆站了好大一陣,才發現宋監軍還在帳內。
兩位老兄弟共事多年,情深義重,互相之間十分了解。林沖淺笑一聲,對其說道:“兄長,這一次,你就不會跟我一起了,留在後方吧。”
“自古以來,文死諫,武死戰。這次何妨開一個先例?老臣受聖上知遇之恩,無以為報,這一回我這個文官也忠烈一次吧。再說了,南府軍是吃乾飯的?蒙古人想吃掉我們,我還怕他沒有一副好牙口。”宋監軍笑道。
是夜,多少人輾轉反側,難以入眠。燕軍終於嚐到了與遊牧民族作戰的滋味,來無影,去無蹤。一望無際的大草原上,隨時隨地可能有伏兵。要是這次能幹掉蒙古人,普天之下,還有誰敢跟大燕作對?到時候,就真地是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
寒氣逼人,遠離故土計程車兵們身不解甲,枕戈待旦。但在大營一處,卻是守衛森嚴,威武計程車兵時刻警惕著,任何人也不許靠近。
“統制大人!”衛兵挺直腰板向一個人行禮。這位少年將軍可是大大地有名。他出名一則是因為他是元帥林沖的長子,二來是他家學淵源,無論武藝兵法深得其父真傳,為南府軍勇將之一。當初滅金之戰,就是這位少將軍槍挑金兀朮,立下大功。
聖上曾為此事專門嘉獎他,說“虎父無犬子”,“林淵終可繼承其父衣缽”。皇帝的話當然可以解讀為一種對臣子,對後輩地鼓勵。但也可以看了聖上對林淵的期望很高,希望他有朝一日,可以繼承林沖的衣缽,甚至是爵位,職務。
“嗯,弟兄們辛苦。”林淵全副鎧甲,進入營中。營帳之間的空地上,擺放著數十堆不知名的東西,上面都蓋有幕布,遠遠望去,倒好似糧草一般。
林淵來到一堆東西前,輕輕掀起幕布一角,裡面露出一截黑色的管狀物體來,在月色下,泛著清冷的寒光。
沒錯,這就是燕軍火器中最厲害的一種,金輪風火炮。由幽州造辦局研製,京師造辦局地轟天雷凌振凌大人親自指導,剛剛裝備南府軍。此炮,重逾兩千斤,最重的超過三千五百斤,四匹馬方才拉得動。射程達千步之遠,一炮下去,金石盡裂。
由於其造價太過昂貴,且未經實戰檢驗而沒有大規模生產,所以此次只帶得十五門來。被元帥視為撒手鐧,國之利器,絕不輕易示人。
“元帥!”正當林淵仔細檢查之際,身後響起呼聲。回頭一看,父親正踏著月色而來。
“父帥!”林淵上前迎住。
“你也在。”林沖撫摸著冰冷碩大的炮管。燕軍中火器一直是重要力量,但一直以來,火器都用在守城防禦上,像這次遠征大漠,帶火炮出戰,還是頭一回。騎兵戰中,火炮能不能派上用場,還需要實戰檢驗。
“父帥,您何必親自上陣?貴為元帥,應該坐鎮指揮,而不是以身涉險……”林淵終究還是不放心日漸年邁的父親遭遇兇險。
“胡說八道,將有必死之心,而士無貪生之念,這你也不懂?”林沖怒喝道。
“可您也沒有必要……”
“住嘴!你給我記住,你父親是身上有汙點的人,當年落草梁山,作了賊寇。如果不是聖上知遇,你老子就得背一輩子賊寇地罵名,哪有今天統率三軍,為國盡忠的機會?我無時無刻不在想著報答,現在機會來了。我要一勞永逸地解決聖上的難題,讓他從此可以高枕無憂。哪怕搭上我這條老命,也再所不惜!”林沖斬釘截鐵的說道。林淵再也無話可說,忠君愛國,這是人臣地本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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