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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卻再三用死來威脅我,實在很蠢。我一定要殺死你,說一不二。”
“我給你解藥。”
文斌堵住另兩名中年人,不許兩人協助伏魔劍客。
“她不會要你的解藥。其實你根本就沒有解藥。”文斌連揮兩掌,轉身兇狠地說:“你真該死!”風雷聲乍現乍隱,兩個中年飛摔出丈外。五官流血像是全身崩散了,蜷曲著抖動氣息漸絕。“胡說八道。”伏魔劍客大叫:“我的解藥是獨門的,天下無雙。”
“你算了吧!奪命怪醫的所謂解藥,一整瓶都送給我了。要煉一爐藥,需半月至一月,你哪來的解藥?”“什麼?你……”伏魔劍客大驚失色。
“你並不知道楊姑娘的本來面目,更不知道她美麗超脫,所以根本不管她的死活,你只想脅迫她聯手對付我,她死不死無關宏旨。”“胡說!”
“怪醫那種丹,全名是奪命定時丹。不是毒藥,而是以毒攻毒的神丹,專治肝、脾、膽變易,即將潰爛瀕死重症者的唯一希望。如果十日仍然控制不住病勢,病人必死。十日不死,命就可以奪回了,但也只能存活三月至半年,這期間得靠所謂獨門解藥以維持生命。其實兩種丹丸,都是治重症的靈丹妙藥。奪命怪醫可能已知道必死,所以並沒將丹丸的功效告訴你。肝脾膽沒有毛病的人服了定時丹,沒有解藥在十天內化解,其實並不會死,只是傷了內腑後患無窮而已。你這混蛋把救人的靈丹。看成害人的毒藥,真他孃的混蛋加三級,聰明過度……”兩座門皆大開,文斌與楊姑娘皆離開原位,徐徐向緩緩移位的伏魔劍客逼近,兩座門皆可通行無阻。山君也緩緩移位,不想被波及,擺明了不再管雙方的是非,雖則心中恨極。但不得不承認無能為力的事實,等度過難關再說。人無害虎心,虎有傷人意;這位主人完全忽略了伏魔劍客的威脅,因為在意識上,雙方仍是同盟,雙方的關係並沒正式宣告解除,所收到的珍飾並沒退回,怎會想到伏魔劍客懷有機心。剛斜退了兩步,右側恰好移來伏魔劍客,還來不及另行移位讓開,伏魔劍客的左手卻閃電似的伸到。一聲驚叫,山君的身軀飛起,手舞足蹈向楊姑娘飛撞,龐大的身軀擋住了姑娘的視線。
向側急閃,楊姑娘不得不本能地閃避。
身下另有人影,隨撞勢貼地一掠而過。
“窮寇莫追!”文斌急叫。
貼地利用山君的身軀逃走的伏魔劍客,已竄出側門一閃即逝。
楊姑娘晚了兩步,及時在門口止步。
門外的走道黑暗,追出去相當危險,黑暗中暗器的威力增加好幾倍,也容易受到潛伏的人偷襲。“這畜牲好機警,被他逃掉了。”姑娘頓足咒罵,對伏魔劍客逃走的技巧機智頗感心驚。
“他會帶我們去江天莊,這時殺他毫無作用。”文斌毫不介意伏魔劍客逃走,胸有成竹另有打算。一把掀起撞在牆上,撞得七暈八素的山君:“你包庇的人已經逃掉,現在是你我的事了。”“不關我的事。”山君英風盡失,豪氣全消:“我不該聽信那混蛋一面之辭,也一時貪心得了他一些好處,答應替他阻止追他們的人,事實我是受騙上當的傻瓜。”“你不要向我訴冤。”文斌將人往壁角一推:“江湖規矩你比我懂得更多,不必要我提醒你。換了你易地而處,你說怎辦?”“閣下,有話好說……”
“你怎麼說?”
“我……罷了。開出價碼來。”山君咬牙說:“我其實是受害人。像這種插手管事的是非十分平常,幸好你這一方並沒有受到傷害,應該可以善了,是嗎?”“唔?我得考慮考慮。”文斌放鬆壓力。
“沒有考慮的必要,我山君不是挑不起放不下的人。讓人一步,海闊天空。”
“把星宿盟的內情告訴我,以及那位真正在暗中主事的人底細交待,咱們就扯平這件事,不傷和氣。希望你沒有忘了那個什麼的軍籍大員姓甚名誰,與南京方面出面主持大局的人有何干連。”“我會鉅細無遺奉告。”山君大喜欲狂,這下有救啦!嗓門放了大了許多:“事關本身的安全,我在調查方面,花了不少心血,下了不少工夫。”“那就好,給我們兩個客房安頓,咱們好好親近,也許聽們可以交朋友,你們關中三豪人並不太壞。”次日一早,兩人踏上進入深山的追蹤旅程。
武昌縣城曾是東吳的國都,但已是昨日黃花,地位已被武昌府城所取代,成為沒落了的歷史名城。商業固然不振,但往來遊覽弔古的騷人墨客還真不少,古帝都所遺下的古蹟,比武昌府城多幾倍。遊罷古城,再過江對面的黃州府城,憑弔東坡居士這位大文豪的遺蹟,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