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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優勢消失了。
三人藉地形和草木隱身,繞走折向抄截。總算發現獵物時,獵物仍在兩裡外,也及早發現獵物折回,因此來得及繞出抄截。
衝出矮樹叢,恰好相距二十餘步,抄截的方向正確,他們是行家中的行家。
“天魁星,你走不了的。”潘兄急叫,迎面截住去路,拍拍手錶示沒有暗器和兵刃:“咱們親近親近,聽一聽你說如何執行任務卻獨自逃生的經過,又如何切斷聯絡線,以掩飾你貪生怕死罪行的罪行。”
先用話套牢,果然把文斌擺脫他們的念頭打消了。
“也許他另有苦衷,咱們平心靜氣聽他說。”第三個人往潘兄的左首一站,神態倒還和藹:“這是不可饒恕的罪行,希望你能坦誠說明理由。”
“總領隊真的要親自聽你解釋,你不該把派出請你的弟兄打得半死,就此一走了之,是不是做賊心虛?”
公孫兄站在潘兄的右首,說的話有責難味。
三人並肩叉腰列陣,明白表示不會立即動手,先用話套牢,談不攏再動手也不會嫌晚的。
文斌果然上當了,他其實也想與對方表白,把話說出,以後是否動手主導權在他手中,深信憑這三人的實力,想攔住他並非易事。
“天網的弟兄,都是不求名利,義理分明,有自尊有道義的真正英雄好漢。在下參與的三載歲月中,所見所聞的確名實相符,我感到以此為榮。”文斌用手拭掉頭臉的汗水,一面接近一面冷冷地說:“而這次的青龍莊不幸事故,在下以第三者冷眼旁觀的目光,以及必須查明真相的心態和行動,竟然發現了幾件違反天網宗旨,令人氣憤填膺的怪事。如果我所料不差,天網該是煙消雲散敗沒有期的時候了。”
“你胡說些什麼?”潘兄厲聲問。
“其一,居然在我天魁星來不及報到時,派人冒充我天魁星出任務,斷送了我六位生死與共的弟兄。”
“胡說八道。”
“其二,監察處派出天垣堂的人請我去見總領隊,用致命的暗器請。其三,監察處對外不對內,居然轉而對內下毒手對付自己的弟兄。你們……”
“我們奉命制裁叛徒。”
“去你孃的混蛋!你們用暗器殺了再說的?天網的弟兄即使在執行任務時,對付強敵,也不會用突襲暗殺手段有損自己的人格。你們這些人,怎麼配參加天網?其四,天網執行任務時,僅誅殺首要,不主動搏殺不重要的爪牙,絕對不攫取任何財物。可是,我已經查出六次天網洗劫財物,殺光男婦老幼不留活口的事……”
三個人在潘兄一聲暗號下,六隻大手猛然吐出,用的招式也相同,同時雙掌齊吐的推山填海。相距僅丈餘,手伸出即拉近三尺。
三人全是內功大師級的人物,全都是功勁可以外發的高手,潛勁傷人於丈外是輕而易舉的。
六道空前猛烈的勁流,匯合成石破天驚的高能量迸發勁性,猛然迸爆激起驚心動魄的風雷。
文斌早懷戒心,早已暗中行動戒備,卻驚覺心未能提高至頂點,但做夢也沒料到,這些昔日誌同道合的弟兄,會出其不意在理論中乘機聯手突襲。
功深者勝,合三人之力,三重神功秘學驟然匯聚,威力石破天驚,猝然突襲和雷霆一擊,他在驟不及防下,毫無抗拒之力。
沉重一擊,他的身軀倒飛旋損而起,只感到全身正在崩散,眼前一片茫茫,神智急劇散逸,不知天地何在,重重在摔落滾翻時,徹骨的痛楚麇臨。
氣散功消,身軀失去控制能力,口中血溢,渾身像是崩碎潰散中。
三人的內力已耗損了五成,銜尾追擊的速度無法提升,彼此的功力也有所差異,因此無法同時衝出再聯手攻擊。
最先撲上的潘兄,向仍在滾動的文斌再用劈空掌力吐出兩掌。
“要活的……”後到的公孫兄急叫。
文斌的身軀再次加快的滾滑,身側的野草,被潘兄連環吐出的兩掌潛勁,震得葉飛梗倒。
求生的意志,激發了他生命的潛能,忘了痛楚,忘了天在何處,內心在發出吶喊:逃!逃!逃……
他一竄而起,雙腿如獲神助,似已不受意志力控制,本能地狂奔,速度快得連他自己也感到莫名其妙。
潘兄三人大感驚訝,在三人聚力雷霆一擊之下,再受到連續攻擊,倒摔滾翻像個死人,怎麼突然竄起如飛而遁?這是不可能發生的事。
一陣狂追,漸追漸遠。
由求生意志所激發的能量,會隨時光的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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